不像平日里一寸寸的舔弄,用舌尖润湿前段,然后将怪物来来回回的用唾液沾湿,用着各种方式让它的主人感到舒适起来,在闻到那龙首喷出的毒息下,观星就强迫着自己忘记了平日的一切,让怪物完全进入自己口中,甚至深深地进入了她那太过娇嫩的喉咙里。
深喉的体验对观星来说并不怎么美好,尤其是在这样失重的环境下企图尝试这样的体验。
双目泛起白芒,喉口被强行撑大的感觉绝对是不好受的——尤其是口腔整个被沾满,分泌出的唾液无法吞咽只能任由它贴着唇壁在重力的作用下流出体外,如果一不小心甚至还要进入鼻腔之中,呛的浑身难受。
而就是这本该痛苦的体验,却成为了观星yín_dàng气息的催化剂。
在逐渐适应过来之后,舌头开始灵活的舔着棒身,多次为男人服务积累下的经验让意识自然而然的流向了口舌之间。嘴唇大张让娇小的面颊拼命的鼓起,尽己所能的努力呼吸却也只能勉强让身体跟得上运转。
而舰长下身在遭受如此强烈刺激的情况下也是下意识的向前一挺,腰部硬直起来将自己的分身往伊人嘴里送去,这也无意中加重了观星的负担,而后明白观星用意的舰长分开观星粉嘟嘟的雪臀,花径微微摆动,白色的森林微微有晨露滴落。
粗舌直冲,带着些许撕咬的动作,男人侵入了观星的下体,熟练的打开那小小可人的yīn_chún,舔动起那半湿的肉壁,甚至还在用鼻尖主动拱起那细微摇动着的小红豆——是的,不是舔弄而是拱挺,这样的玩弄比起平时的高超舌技自然是不能相比较的,但关键在于这样的动作虽然粗放,在全身的意识都集中在服侍舰长的观星身上却比那精致的快感要好用的多。
舌头呲溜溜的在观星的肉腔内来回穿行,如同清理浴室的拖把在每一块瓷砖上都用着全力搓洗着每一个角落而去除掉每一个污渍一样,男人的舌头凶蛮地在观星的身体内部拖行着,擦洗着,互相交换着快感。
“呼哈,呼哈。”观星渐渐掌握了呼吸的节奏,琼鼻舒张,檀口慢摇,涎水不断淤积在上颚处,随着自己臻首摇晃而沿着岩柱哗啦啦的流下,从凶恶的蟒头沿着男人鼓胀起的青筋滴滴滑落。
她清楚做出这样的表情就算这具皮囊再怎么好看此刻也必定是丑陋不堪——嘴巴拉长,眼神涣散,五官扭曲,所以她只会更加卖力的服侍起自己的丈夫,同时,也期待着男人让她在极乐中起舞的那一刻。
“唔哈。”深喉的刺激感对于现在的舰长来说还是经历的不多,腰肢酸麻瘫软,身体随着液体的爆发逐渐靠在椅背滑落。舌头的攻势也无法支撑,舔弄的动作随着下身无法抑制的痉挛而减缓下来。
“咕咕……”舰长的分身随着软化而从观星口中滑落。由于被阳物占据了口腔太多地方所以观星口中的精浆远不如平时充足。因为身体倒立,咽下体内的浑浊随着一声呛咳竟从鼻孔流出。
感受到男人钳住自己双腿的力道减弱,观星双足发力挣脱了男人宽厚的手掌,直接从男人的身体上四肢并行的爬下。
不知是身体乏力还是故意诱惑着舰长,即使从舰长身上离开,观星依旧维持着四肢扑地的方式在地板上移动,直到双手扶在桌边,朝着舰长微微摆起后臀,脸上挂满着男人淫靡的痕迹,原本可爱的笑容在因为那满头满脸的发出石楠花味道的汁液而显得放荡。
“刺客先生,来干我嘛!”愈发熟练的向男人撒起娇来,观星向后扬起的后臀在空中来回画着蜂舞般的弧线,双脚像穿了高跟鞋似的踮起,虽然因为身体比例等种种原因看起来比另外两只似乎高些,但真实数据还是暴露了某些事实。
“来嘛!”此时的观星眉睫轻摆,竟不自觉的露出一股狐媚之感,而面对倾国美貌,舰长却依旧不为所动一样坐在原地。
不,他并不是不为所动,不用有多强的察言观色的本事,只要稍微一看就能确定——他也在等待着和观星结合的那一刻,他只在等待,等待着恰当的时机。
虽然刚刚对观星的抚慰并没有让双方都攀上高潮,但是在观星那最私密的地方,yù_wàng的火舌已经窜的如天高。
那具没有得到满足的身体上,快感会渐渐退去,空虚和饥饿感会从她的每一处毛孔钻入她的体内。
而他要做的,就是抓住那恰到好处的时候再进入她的身体,这样,才能让她得到最极致的快感。
手掌捏起那两朵小小的花蕾,食指来回上下拨弄,如同两人琴瑟和鸣之时,共以锦筝叹奏出一曲曲绕梁之音,落入舰长手中的观星,亦如琵琶入抱,长琴落膝,随舰长翻指调弄宫商。
能用手掌轻易抱住的菽发,其肉感也是不输风采,两点魂销处在一点点研磨下,那梅红色扩散晕染开来,从胸口化入肌肤。
“轻点,要被你揉碎了啦。”观星略有埋怨的娇吟一声,身体却更加不由自主的来回转环,反而是想要男人加重手上的动作。
“唔,唔啊,怎么这么突然。”那羞人的玩意在观星毫无准备之时忽然闯入,久违的充实再次填满胸口,一瞬间的强烈撕扯感让观星不由自主的又是双目微微泛白,两滴珠泪轻撒,是满足,是快意,也许还掺杂着点不可避免的疼痛。
时间把握的很好,她还没有因为久未得到滋润而感到痛苦难耐,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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