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兄弟三人再次展现了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在这时应该怎么做,应该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所以我们无视了赤身luoza乳体的女奴,只看游客在干什么。
一群低级趣味的人,果然都是qín_shòu,看见个娘们就管不住老二。
射在女奴体内不好吗?非要给人射的满身都是才罢休吗?一群畜生,不知道有些人有洁癖吗?我忍住想骂人的冲动,看了看一身精斑的女奴,是在提不起性趣,决定在一边看畜生是怎么玩女奴的。
有几个穿着性感无吊带晚礼服的女游客,玩弄得最恨。
她蹲在地上,一手拿着强力按摩棒,抵在女奴的yīn_dì上,另一手塞进女奴的下体,不停的大力的chōu_chā,每一下都击打在女奴的子宫口上,令女奴不停的发出呻吟。
因为女游客干的过于卖力和投入,连自己的晚礼服脱落都没注意到。
裙子已经在她不停变换位置的时候,被卷到了腰上,将雪白但是有些松弛的屁股以及红色的丁字裤了出来,胸前的两个小丰满,随着手臂的抽送不停的晃动着。
估计女游客也已经注意到了自己的走光,可人家只是微微一笑,毫不在意,继续更卖力的chōu_chā着女奴的yīn_dào。
大力的chōu_chā下,连同上半身也不停的摇晃,将自己并不是很大的胸部摔得掀起一阵又一阵的乳浪。
隔壁一个性别不明留着络腮胡子的壮硕死人妖,将一根按摩棒塞入女奴的yīn_dào,另外一根全部插入了女奴的gāng_mén,只留下一条电线在女奴的pì_yǎn外。
两根按摩棒将女奴的小腹顶起一个小鼓包,和一条按摩棒形状的小凸起。
两条按摩棒被麻绳固定在女奴体内,而这位性别不明的兄台,分开腿站在女奴的脸上,一手揉捏着女奴被黑色橡皮筋扎住的胸部,一手抓着女奴穿过胯部的金色长发,用力的向上提起,不停的用yīn_chún挤压着女奴嘴巴,好就好像要把自己的yīn_chún全部塞进女奴的嘴巴里一般,大力的拉扯着女奴的头发。
金发的白人女奴发出不知道是甜美还是痛苦的呜呜呜声。
就在我们想找厕所缓解一下尿意的时候,总监指了指女奴的嘴巴,示意我们可以尿在女奴的身体里。
“这么畜生的事情是人干的出来的吗?”
我不禁提出抗议。
因为随着一声清脆的铃声响起,所有的游客都开始去解开女奴们的束缚,将女奴们从刑具上放了下来。
“这他妈的不混蛋吗?我jī_bā都掏出来了。”
我一边解开女奴的束缚,一边骂到。
“你不是说只要有一个客人,女奴就要继续服务的吗?这是怎么回事?”
阿强手里解着女奴,嘴里也不闲着。
“这是要换台了。”
总监解释道。
“每两个小时换一次,所有的女奴都要在这些邢台上呆一遍才行,所以不要着急,后面有的是玩的。”
“可我还没尿呢啊。”
我继续抱怨着。
“你都不错了,我特么的尿了一半就让个黑鬼给我弄停了。真他妈的,要不是因为打不过他,非揍他一顿不可。”
高原不无凶狠的咒骂着。
被解放下来的女奴们,都狗爬在地上,在主持人的口令声中,排列着整起的队伍,艰难的爬出刑场。
而我们游客都回到原先的房间,进行休息。
原本空旷的房间里,放了一些小食台,食台上放着一些水果和甜品,供游客选择。
与此同时,还有一些身穿燕尾服的服务员,端着一些小药片或者胶囊甚至还有针剂在游客中穿梭不停。
经过总监的解释,我们才弄明白,这些胶囊或者药片都是一些兴奋剂,春药,以及功能饮料。
可以自己用,也可以买给自己中意的女奴。
这些药片都不便宜,每一片至少几百美元,还有一些特效的都能上万。
我叫住一个服务员,看了看盘子里的药片价格,不禁咋舌,一万七,还是美元,还只是一个胶囊。
按照总监的话说,蓝色的都是兴奋剂,红色的是激素,还有个白色的总监也不认识,看说明镇静药,类似于伟哥,可以抑制兴奋,延长shè_jīng时间。
但是针剂是干什么用的,总监也不清楚,虽然是给女奴用的,但确实拿在游客的手里,至于为什么,总监也懒得问,估计是碍于面子,不想问而已。
就在我们怀疑有没有人肯花钱给女奴买药的时候,居然有四个人拿起四个上万的药丸让服务人员给自己选定的女奴吃下。
吃饱喝足之后,我们来到处刑台,所有的女奴已经在处刑台上或跪或坐等待着新一轮的玩弄。
我们四人来到第六个处刑台旁边,第六个处刑台是一个大型玻璃水槽,在齐腰深的水里奸淫女奴。
两个女奴的双腿被固定成小腿紧贴大腿的对折姿态被一根黑色的皮带紧紧的固定住;女奴的双臂也被弄成左手摸右手肘,右手摸左手肘的姿态被固定在身后;两条黑色的皮带呈x型将女奴的胸部夹住,令女奴的胸部更加坚挺,即使是仰卧的姿势,胸部也会依然坚挺的耸立着。
有几个游客用黑色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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