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国龙按黄大明指令,到陈立松家通知陈立松妈妈来警察队,陈立松妈妈一听说陈立松又被黄大明抓了,一念是陈如意刚下葬,一念是昨天陈立松抢了黄大明的枪,现在被抓,只吓得她两腿发软、两眼一黑,扑坐在地上,起不来了。
以前陈立松被抓,陈如意都交待她们呆在家里,最多去送送饭,一切都是陈如意在跑前跑后,现在陈如意没了,婆媳二人一时没了主意。
刘国龙提醒道:“我们黄长官只是让你去一趟,别那么紧张。”
陈立松妈妈现在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林金珠见刘国龙宽慰她们,便说道:“刘长官您先回,我……我一会就到。”
“也罢,她年纪大了,你来一趟也好交差,反正你也来过几回。”
刘国龙说林金珠“也来过几回”,指的是那回陈立松关在警察队,她送过几次饭、送过一次衣服。
刘国龙回到警察队不久,林金珠也来了。
外面烟雨濛濛,她竟然伞也不遮、斗笠也没戴就到了警察队,弄得湿湿地,衣服全都紧贴在她身上。
当她出现在警察队走廊时,七八个警察都呆住了。
黄大明看到她时,也是先被她的美貌与身材惊呆了,然后看到她手里提着一个食盒,就乐了。
原来林金珠让刘国龙先走,然后就开始给陈立松做饭。
之前陈立松关进去,也都是她做好饭送来的。
在刘国龙、陈荣、郑依依与林青荷离开警察队的时候,黄大明早就因为昨日陈立松抢了他的枪的事,狠狠地把陈立松揍了一顿,并告诉陈立松,别再去骚扰郑依依与林青荷母女,乖乖地同意那块地交给她俩去种,昨日夺枪的事可以一笔勾销。
但是无论黄大明怎么打陈立松,陈立松就是不同意那地归黄大明所有,因为那块田地,本来在江边年年被水淹,是他与他爹两人一担一担地从风山边挑来了土,一簸箕一簸箕地从田江底挖上了泥,才能有了现在的收成!
被打得遍体鳞伤的陈立松吊在栅栏上,看见林金珠提着食盒进来,一时也感觉到哭笑不得。但他知道,自己这位年仅十七岁的媳妇,本就单纯如番薯粉一般的白,现在爹死了,家里诸事若没有自己主意,也是难为她了。
黄大明对着林金珠“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看来你送饭送过瘾了,送习惯了,真他妈好笑!你这是要让你老公一直关在这里了?你这是不打算带你老公回去了吧?”
林金珠被黄大明这么一笑,了起来,走出门,径直朝陈立松走来,问道:“陈立松,你是男子汉,刚才你说什么来着?”
陈立松见黄大明衣冠楚楚,又没听到林青荷在闹,心想自己媳妇应当没被这小子侮辱,别过脸去,也不接黄大明的腔。
黄大明伸手拍拍陈立松的脸,说道:“老子有仇报仇,有恨解恨,刚才揍了你,教训的是你昨天夺了老子的枪,你服不服?”
“你想说啥,说!别那么多废话!”陈立松没想到自己会被这狗熊一样的黄大明摆了一道,不想跟他瞎扯。
黄大明又问道:“刚才你说,我放了你媳妇,那地归我了?”
陈立松知道中了他的圈套,别过脸去,不仅不想跟他瞎扯,更不想理他。
黄大明又伸手拍了拍陈立松的脸,说道:“哈哈哈,我知道陈立松男子汉大丈夫,说话顶天立地、说一不二!”
“你先放了我媳妇,我刚才说的我认!”
“好!爽快!”
黄大明把手中钥匙扔给了刘国龙,说道:“把她的手铐给我开了。”
刘国龙进去把林金珠的手铐给打开后,林青荷从里屋把林金珠扶了出来。
黄大明又喊道:“拿纸笔来!”
刘国龙知道陈立松这田产终究就要正式归于黄大明了,这契约早写晚写都得写了,倒不如现在就写,于是他就去取笔墨纸砚了。
林青荷嚷道:“你先把陈立松放了啊!”
林金珠也道:“长官,我先生跟您认错了,您先放下他吧。”
黄大明他不是傻子,从林青荷的神色与举止中一下子可以看出,这姑娘似乎喜欢上了陈立松。
他说道:“放了可以,但他必须马上签字画押!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唾沫一个钉……”
陈立松骂道:“别他妈的废话!老子就是一口唾沫一个钉,先放开老子!”
黄大明说道:“行,老子相信你!”
陈立松被放了下来。
刘国龙从黄大明的房中取来纸笔,黄大明却说不要白纸,要刘国龙继续到屋内地上找那些写过字的纸。
林青荷看到这些字,写的大意是感谢父母恩,感谢黄大明,本田产即日起归黄大明所有。
陈立松签了字按了手印后,递给了黄大明。
签了字,不是阴雨接近尾声,而是此时已是黄昏。
黄大明问道:“不会反悔了吧?”
陈立松回答:“别他妈的废话!老子就是一口唾沫一个钉!!”
黄大明还真的说放就放,还对陈立松有了一些同情,但他的双眼却时不时地朝林金珠看来。
林金珠刚才在办公室,自己突然想起调戏这一招,单纯的配合、刚才被自己开了、的玩笑的未来。
林金珠问:“没了这块田地,现在咱们该怎么办呀?”
陈立松悄声宽慰道:“放心,我们没了田地,还有我们的双手!”
林青荷说道:“我回去跟我妈商量一下,让她同意把那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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