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妈在狄韵的搀扶下终究没有跪下地,但也不能接受王浪军的说法,心颤的哭诉:“军儿,你非得当众行不孝之事,忤逆娘亲,做谋朝篡位之事……”
“够了,收起你那些旧观念论调,勿施于人。
那只会限制别人的思维逻辑,固步自封,难有放飞自我的进取心,何以推进时代的革新,为民谋福祉?
这就是万物本该遵循的天道至理,新旧更迭,往生极乐!
人亦如是,子嗣永远都是先辈的生命延续,向前进。
留不住时光,难脱生老病死的命运。
既如此,老有所得,固化了思维模式,为何还要限制后辈子弟的新晋思维逻辑,走老路而失去日新月异的进取之心?”
王浪军说着话转向众臣,传达新兴思维逻辑,鄙视帝王权贵奴役世人的教条思维模式。
其实说白了,症结在于此。
至少争议点出在这里,审定万物交易开发等等问题上,也就变得不一样了。
王妈听呆了,若有所思,无力辩驳了。
相反,众臣从战乱中惊醒过来,虽有转身警视王浪军控制藤条编织成为三米多高的防护栅栏,阻挡了民众追杀的态势,但亦是心惊肉跳的,对王浪军的理念不敢苟同。
“王浪军,你这是妖言惑众,惑乱纲常,违背祖训礼法的大逆不道言行,活该处死!”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连这点孝心意识都忘光了,可见你大逆不道到什么程度,你就是逆贼一个……”
众臣还没缓过劲来就拉开声讨大戏,维护他们那点可怜的权威,说的唾沫横飞的。
俨然忘了身在何处,不知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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