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魏三本,你真的决定这么干了?
不怕王浪军事后收拾你?
你可要想清楚了……”
眼见魏征等人是感到无量宫军民闹腾起喧天声浪,预备实施反击计划,程咬金一骨碌爬起来嚷嚷道。
原本以他的性格,不会过问此事。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多好?
这才是做逍遥人,享清福的心胸,心境。
不过,他感觉自己已经参与进来,势必无法撇清干系,担忧起来了。
那王浪军可不是好惹的小子啊!
一旦惹上了,不死也得脱层皮,早已领教过了。
他是记忆犹新,怂了。
但落在魏征眼里的他就是混球一个,佯怒着回敬道:“程咬金,程将军,你这是什么话?
我可以理解为你叛逃……”
“打住,你当我没说好了。
我可不想被你乱扣帽子,做你嘴里的内奸。
不过你没机会给我乱扣一个替王浪军做事,而叛变的罪名,你就等着受罪吧……”
程咬金气的一脸腮胡子直颤,但依旧挂着笑容说道。
话说在明面上,谢绝隐患。
且暗示魏征有麻烦了。
意思是说,魏征挑头整事。
即便最后惹来王浪军兴师问罪,那也该找挑头的魏征的麻烦,与他不相干了。
反正他劝人不听,不管他的事了。
看着办吧!
这是阳谋,正大光明的推卸责任。
魏征气得一脸赘肉直抽抽,但看见太子乘坐官船而来,瞥开程咬金说道:“太子殿下来了,按照原计划进行吧!”
众臣没理他,且瞥头一旁,做出自我良好与思索的姿态。
差点把魏征气疯了,这帮老油条,想让本相一个人承担责任啊!
该死的,一个比一个精明。
岂有此理。
不,不对,这是程咬金挑起来的。
气死本相了……
就在他生闷气,众臣装作没看见之际,李承乾乘坐官船靠过来了,众臣纷纷迎了上去。
在跪拜之后,拉上议题。
“各位大人,传信本宫过来,所为何事?”
李承乾端坐在船头甲板上的椅子上,端着茶杯闻香,一脸惬意的问道。
其实,他是故作镇定,装清雅。
就在刚才,他收到魏征的飞鸽传书,气坏了。
原本他在抵达怨民处设计王浪军失败之后,担心王浪军秋后算账,急赶急的往后跑。
寻求父皇的责罚。
只为没有处理好怨民失控事件,以及追查出背后的主谋人员,还要为招惹王浪军的事向父皇请罪。
这也就罢了。
加上他在归途中听说信箭之事,惹得父皇震怒,麻烦大了。
这就像雪上加霜一样,令他惶恐不安了。
傻子也知道,这种事,让他脱不了嫌疑身份。
只因事发时,他正好处在无量宫外围赶路,太巧了。
这也瞒不了人,怎么办?
解释就是掩饰。
不解释似乎这事过不去啊!
可把他吓坏了,六神无主的急的不得了。
正在这个时候,他收到魏征的飞鸽传书,立马料到祸事上门了?
原本他打算置之不理,权当没收到信,不了了之。
可是他又想到这种事肯定是父皇受益魏征干的,不敢不来啊!
可人来了,眼见一帮大臣虎视眈眈的,心里慌啊!
魏征眼见端杯的手让茶杯颤抖在风中凌乱,无喜无悲的行礼说道:“太子殿下见谅。
原本我们不该打扰太子的行程。
但太子行至附近,赶上有人向无量宫射入信箭,挑起战争之嫌。
为此,皇上震怒,责令我们督办此事。
我们不敢怀疑太子,又为太子身在局中而无奈,唯有把太子请来一叙,寻求破解之法?”
“哦,这么说你们想到破解之法了?”
李承乾听得遍体一颤,差点跌落了手中的茶杯,顿时心血上涌,呼吸急促而温怒的说道。
这帮该死的大臣,欺人太甚。
明面上请示本宫破解之法,实际上就是恐吓本宫,给本宫挖坑了?
本宫倒要听听他们说什么?
魏征引荐众臣说道:“太子殿下明鉴,我与各位大人商讨出一个议案,请太子定夺。
考虑到太子殿下身在局中,难脱嫌疑。
如其被人怀疑中伤,不如太子出使无量宫……”
“什么,你们竟敢让我去见王浪军,这算什么?”
李承乾腾的一下站起身来,把茶杯摔碎在甲板上,张牙舞爪的怒斥众臣。
可惜众臣一致躬身行礼,默不作声。
这是逼宫,强逼,太可恨了。
但又能怎么办?
身在局中,有挑起王浪军与父皇死磕,从而伺机篡位的嫌疑,真不知怎么办才好啊?
这时,房玄龄在魏征打眼色的示意下,接话说道:“太子殿下息怒,这是好事。
虽然这事具有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危险。
但是太子出使无量宫,与王浪军免谈和解事宜,一旦事成,对太子,对天下苍生不可估量……”
“哼,你一派胡言,还天下苍生,骗鬼呀?
你们这是让本宫去找骂,受辱,祈求王浪军和谈,还有成为人质的嫌疑。
总之没有好结果……”
李承乾怒了,冲着众臣气急败坏的嘶吼起来了。
这是明摆着的事,找罪受。
关键是他一个太子怎能受辱?
传扬天下,他还怎么问鼎人皇,治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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