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和公子赌斗呢!”
上官婉儿嘟嘴说道,心说刚才赌输了一次,再赌一次也赢不了。
说到赌,她不禁遍体燥热。
俏脸嫣红一片,不可方物,就连呼吸都急促起来了。
这不怪她羞怯不已。
实在是她没有准备好亲密接触公子。
虽说赌输了,为公子捏肩,但心理上有些接受不了,不适应。
哪怕是她很想与公子接触,但女儿家的矜持,让她却步。
说来,她是真没想到公子驯化动物奇兵看管伤兵,袭杀敌人,还能以鹦鹉为首发号施令,像军队一样行军打仗。
堪为神奇。
再经鹦鹉小紫可以正常的和人说话交流。
真真的让她震撼到了。
当然,起先她不信动物奇兵有这种能力,才和公子打赌。
结果输得一塌糊涂。
这源于她亲眼看见小紫命令猫头鹰与野猫奇兵,袭杀了一队摸上山来的探子。
其中包括土谷浑人,也有五名唐人。
显然,李靖与土谷浑人,都对福临山发生的奇事感兴趣了。
无论他们抱有什么目的前来刺探情报,总归是入侵了领地。
这对于李靖来说,不遵守血契条约,犯了入侵罪。
毕竟她奉命救出陷身火海的唐军,换来一纸血契条约,赢得了福临山区的领地。
也就是说,福临山区是无量宫的私有领地。
任何人都不得入侵。
何况是在这场角逐的关键时刻侵犯,那就是找死。
显然,若是不杀一儆百,也显得太软弱可欺了。
这对土谷浑人起身来说道,怨念很大。
王浪军装若无睹,自顾自地迈步向山下走去,边走边说:“怨我啊?
我只想找一个知音,懂事,善解我的才情丫头。
可惜还没找到,我原本看好你的,只是你,算了……”
“啊,不能算了,像我这样智慧与美貌并存的丫头,世上绝无仅有,公子还不满意,上哪去找啊?”
上官婉儿一把取下插在树干上的火把照亮,紧追到公子身后,气呼呼的说道。
心说公子就会欺负人。
可是公子说得也没错,好像自己根本不了解公子的一切。
不过公子学识渊博,不但智谋过人,而且总是打造出匪夷所思的物事,谁能跟得上节奏啊?
那都是想都想不到的物事啊!
就是神仙点石为金一样,化腐朽为神奇!
这种能力,本就不是凡俗之人可以揣度的存在。
自己一个凡俗女子,又怎么跟得上公子的步伐前进?
不,不对,自己不能放弃……
她想着心思跟着公子下山,王浪军担心她跟不上,一边催发脚下的灌木丛软倒出一条过道,一边说道:“哟,你这都自卖自夸了?
不过据我所知,大唐还有那么几位奇女子,比你聪慧多了……”
“不可能,公子骗人,存心打击婉儿,哼!”
上官婉儿不乐意了,气嘟嘟,差点哭出声来说道,但也泪目了。
毕竟这很伤自尊。
再说了,议论的话题是丫头,不包括狄韵那位内定的夫人。
因此,她不觉得自己的才智比不过狄韵以外的任何一个女人,哪怕是与狄韵相比,她也不认为自己差。
于是,她觉得公子故意气自己,看不上自己,自己哪里差了?
才貌双绝,公子为什么看不上呢?
王浪军扪心自问真没说假话,最起码这世上若是有那位武则天,绝对比上官婉儿强多了。
再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人又岂能自满呢?
自信可以有,自满自吹就有点飘了。
这会儿,他发觉上官婉儿有些过分的自信了,不禁接话说道:“好了,不说这个话题了。
到时你会见到那位奇女子的。
还别说,我都有点想见一见那位野心家……”
“呃,真有啊!”
上官婉儿傻眼了,止住了即将滚落眼眶的泪珠,百感交集的说道。
听出来了,公子没说假话,没唬人。
还说是一位野心家,女子?
这怎么可能?
要说野心,这世上还有谁比自己更大胆,敢于忤逆不孝,干冒天下之大不韪而活出一份精彩?
不过自己只是为了不嫁给一个qín_shòu而反抗。
这与公子口中的野心家相隔甚远,可是真有这种逆天的奇女子吗?
她不信,难以接受,但王浪军也没继续这个话题:“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就像你没跟我走到一起,你的人生轨迹可能改变不了多少。
好比山顶上的伤兵,他们遇到我活下来了。
这就是现实变化。
你曾今经历过一段晦暗人生,自然见过那些依来顺受的人的生活,相交起来,差别犹如天渊之别。”
他这话是在感怀历史认知,觉得那位野心家若是不进宫,经历后宫当中尔虞我诈的熏陶,未必会变成野心家。
当然,他这话也在阐述一个事实,暗示上官婉儿,张海已经管束好了那些伤兵。
这就是他的自信,展露人身魅力,能力,摄服了那些伤兵,不存在出问题。
再说了,他为伤兵画圈自足,又布下外援与动物奇兵,相互监管约束着,想出问题也难。
对此,上官婉儿没听出来,到有些感怀曾今困苦的经历,想念娘亲了,不禁说道:“公子,我们这是回程吗……”
“回程?
还早着呢。
你别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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