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沉,她联系阮牧他们,大家最先讨论的自然是此次攻防的改变。
最后,阮牧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除了这样,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魏熙一言难尽的转移了话题,说:“我成了一个小道士了。关键这年龄……艾玛,好久没有见到这么稚嫩的我了。”
其他人:“……”
阮牧道:“我是一个……穷书生,卖身葬母的书生。他母亲的尸体有点奇怪,但具体的也说不上来。”
尸体没有腐臭,而且状态也怪怪的。
丁向科这边倒还好:“我是个小厮,跟着一位排行第四的少爷。但,我好像在道观里。看房间的布置,是常住的。”
郑英东说:“我也是个道士,现在在早课。”
总得来说,大家的年龄都缩水了。
想起这次攻防的名称,郁司言只提点了一句:“僵尸,死而不僵,嘴含一口气。”
阮牧:“……他母亲的仪容,好像含着一口气。”
其他人:“……”
“你运气真棒,”郑英东笑出声,又问:“僵尸是不是该道士管?”
“是,”郁司言先回了郑英东的话,又对阮牧说:“你得准备糯米和童子尿了。至于别的,其实我也不太清楚。”
口口相传的东西,她知道。但更详细的,就得专业人士了。
专业人士魏熙和郑英东奇奇说道:“我们现在是一问三不知。”
有道士身份,却没有记忆。他们这次可以肯定,进入的身份,是系统强行插入的。这能力,确实逆天。
“小言,你今天跟着二小姐出去一趟。”刚跟着小枝她们来到工作的地方,还没有歇一口气,就见一个头上插着价值更高的珠花的丫鬟过来,趾高气扬的说道。
郁司言能说什么,自然应是。
不过小笙却笑着拿出一个香囊塞进那丫鬟的手中,腼着脸说:“红玉姐姐,二小姐这是要出门吗?我今儿正好想出门见见我老子娘,不知道可否换我跟着去?”
收了香囊的红玉捏了捏里面的东西,东西不少,她很满意,于是就道:“既如此,出去可不能打着我们二小姐的名头行事。二小姐中午要在聚香楼吃饭,中间一个时辰,够你往返了。”
“谢谢红玉姐姐,”小笙就这样,跟着红玉走了。
留在原地的郁司言,直接被忽略了。
小枝冷哼一声,小彩还是那样,只埋头干自己的,也不理会其他人。
郁司言边整理书籍,边思考。n一般不会说一些无畏的话,他们说出来的话,多半都是透露剧情的。
难道,聚香楼会有情况?
身份明显不自由的郁司言将这个猜测告诉了其他人,然后才不动声色的与小枝接触,说起刚才的话。
小枝白了她一眼,手中活不停,嘴里的话也断:“我虽然不喜欢小笙这种不切实际的人,但你这种木讷愚笨的人,我更不喜欢。到手的事情都能被人家三言两语夺走,你这辈子就只能是一个暖床丫鬟了。”
说到一辈子,她的表情很微妙。像是嘲讽,又像是恐惧。复杂的很,不过她很快就收敛了。
郁司言:“……”不是,人家小笙是塞了东西的。她,一穷二白,情况也没有搞清楚,能塞什么。
她接受这番指控,腼腆一笑:“我看小笙心不在焉的,或许出去一趟,也好。”
小枝又冷哼:“你可不要忘了。今天是七月九号,再有七天,就是我们的……”她那话又不好说下去,见郁司言还眼巴巴蠢笨模样,她羞恼道:“非得让人把话说明白了你才能知道你刚才失去了多好的机会吗?”
“嗯?”
不是郁司言蠢笨。实在是,这话没头没尾,她也不能做什么啊。
但,七月十五。七天,正好对上了任务生存的最大期限。难道,七月十五会发生什么大事吗?
还有,七天之后,是丫鬟的什么?
见小枝恼羞成怒不言语了,郁司言心知从她这里问不出什么了,就赔了笑脸,又去找小彩了。
小彩更沉默寡言,但对方是那种油盐不进的沉默寡言。
郁司言在她身边说的口干舌燥,什么好说都说尽了,只得到了小彩的一句话:“你说完了?”
“说完了,”郁司言从善如流,就听小彩说:“那就去那边。”她脸上的表情无一都在表明‘你很烦’的冷淡。
碰了一个软钉子,郁司言就去了角落里。
她们几个的活似乎就是呆在这个书房里,打扫卫生,顺便晒书。
看着小枝和小彩两人各占据了一个书架,将所有的书一一搬出去,在外面晾晒。郁司言有样学样,顺便还能光明正大的在这个书房翻找东西。
很快,她在书桌上,看到了一本摊开的书。这本书的一半是文言文,不好猜,一半是水墨画。那画比较怪异,一个半开的棺材,看不清里面有什么,但棺材的缝隙中,伸出一只手。那只手,青白细长,指甲又长又尖,是青灰色的。
棺材的底座,却在一个莲花台上。
那棺材的表面,有被墨斗弹出来的网格线。只是画中显示,左侧偏底部那里,一格网格线模糊了。看那痕迹,像是有人故意拭去的。
直觉告诉她,这幅画或许是一个线索。她刚要凑近好好查看一下,外面响起小枝的声音:“二老爷安。”
有人来了。
她连忙退在一边,低头行礼。
一双黑色靴子越过几人来到那书桌上,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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