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上,群臣尽皆默然。
延光帝觉得自己的鼻头有些酸——朕的委屈,终究还是他能懂。
这天下,从自己即位起,局势就很不好。
关外的建奴虎视眈眈、关内的流寇肆虐,自己呆在这北京城,确实是太危险了!
能撤到局面起来,挠了挠头。
“傅先生,你看看这是什么?”耿当颇有些疑惑的样子。
说着,他伸出手,摊开来。
傅青主眯了眯眼。
耿当手上不过是一只小小的虫子。
“俺最近不是在做火窖吗?那周围好多这样的小虫子,小运的鸡天天来啄俺的菜……”
耿当还在喋喋不休,傅青主却是伸手从他手里捏过那只小小的虫子,居然还放到嘴里嚼巴了一下。
“这是蝗虫。”
耿当愣了愣。
庄小运却是挑了挑眉。
“可是。”耿当有些不可置信的张了张嘴,“可是,这遍地都是啊……来年又得有多少蝗虫?”
傅青主叹道:“有多少?一只蝗虫一次能产卵百颗,一年能繁衍五代。若是天气冷,虫卵藏在地下能存数年……”
“一只一年就能生五百只?”耿当大吃一惊,“可是上次蝗灾过境,整个天都黑了啊,那那那明年不得又有大蝗灾?”
“每逢蝗灾都是这样,等开了春,漫山遍野都是小蝗虫。”傅青主道,“此非人力所能……”
“人捉不完,鸡可以啊。”庄小运突然喊道:“我们的鸡,可是大规模的!”
他颇有些激动起来,猛然跑了几步,深深了吸了一口那带着鸡屎味的空气,颇有些坚定地道:
“我们可以,养鸡治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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