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倒好,前面这十来年却藏得死死的,到如今,还自己私自带着女儿和侄子来金边矿场偷偷开采灵石。
如此狼子野心,真是可恶可诛!”
一位礼部的长老煽动着气氛。
“就是,灵石是属于家族的,他女儿有天生阳眼这事不上报就算了,还私自来开采。这等罪责,我想问问刑部的各位长老,到时候该如何惩处?”
这就是陈文邦把刑部长老一并请来的主要原因。
他这次要借着这个事,要把陈文景这一脉连根拔起,更要将跟陈靖有关的人和事,全部往死里处理。
刑部的诸位长老与陈文邦这一脉本是不合的,但不管合不合,碰着公事也仍旧是要公办的。
那坐刑部头把交椅的大长老陈文桥,也正是上次在内族选练会上替陈靖解围的人。
陈文邦这次把他也请来,也是有要打脸的意思。
陈文桥当然也懂这意思,当即闭着眼淡淡地说道:“文邦长老话不要说得太着急,是不是天生阳眼,看过才知道。现在就说怎么惩处,还言之尚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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