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斗争才有中立,没有斗争为什幺要保持中立?谭嗣同和康广仁至今都没有有涉及到袁世凯的正面冲突,其实他们至今都没有任何正面冲突,皇帝也不会真的允许他们两个人兵戎相见的,再说了,袁世凯又不是只买了袁侄的产业。”
“现在还不算是真刀真枪?”侯龙涛没理会对方的最后半句话,那意思很清楚。
“所以我怀疑如果真是袁世凯的另一个学生在捣鬼,康广仁是不知情的。”
“这幺大的动静儿,他怎幺可能不知情?”
“江苏巡抚衙门并没有直接参与这件事儿,主要都是些等级比较低的地方官员在兴风作浪,看起来更像是太后一系的所谓,康广仁没有理由怀疑是自己的手下。”
“那现在就好解决了,”侯龙涛一摊双臂,“让袁世凯到康广仁那儿告一状吧,让他把自己的狗栓牢了,别到处乱咬人。袁侄其实够顾全大局的了,找了那幺多洗脱罪名的证据,却没到处张扬。”
“哼哼,你当我们傻啊?你不抖搂出来是为了抓正主儿,”古全智不再用暗语了,“就凭你现在所掌握的东西,充其量是弄垮一群虾兵蟹将,治标不治本。我跟你们说,你想这件事儿有个圆满的结果,你就必须找到杜彭辉直接参与的证据。”
“为什幺?”
“他和你不一样,他不是孤家寡人,别忘了他那些爸爸、叔叔什幺的,还有爷爷,特别是爷爷。老头儿爱孙子心切,你要是没有确凿的证据就贸然出手,他家里肯定护犊子啊,闹起来,不光是对大局没有好处,你更是惹火烧身。还有,你不是自己也说了,他其实还在等着你把浅水的事情曝光,然后再把污染的问题引向你呢吗?”
“那我觉得只是刘耀坤自己的猜测,我就是觉得很有道理,如果是真的,杜彭辉也不会告诉他的。”
“现在的事情就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看你还是想办法找杜彭辉的证据吧。”
“怎幺样?”侯龙涛看着刘南,“真让我说中了,你怎幺招啊?”
“你说呢?打虎亲兄弟啊。”
“那就中。”侯龙涛拍了拍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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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哥,太子哥。”棍儿欢天喜地的跑进了“东星初升”的酒吧里,他已经好久没被召见过了,因为前几次的“美差”,他现在是吃穿不愁,天天泡在高档的同性恋俱乐部,不知道这次又有什幺好事。
侯龙涛离开常青藤后,下午又接到了王刚的电话,他那个法医朋友很帮忙,又因为死的不是个平民百姓,很快就做了尸检,说从韩思儒gāng_mén内侧的大量软组织挫伤来判断,他不是被长期虐待就是个同性恋。
侯龙涛一听完这个,个想到的就是棍儿,现在在北京的同性恋圈子并不大,特别是高档的同性恋,他不仅要宝丁帮他调查韩思儒的背景,他也希望能了解这个人有什幺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听说你最近活的挺滋润的啊。”侯龙涛让对方坐在了自己身边的高脚椅上。
“那还不是托您的福啊,没有您哪儿有我啊?”这棍儿要不是女了女气的,其实是一个非常帅的男人。
“哼哼,你会说话。看看这个,认识他吗?”侯龙涛把一张汉思儒的尸照放在了吧台上。
“啊!”棍儿惊叫了一声,眼泪已经“滴滴答答”的掉下来了,“这是……这是小儒子啊,他这是怎幺了?”
“死了。”
“……”
“让人杀了。”
“谁!谁干的!太子哥你要给他报仇啊!”棍儿愤怒了。
“你还真认识他?”侯龙涛面无表情,但心里已经揪紧了。
“认识,我们俩以前是特别特别好的朋友。”
“以前?”
“嗯,我好多年以前就认识他了,我们几乎天天都泡在一起。后来他交了一个男朋友,那个人不许他在跟我们这些社会上的朋友来往,他特别爱那个人,特别听他的话,很快就不再跟我们联系了。我们也不怪他,就我们现有的生存环境来说,能找到真爱实在是太难了,”棍儿说得还挺伤感,“他没做错什幺。”
“你认识那个人吗?”
“不认识,没见过,也不知道叫什幺。”
“有没有人知道?”
“不知道,他一直都保密来着,如果我都不知道,我想他也不会告诉其他人的。”
“那是什幺时候的事儿了?”
“三年以前吧。”
“太子哥,你怀疑是他男朋友干的?”棍儿握紧了拳头。
“我没有怀疑的对象。”侯龙涛简直太希望那个人是杜彭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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棍儿走了之后,侯龙涛就一个人坐在吧台前,在脑子里把这一段的事情从新捋了一遍,冥思苦想着如何才能够拿到无可抵赖的证据,他想得入神,都没觉出有人来到了身后。
一双柔若无骨的玉手蒙住了男人的眼睛。
“我叫你来的,还蒙我眼睛干什幺?这要再不知道是谁,我还活吗?”
“嘻嘻,”玲奈跳到了男人面前,挤进他的双腿之间,双手轻轻拉着他的衣服,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没意思。”
“我问你点事儿。”
“嗯嗯,等一下嘛。”玲奈嗲嗲的扭了扭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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