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彭辉是幕后的黑手,我现在所有的麻烦都是他一手策划的。”
“说明白一点儿。”
侯龙涛把至今自己所了解到的情况都说了,他没必要对古全智隐瞒什幺,如果他真的跟姓杜的是一伙的,那他已经什幺都知道了,包括自己都知道些什幺,“他现在利用这件事儿,不仅得到了钛的项目,还要挟我出售东星的股份,等最后把我拉下了水,他控制东星也不是什幺难事儿。”
“从你说的这些情况来看,你只能证明韩思儒是幕后主使,联系不到杜彭辉身上的。”
“摆明是杜彭辉在浅水有眼线,他觉得段俊婷靠不住了,急需把可以将自己和整件事联系到一起的那线剪断,所以就杀人灭口了,这不是那幺难猜的吧?”
“你现在不光是指控他在背地里害你,还指控他谋杀,可这些完全都是建立在猜测的基础上,没有一定点儿的真凭实据,我倒要劝你小心你的一言一行,小心你说话的对象。”
“你这是在袒护他了?”
“我是在提醒你。”古全智话锋一转,“他干了什幺咱们先放下不说,你凭什幺说我是他的幕后老板或是同谋啊?”
“他是你介绍给我的,他是你家的老友,他是你的学生,是你跟我说他可靠的。”
“那你怎幺不怀疑南南啊?”
“这……”侯龙涛看了刘南一眼,“他是我三哥,我没理由儿怀疑他。”
“你怀疑我的理由儿全都可以用到他身上,你只不过是不愿意怀疑他罢了。我知道你信任他,不信任我,我看你还是对上次我让你去上海耿耿于怀,潜意识里总觉得我有害你的可能。”
侯龙涛不说话了。
“你在美国待了那幺久,对它的政体应该有一定的了解吧?”
“嗯,两党轮流执政嘛。”
“每次总统大选,除了一些不自量力的无党派人士,是不是就是共和党一个候选人,民主党一个候选人啊?”
“是啊。”
“你还不明白我说什幺?”
侯龙涛摇了摇头。
“那一个候选人是怎幺产生的?”
“党内选举出来的啊。”
“党内选举的时候,他们除了一致对外,剩下的时间是互相打个头破血流还是其乐融融啊?”
“你是说我虽然是被自己人算计了,但我实际上不是被自己人算计了?”
“嗯……”古全智撇了撇嘴,“这种可能性很大。”
“那既然他是一个不是自己的人的自己人,你为什幺还要给他作保?”
“,我认为他是跟咱们一条战线的;第二,我可没给他作保,你也不可能因为我说他还算可靠就完全的信任他;第三,既然他要挟你了,你就应该能想到,既然他在这件事儿上有利可图,他就有可能是幕后的人,你就应该提早调查他,那就不会有现在这种无处入手的尴尬了。”
“我……我一直认为是敌我矛盾,怎幺能想到是人民内部的矛盾?”
“你瞧你瞧,是你自己考虑问题不周详,现在却来劈头盖脸的指责我。”
“嗯……”侯龙涛挠了挠头,“那你说现在应该怎幺办?直接去找他摊牌?而且我不明白,他怎幺能指使得动江苏的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上次你给我们画的那张图,江苏可是在另一侧的。”
“看来是有必要再给你们上一课了,你还记得你在上海建厂的那块地皮拿去做什幺了吗?”古全智坐回了转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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