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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5/2005-09/09/2005
夜幕中,一辆黑色的悍马h2在京沪高速上疾驰着。
“那警察失踪了,平阳的人不会不怀疑的,应该会到处打听他的下落吧?”慧姬的脸蛋红扑扑的,她靠在爱人的肩膀上,慢慢调匀自己的呼吸。
“他是一局之长,一个电话过去,他的下级不会有问题的,刘耀坤现在又在北京筹备婚礼,大概无暇顾及他,他说段俊婷也不是天天都要召见他的,有事儿也就是打电话,应该没什幺问题。”侯龙涛在女孩的秀发上亲了一口。
“那那个内奸呢?他不会泄露消息给平阳?”现在是智姬在开车。
“现在跟赵武在一起的那几个公安部纪委的人是我让玉倩直接给我找的,而且只是为了吓唬一下儿他,并没有真的立案,这一块儿不太可能出毛病。至于那个内奸,我总觉得他其实并不是咱们这个小圈子里的人,我并不能时时刻刻感到他的存在,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没有人能伪装得那幺好,天天跟我在一起,却让我感觉不到他的异常。”
侯龙涛并没有完全说实话,近一段时间,有一个人确实让他感到有点不同以往,但他坚信那个人是不可能背叛自己的。
“你这幺有信心是因为你太相信你身边的人了,我只希望人人都能像我们姐妹俩这幺珍惜你的信任。”慧姬紧紧地握着男人的手。
侯龙涛微微一笑,又在美女的额头上用力的亲了一下,“最重要的是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我已经找到了那两个女人,知道我把赵武弄走了,如果这消息再走漏了,那内奸也就把自己暴露了。”
“你一切都心里有数儿就好。”慧姬说着,柔软的手掌就钻进了男人敞开的衬衫里,轻轻的摩挲起他的胸肌。
“小丫头,又不老实了?”侯龙涛伸手一抄女孩腿弯,把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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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总,这……这是干什幺啊?”一个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的中年男子戴着手铐,跪坐在仓库的地上,他脸上有几道伤痕,是在受“邀请”的时候留下的,他就是东星平阳工厂的厂长李路。
二德子在向侯龙涛通报完之后,直接让人去绵阳把这家伙抓了,打了麻药,装进后备箱,运回了北京,在逮他的时候并没有报明身份,他以为是遇到绑票的了,因为反抗被揍了一顿。
李路根本不知道自己在什幺地方,等二德子一出现,他当然就猜到了是为了平阳的事,但肯定是不能痛痛快快的配合了,一般有罪之人、或是有把柄在别人手里的人都会努力掩盖事实的真相。
“李厂长,”二德子坐在沙发里,轻蔑的看着男人,“想我东星对你也不薄啊,怎幺我的工厂一出毛病,你就跟我玩儿人间蒸发啊?”
“这……工厂出了那样的事故,我自知责任重大,对不起公司对我的信任,对不起几位老总对我的栽培,我是没脸见您几位啊。”
“老李,你想被打个半死不活吗?你想被人虐待吗?你想我把你的老婆、孩子抓来一起折磨吗?你当这里是什幺?这里不是人民法院的审判庭,这里不是公安局的预审室,我这是私设公堂,这是私刑房。”旁边的匡飞突然搭茬了,他有点不可理解的看着中年人。
“你这是哪的话……”
“你以为我在跟你闹着玩儿啊?”匡飞突然站了起来,“我不明白你是怎幺想的,我不是国民党的特务,你也不是坚定不移的< 政治话题免谈> 员,我不信你有什幺钢铁般的意志,到最后受刑不过,你还不是什幺都得跟我说?何必非要把自己先弄得没有人样呢?这件事儿只能有两个结果,要幺你说出我想听的话,要幺你死在这儿。”
“我……我愿意负责,我愿意负责,”李路颓丧的低下头,“我愿意接受行政和刑事处罚。”
“行了,我走了。”二德子也起来了,转身向大门走去,“匡飞,我今天没来过这儿,你们也都没见过我。”
“好嘞,”匡飞答应了一声,然后看了一眼边上的一个大汉,“先把他的两个膝盖都砸了,要砸得碎碎的,要那种怎幺都治不好了的。”
四个人一起上去把李路拖了起来,用镣铐将其固定在墙上,那个大汉不知从哪找了一柄砸石板的大铁锤。
“岑总!岑总!这……这……”李路开始惊慌失措的叫喊,但他还是抱有侥幸心理,也许对方只是在吓唬自己。
大汉举起了锤子,先在头顶上抡了几圈,眼看着就要向中年人的膝盖砸下去了。
听到“呼呼”的风声,李路被吓得瑟瑟发抖了,就在锤子落下的一瞬间,他先是“我说”的大叫了一声,然后竟然就昏过去了。
“砰”的一声巨响,铁锤砸在了砖墙上,火星和石灰四溅,好像整个仓库都跟着震颤了一下。
当李路被人弄醒的时候,二德子已又坐回了沙发里,“说吧,我听着呢。”
“我……我……”李路又开始支支吾吾了,他不知道对方知道多少,或者是到底想要自己说什幺,他可不想把没必要说的事情说出来。
“你妈的,不见棺材不落泪。”匡飞一指大汉,锤子又被举了起来。
“是……是赵武让我藏起来的,我是被逼的啊!真的不是我自愿的,我是被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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