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龙涛双手抱住美妇人的腰,将她的双脚提离地面,往桌上一放。
“啊!”如云痛叫一声,又跳了下来,左手捂在自己的屁股上。
侯龙涛这才想起来如云刚刚被纹过身,几小时之内都不能用力碰的,赶忙把她转过身来,撩起睡袍,她连内裤也没穿,雪白的臀峰上纹着两个隶书的汉字。
侯龙涛蹲下去,轻揉着如云的丰臀,把口鼻埋进她的臀沟中,“嗯……好香啊。”
“你也真是的,有了这两个字,我以后还怎幺见人啊?”如云扭过头,撒娇似的轻推了男人一下。
“见什幺人?这里只有我能见,哪个男人敢看一眼,我就宰了他。”侯龙涛又在那两个字上细细的舔了一遍才站起来。
月玲走过来,偎进男人怀里,“涛,我……我也要一个。”
“要什幺?”
“要那两个字嘛,你给了云姐,也得给我,你可不能偏心啊。”女人真是嫉妒的动物,看到爱人很喜欢别的女人身上的纹身的样子,自己也就非得要一个。
结果侯龙涛又用了一个小时,也在月玲的左臀上纹了相同的两个字,只不过颜色换成了桔黄色。
等男人离开了,两个女人走进浴室,背对着落地镜,一起弯下腰回头一看,镜中映出了两个丰盈的雪股和上面的四个反向的汉字:“奴爱”“奴爱”。纹的还真是很有水平,这全凭侯龙涛在美国时,在一家纹身店里打了半年工,没事时就用器具练练手,回国时还带了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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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如云和月玲时已经快1:30了,500正行驶在一条不太宽阔的马路上,也就是双向单车道,侯龙涛刚想点颗烟抽,后面有一辆别克跟了上来,冲他按喇叭,“你大爷,赶死去啊?肏,就不快开,急死你丫那。”
前面有一个老者正在过马路,侯龙涛把车速放的更慢了,别克被压了四、五分钟,实在忍不了了,一打轮,从逆行道上超了过去,对面的来车逼的它不得不一把急轮又打了回来,将过马路的老人剐倒了。
别克先是减了一下速,紧接着就加速逃走了,十几个路人已聚了过来,指指点点,却没人上去帮忙。
侯龙涛停下车,他本就看不惯现在这种见死不救的社会风气,自己又有一部份的责任,更是不能不管,他下车分开人群,蹲下一看,老者已经昏迷了,看不出有什幺外伤,但怎幺叫也叫不醒,“全他妈傻看什幺啊?还不快帮我把他弄上车。”
侯龙涛将老人送到了安贞医院,交了六千元的手术费和住院压金,又给茹嫣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今天去不了了。
交通队的人找侯龙涛,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又提供了肇事车辆的牌照,“通知老人的家属了吗?”
“他没家属,就孤身一人。唉,九十多岁的老头了,无儿无女,还被车撞,够倒霉的。”正在做笔录的警察无奈的说。
“九十多!”侯龙涛真是大吃一惊,看老人的样貌和过马路的利落劲,还以为他就六十上下呢。
“是啊,1910生人,可不是九十多了嘛。”警察又看了一眼老者的身份证。
侯龙涛也凑过头去,可不是吗,1910年生人,叫邹康年。
这时主刀的医生进来了,警察问他:“抢救过来了吗?”
“还很难说,情况不是很稳定。”
“那我们什幺时候能跟他谈谈?”
医生的样子很为难,“可能明天,也可能明年,也可能就醒不过来了。”
警察起身和医生握了一下手,“要是他醒过来,请随时通知我们。”然后转过来对侯龙涛说:“我们会再联络你的,钱都是你垫的吧?找到肇事人后,会还给你的,你可以走了。”
侯龙涛在离开之前去了老人的病房一趟,怎幺看也不像九十多的人,看着老人孤零零的躺在空无一人的加护病房里,他心里真的不好过。
侯龙涛打过的人不少,但从来也没真正的要过谁的命,老人因为自己要争那“一口气”,弄成现在这死不死、活不活的样子,良心上实在过不去,他把自己的电话号码留给了护士,叫她如果老人的伤势有什幺变化,一定要通知自己。
从这以后,侯龙涛经常来探视邹康年,但他从来也没有醒过来,虽然肇事人被捕了,但他也只管出钱,从来也没来看过老人。
侯龙涛的几个女人都跟他来过,更觉得自己的爱人有人情味、责任心,也更坚定了自己对他的爱,就连如云也在考虑是不是要给他多一点时间达到自己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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