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妳刚刚掉在店裡的吧?」
她表情有些疑惑的看了一下,接着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是的,谢谢你,
真是麻烦你了。」这还是我次听到她说「一杯热拿铁」以及「谢谢」以外的
话,她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就跟她的人一样,我听了后有些不知所措的挠了挠头
,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个问题:「妳的名字…我刚刚有没有
叫错?」
她,摇了摇头说:「我的名字是张伶稔,最后一个字跟”忍”同音,不是念,」
我听到之后笑容顿时僵在脸上,接着她笑了笑:「没关係的,谢谢你哦,」然后
转身离去。
我征征的看了一会她离去的背影,然后才想起我现在应该要快点回去,我一路跑
跑跳跳开心的回到店裡继续工作,直到那天下班时大叔还称讚了一下今天工作的
效率不错。
也许是我的错觉,但自从那件事情后,我总觉得张伶稔看我的目光比以往要亲切
了些,而我也能在她点餐的时候跟她聊上两句,虽然只是短短的几句话,但总能
让我接下来的几天都维持着好心情。
一直到那天,她一如往常的推开门走进店裡,在点餐的时候,她下意识将手臂遮
掩了一下,我才看到她洁白的手臂上有着一块不大不小的瘀伤,我用袋子装了些
冰块然后用布包了起来,到她的位置旁递给了她,有些着急的问:「怎么弄伤的?」
她一直没有转头看我,只是摇了摇头表示不想说,然后将课本拿了出来翻着,但
我却觉得她的心思始终没在那上头,而我的心思也因为一直停留在她身上,弄错
了好几次其它客人的点餐。
我心裡头有种无力的感觉,是呀,我跟她又有什么关係,又有什么资格能问呢,
我只能静静的看着她像以往一样,一页一页的翻着书,然后将书收进背包,走出
门外,例外的是在结帐的时候,她低垂着眼眸轻声的说了声谢谢。
又到了她下次来店裡的时间,我比平常更早到店裡等待着,她果然准时的来了,
在点餐的时候,我不由自主的脱口:「有比较好了吗?」她过了两秒钟才意会到
我问的事情,微微的笑了一下:「快好了,谢谢。」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像
上次那样挡着手臂,的确看得出来瘀血消了不少。
之后在把咖啡拿过去的时候,我鼓起了勇气叫了她的名字:「张伶稔,这是妳的
拿铁。」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嘴角弯起好看的弧度:「这次叫对名字了呢。」
她将咖啡杯端了起来凑在唇边喝了一口,我接着说:「其实…我的名字以前也被
老师叫错过。」
她咦了一声看着我,似乎有些好奇是什么字会连老师都念错。我接着说:「我的
名字其实很简单,叫做林千寿,只是我以前字写的很丑,同学看到后都叫成4寿
,然后有次收考卷的时候被朋友恶作剧,他把我的名字下方加了一撇,结果发考
卷的时候老师把我的名字叫成了林夭寿…」
她先是愣了一下,接着抿着嘴笑了起来,还好没有冷场,我心裡想着,因为这件
事情说出来我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
她笑了一会停下:「那怎么老闆都叫你小蓝呢?我原本还以为你的名字裡面有个
蓝字。」
我有些无奈的说:「还不是因为天来这裡的时候身上穿了件蓝色的衣服,大
叔又懒的记名字,就帮我们乱取绰号,我还算运气好了,像是那位…」
我指了指内场的一位同事说:「他天来的时候穿着白衬衫,之后就被叫做小
白了。」她听到之后笑出声,眼睛弯成了月牙状,十分动人。
「小蓝,你这个月的薪水不想要拉?」大叔似乎听到我在说他的事情,声音从我
的背后传来,带有一丝玩笑的气味。
我背着大叔做了个鬼脸以示抗议,张伶稔看到之后又轻笑出声。
在这次鼓起勇气跟她聊天之后,每次她来店裡后,我跟她交谈的时间逐渐的变长
,从点餐的几句话,道最后如果没有客人的话,我甚至会坐到她的对面跟她聊天
,只是每次大叔总是会调侃个几句。
张伶稔说了些学校的事情,如果没有跟朋友出去或是去补习班,她便会来这裡休
憩念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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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这裡的感觉,很安静,可以让我的心定下来念书,」以上是她的原话。
我听到之后转过身去,跟假装在看但实际上在偷听的大叔说:「大叔你看连
客人都知道你的生意有多糟了。」
大叔把手上的放下,眯起了双眼说:「你小子上班时间偷懒把妞我还没跟你
算帐呢。」
「切反正又没什么客人」我有些心虚的转回身边说着,还好大叔也没有继
续在这个问题说下去,继续拿起他的看着。
就这样过了几个月,我一直没有勇气踏出那一步,甚至我连她有没有男友都不敢
问出口,连我自己心裡都在嘲笑自己的胆小,一直到隔年的情人节,以往每年的
2/14号我总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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