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翼翼的把麻绳抽了出来,一眼就看见了绕着麻绳头连成圈的四个大字——
召邪降咒
开头写着召邪降咒,下面又是密密麻麻无数个字,难道说这根麻绳上写的这些就是关于修炼诅咒的东西?
这根麻绳本质上其实算是本书?!
想到这我兴奋了起来!
如果按照麻绳上的内容勤奋苦练,莫非我也能成为像奶奶那样的咒口?!
我终于不再害怕,盘腿坐在地上就打算认真的看下去,可这个时候插在一边的手机却扫兴的响了起来。
电话是妈妈打来的,说是一会儿结束了之后大伙儿打算去隔壁县城里找一间招待所住着,明天白天再启程回家,让我在家收拾收拾等着。
我一看时间才发现已经十一点多了,没想到时间居然会过得这么快。
可明天就得回去的话那剩下的坛子怎么办,要不是我必须赶在爸妈他们到家之前回去,我还真想坐在这儿把剩下来的坛子全都打开。
心理斗争了片刻我还是觉得保密重要,这件事再怎么说也不能被他们发现了,大不了我多请几天假在这呆着也行。
想到这我就收拾收拾往山下走去。
之前听瞎老头说奶奶给我留了东西,我就从家背了个包出来,这会儿那捆麻绳就被我塞在包底下。
我怀着小学生春游前夜的心情抱着这个背包,今天晚上的睡前读物就是它了!
回到家我把浑身上下都掸的干干净净,脸脖子手臂凡是露在外面的地方也都洗了一遍,一切忙活完我强忍着好奇心坐在灵堂里假装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
在这儿杵了没多久,他们就回来了,我爸、我二伯、我大伯也都把自己的车开到了院子门口。
二姐跑进来就催我:“赶紧的,我都困死了。”
我故作为难,“我明天有事儿就不和你们去了吧,我要见一个客户。”
我撒着一点技术含量也没有的谎,心虚的连二姐的眼睛都不敢看一下。
“你见客户?见什么客户要在村子里见啊!”
这会儿所有人都上了车,就差我和二姐了。
院子外面我爸坐车上按了两下喇叭,然后把脑袋伸出车窗冲我喊:“快快快,上车去县城睡觉。”
我二姐跑到院子里直接就把我卖了:“小言说他要在这里待几天见一个客户!”
我爸见状,也毫不留情的戳穿了我,“他一国企小科员见哪门子客户!”
不管他们怎么说,反正我已经是下定了决心。
我必须得待在这儿把剩下的坛子全都打开,我本来就一急性子,要是让我隔个十天半个月再回来,我绝对能急死在大巴车上。
我不紧不慢走到院子里,面露为难道:“我有个朋友旅游离这儿正好不远,我们好久没见了打算碰个头,我请了一礼拜假呢,你们先走吧,我忙完了自个儿回去。”
我爸刚想说什么,二伯忽然从驾驶座伸头出来哈哈一笑,“行啊!谈恋爱了吧,那我们就不逼你回去了,你奶奶家正好空着,也有地方睡。”
二伯这么一说我爸也没再说话,但大伙看向我的眼神里也明显的多了一丝暧昧。
二伯这招效果拔群,我也正好厚着脸皮借坡下驴,“是啊!你们不是等着抱孙子吗,那就别掺和我了行不行!”
边上二姐一拍我后脑勺,脸上笑的都开了花,“可以啊小宅男,学会谈对象了啊,记得带给你俩姐姐看看啊。”
水到渠成,大伯也下车过来把奶奶家钥匙给了我。
“铜钥匙是院子门,铁钥匙是家大门,冰箱里有些吃的,晚上就睡客房,你爷爷奶奶的房间最好别去,还有出门的时候记得把门锁好了。有什么事就找你小姑吧,她就住隔壁县城里。”
“好嘞!”
我接过钥匙兴奋的就像接过了奥斯卡小金人。
之后我站在院子里假装依依不舍的挥手和他们道别,等三辆车尾灯彻底的消失在了我的视野中,我赶紧锁了院子门像狗獾子一样就窜进屋子里。
门锁了,窗户关了,一切收拾妥当之后,我迫不及待拿出了那捆麻绳。
心怀着一丝虔诚,我仔细读起了召邪降咒下面的文字。
字虽然小而且是文言文,但是一笔一划写的干净利落,我怎么说也上过大学的人,所以想看明白也不会有什么难度。
召邪降咒,大古之术,若得此巧,命不如物。
莫管善恶,不问所由。
然血中有邪,则用其最宜者而已。
诅,乃使人染疢之法。
既令人病,自必为病之源。
用寄之术,则在物上道而反馈至人身。
这是“召邪降咒”下的第一段小字,我凭借着大学水平的文言文造诣配合着百度上的搜索,很轻松的就翻译出了这段话的意思——
召邪降咒是一个非常古老的技术,如若你学会了这种技巧,那么所有活物对你来说本质上就和死物是差不多的,可以任你摆布。
学会之后不用管遇事是好是坏,也不用问这件事的原因是什么。
既然血液里已经流淌着这种阴邪,那么就只要把它运用在最为合适的场合就好了。
诅咒,本质上其实就是让人感染疫病的方法而已。
不过既然想要感染别人,那么首先自己就必须作为疫病的源头。
如果你精通了寄生的技术,甚至可以对物体施法而使效果反馈到活人的身上。
仔细一琢磨,最后一句话说的应该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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