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檀眨了眨眼:“不记得。”
之战......
战......
......
“淦!”
科尔多瓦顿时勃然大怒,暴喝道:“你难道忘记了,自己曾经害死过一个有着远大前途的年轻人了吗?!”
墨檀抽了抽鼻子,然后讪讪地挠了两下头发:“忘记了耶......”
“耶你马啊耶!”
科尔多瓦的怒气值终于抵达了顶点,但见他爆喝一声,高大的身躯宛若离弦之箭般原地弹出,擎起血迹斑斑的制裁者之杖笔直地冲向墨檀:“正义的践行者、从地狱苏醒的复仇者、罪恶的制裁者科尔多瓦大人现在就要替天行道!”
不知为啥,他特别执着想要说出这句台词。
然而......
“哈?从地狱苏醒的复仇者?”
墨檀屈起手指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兴致勃勃地问道:“哪个地狱啊?犯什么事儿进去的?”
“@#你大爷!”
科尔多瓦眼睛都气红了,咆哮着一杖砸向墨檀的脑阔。
结果就在制裁者之杖挥落的瞬间,墨檀竟然在眨眼间出现在了科尔多瓦身后,单手捂嘴一脸震惊地看着科尔多瓦:“什么时候?”
科尔多瓦的大脑瞬间短路了那么一个刹那。
“噗嗤~”
双叶却是第一时间反应了过来,当即就笑出了声,然后用力挥手冲墨檀带来那些准备帮忙的精锐喊了一句‘都是自己人,他俩私人恩怨你们甭管,赶紧帮忙砍那帮子敌人’,并指了指刺杀团剩下的那点儿人,然后托着小下巴转向怒发冲冠的科尔多瓦和被怒发冲冠的墨檀,哼着小曲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而这回儿科尔多瓦才刚刚反应过来,大喝一声‘尼玛’猛地转身挥出制杖。
啪!!!
结果墨檀仿佛未卜先知般地来了个深蹲躲开了科尔多瓦的一击,并在起身的同时顺手把自己手中那把鲁特琴砸在了前者头上,梗着脖子大叫道:“你吼辣么大声干什么嘛!”
科尔多瓦把牙咬得嘎嘣直响:“我......”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没想到墨檀竟然捂住了自己的耳朵,翻着白眼高声唱了起来:“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谈恋爱,谈恋爱,第一只是公哒,第二只也公哒,真奇怪,真变态!”
科尔多瓦刚刚停止了大仇得报的兴奋颤抖,就被气得开始哆嗦,整个人跟开了震动模式似的一拳轰向墨檀胸口:“你特么耍我呢?”
“对~呀~”
刚用掉了的墨檀忽然冷笑一声,凭借一招矮身与科尔多瓦交错而过,背对着后者悠然道:“之前当然是开玩笑的,毕竟你是那样拉风的男人,不管在什么地方就好像漆黑中的萤火虫一样,那样的鲜明,那样的出众,你那忧郁的眼神,神乎其技的枪法,还有那杯不加蜂蜜的甜滋滋蜂蜜水,都令我记忆犹新,没错......”
他转过身去,目光灼灼地看着科尔多瓦:“你就是......”
已经不知道该做何表情的科尔多瓦嘴角抽搐了两下,举着制裁者之杖回以墨檀一道堪称蛋裂的目光:“我就是?”
“那个在塔楼被我背刺而死的耳语教徒吧!”
“我是你爸!!!”
科尔多瓦面无表情地冲墨檀砸出了一道冲击波。
而早在说出那句‘甜滋滋蜂蜜水’时就已经悄然开启了的墨檀则飞快地斜蹿了出去,连续在地上翻滚了三圈半才重新爬起来,愣是把科尔多瓦那挥出的那道波给躲了个干干净净。
“啊......五十五年前的电影梗......还真是让人无力吐槽呢......”
对两人报以持续关注的双叶瞪着死鱼眼嘟囔了一句,然后轻轻咬牙道:“那家伙怕不是早就过来了啊,不然怎么可能对科尔多瓦的攻击套路掌握得那么清楚,不过他俩到底是在什么时候结下的梁子呢......还有就是,如果那家伙被科尔多瓦干掉了的话,算不算是我赢了赌约呢?”
很显然,就算墨檀在没掉一丝血的情况下躲开了科尔多瓦数次攻击,双叶也丝毫不觉得他会赢,毕竟双方的差距太大,就算檀莫再怎么拼命,实力还不如那个阴阳人的他最多也就拖个几分钟罢了。
“你是个可敬的对手!”
墨檀一边撒腿狂奔一边回头冲科尔多瓦大声道:“虽然你上辈子是个邪教徒,但也是个很有骨气的邪教徒,比那些被我随手捅死的扑街仔强多了。”
嘭!!!
科尔多瓦的双腿青芒一闪,整个人携夹着一道飓风冲到了墨檀面前,反握制裁者之杖来了一记凌厉的回马枪:“你说谁是扑街仔!”
“路上顺手捅死的几个衰男啦,可能是太没存在感,所以记不太清了。”
墨檀在看到对方的背影后就果断地仰倒在地躺平了,躲过那记回马枪后一边往旁边滚一边笑道:“唯一的共同点大概就是运气不太好吧,嘿,还真别说,那印堂跟你一样一样的。”
“我不是倒霉催的!”
科尔多瓦长杖倒悬,跟叉猹似地捅向墨檀:“给我死!”
结果不知为何,他身上那不断流转的蓝色能量流忽然黯淡了一个瞬间,导致其动作慢了半分,让本已经准备付出一条胳膊为代价的墨檀毫厘之差地躲过了这一击。
都用不上了。】
凭借腰力从地上弹起的墨檀咧出一口白牙,指着突然慢了半拍的科尔多瓦大笑道:“哈哈,你累了!”
“不,我只是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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