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傍晚,花园里响起了此起彼伏的虫鸣声,路灯下,数不清的小飞虫围绕着光源,跟着虫鸣的伴奏声,不停飞舞。
城市的喧嚣被阻隔在小山坡之外,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让傅公馆宛若繁华都市中的世外桃源,安静,清幽,独得一份安宁。
夏雨润洗完澡,站在镜子前面擦头发,脑门那块淤青真够明显的,还好巧不巧就在正中。
“印堂发黑,有血光之灾啊。”
语毕,一只大蚊子晃晃悠悠地飞过来,停在了她的脑门上,她眼疾手快“啪”的一声,掌心全是血。
“呦呵,这么快就应验了。”
她洗了洗手,一边吹头发,一边哼起了歌,还自娱自乐地扭动了腰肢。
“jue为什么,眼神有话要说,是不是你想要认识我,偷偷的看看你,要让我等多久,爱就爱不要用慢动作……”后面开始freee,她记不清词就开始瞎编,“嘿,呦呦呦,切克闹,eby,跟着我的节拍,一起来,一起来,来来来,走走走走啊走,走到九月九……”
她自己在镜子里看着自己,穿着旧旧的睡衣,一头还未干的乱发,摇摇摆摆甩甩头,就跟疯子一样,但是,她笑得特别开心,唱得特别卖力,好像在开个人演唱会一样。
在那些憋屈艰辛的日子,她要不是乐观一点,豁达一点,早就不知道死在哪个阴沟沟里了。
傅司辰发誓,他绝对不是又不经过同意刷指纹进去的,他敲了三次门都没人开,他怕她在里面出了什么事。
这一开门,他就听到了夏雨润在胡唱海嗨,再往里探了探,撩人的身姿,狂舞的发丝,以及层出不穷的怪异动作,看得他目瞪口呆。
这个时候打扰她,她会不会想死?
于是,傅司辰憋着笑默默地退出了房间,在门外调整了一下情绪之后,再一次用力地敲响了门。
“来了来了。”夏雨润火速把洗手台上的吹风机、毛巾、脏衣服,以及各种杂七杂八的东西,统统塞进了洗手柜里。
开门,她眼睛一亮,“咦,大少爷,你终于学会敲门了,孺子可教也。”
傅司辰:“……”
“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
说心里不安觉得愧疚也对你心生感激所以来看看你,这样说会不会太不符合我的风格了?
看他面露犹豫的样子,手里又拿着药膏,夏雨润笑着问:“又来给我送药吗?”她不好意思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呵呵,小伤而已,上次你送的药膏还在,我擦点就行了。”
傅司辰支支吾吾地开口道:“晚饭也没吃好,你饿不饿,要不要叫厨房准备点宵夜?”
“不用不用,我其实吃得挺多的呵呵呵……”今天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可这太阳,不是刚从西边落下去么!
他突然问道:“你这里能看到星星吗?”
“昂?”这是什么莫名其妙的问题?
傅司辰直接走了进去,径直地往小阳台走,夏雨润瞄了一眼洗手柜,还好还好,没什么脏乱差的情景,她赶紧跟了上去。
“呵呵,我这儿看星星的视野,哪有你那好,你三楼那个大露台,才是极佳的观赏点。”
大少爷,大老爷,大祖宗,这么晚了,你到底想干嘛,还不赶紧走?她皱着眉头苦笑着说:“呵呵呵,今天哪有星星啊,黑压压的云,月亮都见不着。”
四楼的小阳台上,那一阵阵小凉风吹来,美滋滋的,特别舒爽。
傅司辰站在那里,双手扶在栏杆上,往上看,是一望无垠的夜空,往下看,是公馆的整片庭院,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身心舒爽,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像现在一样平静了。
夏雨润小碎步跟上去,心里着急让他走,但嘴上又不好说,太难了。
“今天让你看笑话了。”他感慨道。
“昂?……呵呵呵,怎么会,没有没有。”
“有了后妈就有了后爸,这句话一点不假。”
夏雨润没接话,就安安静静地站在他旁边,偷偷转头看一眼,他的侧脸简直无与伦比,比天上的夜空,比地上的万家灯火,还要好看。
“我6岁的时候他们就离婚了,原因是我爸出轨。他们离婚的时候闹得很不愉快,爷爷很生气,直接把我爸赶出了傅家。”
“哇,真不愧是傅老爷子。”夏雨润又对老人家多了一份敬重。
“后来我爸和郑阿姨结婚了,生下了司然,爷爷始终没松口让他们回来,他们也就是逢年过节回来给爷爷拜个年。这么多年了,也难怪郑阿姨心里有怨气。”
“所以你就什么都不解释,任由她撒泼吗?”
傅司辰重重地叹了口气,说道:“不是,她算什么,我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可我要是弄了她,我爸和我妹一定恨我,要我为了这么一个不值得的人,让我的至亲都恨我,这就亏大了。”
夏雨润忽然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点头如捣蒜,赞同道:“对对对,就是这样,你这话简直说中了我多年的心事啊,这也是为什么我每次都会对夏可望忍让的原因。”
说完,她才顿觉失言,连忙打哈哈转开话题,“咳,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我想,老爷子这么固执地要和我妈在一起,是太孤单了,荒唐是荒唐了点,但只要他们开心,我们做小辈的也就开心了,你觉得呢?”
傅司辰转头看着她,她清澈好看的双眸太有灵气了,就连脑门那块醒目的淤青,都可以忽略,其实,她长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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