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美了,根本看不出是刺绣,还以为是水墨画呢!”
“这真的是落针成国画啊!”
“这小小绣品,竟然完全达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在不说是刺绣的情况下,压根分不清这是画还是刺绣。”
“虽然我不懂刺绣,但一看这幅“必得其寿”绣品,我就知道这“苏氏水滴针法”,肯定不一般。”
“我学刺绣十几年,也未能悟出新的针法,惭愧啊惭愧!”
“这完全是苏绣界的里程牌啊!”
“年纪轻轻就能独创出新的针法,实在是年轻有为,前途不可估量啊!”
赞美之词连绵不断地响起。
而有些苏绣界的行内精英,在苏安这一边,觉得时机成熟的白振华,也帮腔道:“舒大师说的极是,大家之所以会认为两种针法相似,肯定是因为对“苏氏水滴针法”不了解。”
“我们倒是想了解这“苏氏水滴针法”,可无从了解啊!大家说是吧?”徐守成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其他行业人士赞同地点头:“对对对,我们就算想了解这一针法,也没处了解啊!除非苏大师现场示范下,让我们亲眼见识一下这“苏氏水滴针法”,好让我们这些业内人士涨涨见识,如果真存在区别,我们肯定也能从中分辨的出的。”
言下之意,就是想要打消他们的质疑,就得让他们亲眼见识一下“苏氏水滴针法”。
白振华看向苏安,征询的口吻问道:“苏大师,您看,您要不现场示范一下这“苏氏水滴针法”?好打消他们的质疑?”
白亦瑶美眸灼灼地看向苏安,一副求知若渴状,她真的很想亲眼见识一下这“苏氏水滴针法”。
舒珍也亦如此。
不少苏绣行内人士以及徐守成父子俩,也都看向苏安,等待他的答案。
不说话,是几个意思啊?
是心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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