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荷兰人以为是自家人造反了,斯托姆想篡权!
但看看形势不对呵,很快他们明白了,是明人来进攻了!
负责进攻码头区的是颜田和邓天彥,颜田一跳上岸,首先砍死了码头上的一个荷兰人军官,身后诸兵左右开刀,砍翻了码头上戒备的荷人兵士。
一名荷兰人士兵,只来得及开上一枪,就被北港兵乱枪打死!
邓天彥集结了他的火枪兵,跟随着颜田一起行动。
事出仓猝,码头上有十来个荷兰人军士和上百的仆从军,但几乎都是散开,没能集结,他们见到成群结队的北港兵冲来,陷入了各自为战的窘态中,有的人抖抖索索地给枪支装弹,有的人不知所措,机警的直接往后跑。
北港兵近战用刀,远攻发枪,无微不至,顶着干的荷兰人优先被杀死,而仆从军士则干脆举枪跪在了地上!
一时间上百人跪地,见着的荷兰人军官只怕脸都要气歪了。
收缴他们的枪支武器,将他们看押在一起,北港兵横扫了码头区。
其他地方也不错,北港一号开炮轰击奥伦治城,打得有声有色,有姿势没有实际,炮弹多不知道轰哪去了。
直接命中奥伦治城上的炮台那是想都不用想,但炮弹在城内横飞,制造混乱还是蛮及格的,炸得城内人心惶惶的。
北港二号靠在港内系泊的两艘同级炮舰边上,水师营立即跳帮作战。
让他们大喜过望的是炮舰上的官兵不多,大部分的人都上岸了,如此便宜了水师营。
反抗的荷兰人即死于刀枪下,其余的人纷纷投降,那些仆众军几乎没有什么战斗力,见到水师营端着明晃晃的刀子过来,即时把枪一扔,高举双手!
港内还有两条大船,水师营的一条商船往它们开过去,形势一片大好。
那奥伦治城里的总督名叫马太伊斯,舰长出身,一向在城中安居,没想到祸从天降,听闻炮声,急派人打探,听说是安德鲁号向城里开炮,不禁奇怪,还以为是斯托姆想造反,他上到城头用望远镜观察,立即叫道:“这是明人!”
“不过他们的军服很奇怪啊!”
“管他什么军服不军服,长官,您的命令!”一个络腮胡子的名叫保罗·巴克问道。
马太伊斯下令道:“开炮打他们,用八门炮对付码头上的明人,用二门炮打安德鲁号!集中人手,列队出战!”
“是!”
二门炮打安德鲁号只起到牵制的作用,不让它太猖獗。马太伊斯很清楚风帆时期的实心炮弹想要击沉一条战舰是件漫长的事情,说直白点的,如果你坐一条五级舰上,这条舰上就你一个人,你喝着茶,敌人也是一艘五级战舰,全副武装,舰员俱备,不停地轰击你的舰,可能你的茶从早上可以喝到下午。。。还是不沉!
所以大炮还是用来对付码头上的敌人吧!
保罗·巴克立即下令炮口转向,他们那里的大炮是32磅炮(口径15.9厘米),威力不小,但亦笨重,重达接近三吨重!
“轰!轰!轰!……”
一声声爆炸声响起,一颗颗的炮弹带着厉啸飞来,码头上的北港兵被打了个正着!
有的人被炮弹击中,当场身亡,也有的人挨了炮弹的边,受伤,一枚炮弹横贯而过,路上六个北港兵倒地!
看到同伙的惨样,大家脸色发白,血肉之躯可不能硬抗炮弹!
炮击停止了!
“前进!”邓天彥有经验,知道对方装填大炮,需要一些时间,遂立即集中人手,跑步前进!
大概过得三分多钟,炮弹再度临近,邓天彥听到第一声的呼啸声,立即下令部队:“加快速度!”
大家争先恐后地猛跑,炮弹落在了他们的后面。
然后又有小口径的炮弹“迎接”他们,但也不多,杀伤北港兵寥寥无几。
因为北港兵已经散开,他们经历了防炮的训练,炮弹来即散开,炮击停止立即集中。
奥伦治城没有完全建成,大炮实在不多,只有六门小炮,发射实心弹轰击,起不到阻止军队前进的作用,阻止北港兵前进的是城外列队而战的荷兰人。
之所以说荷兰人,当中有荷兰守城兵、舰员和商人。
守城兵责无旁贷,舰员是那两条大舰上的,他们没了军舰,只好成为步兵,而商人虽然贪财,也知道一旦城池沦陷就什么都没有,所以踊跃出战。
他们没有动用仆从军,城里还有数百仆坐军,从望远镜上看到仆从军大批投降,毫无战斗力,也就不敢动用他们。
近三百的荷兰人集中一起,打着三色旗,保罗·巴克骑在马上,带领他们冲锋。
而北港兵则有五百人,前面是刀盾兵,后面是火枪手,密簇簇的一团,与荷兰人距离接近。
然后荷兰人停了下来,他们准备玩起了排队枪毙的把戏来。
不过北港兵不打算和他们玩,他们在盾牌的保护下,继续前进。
“举枪、瞄准、射击!”
保罗·巴克军刀下落,火枪轰然声大作!
硝烟过后,北港兵稳步推进!
黑火药滑膛枪发射出铁弹子和铅弹丸没能击穿盾牌!
北港兵拿的盾牌其实是明军的制式盾牌,即几荷形的木制方牌,北港兵在上面再蒙多一层牛皮。
也有的老兄知道用来对付子弹,在盾牌后面再蒙上一层牛皮。
直接开枪射盾,无法击穿!
打倒北港兵是打中盾牌没能防护的地方,比如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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