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灿灿的棺材显得很沉重,由几名官兵与几个小道士一起吃力的推着前行,车轮在地上留下两条深深的痕迹。
棺材后面有几个官兵抬着轿子,轿子上坐着一个身穿大红袍的小孩子,看起来很是尊贵。
侍卫与管事伴在轿子两侧前行。
在屋里听到动静的四目道长与孟浩然他们出来查看。
“四目师兄。”
走在前面的清瘦道人笑着上前对四目道长行礼。
“原来是千鹤师弟。”
四目道长回了一礼。
“千鹤师叔。”
孟浩然与嘉乐行了个晚辈礼。
嘉乐原本还想跟着师傅行一个平辈礼,但看到孟浩然的动作,连忙变换手势,所以并没有闹出什么笑话。
“师侄。”
千鹤道长看着孟浩然道:“孟师侄,你怎么会在四目师兄这里?”
“四目师叔非要拉我过来玩几天。”孟浩然笑道。
四目道长瞪了孟浩然一眼:“你这臭小子,以为我稀罕你啊,还说我非要拉你过来。”
大家都笑了笑。
一休大师走了出来,双手合十,作了个揖:“千鹤道长,阿弥陀佛。”
“一休大师。”千鹤道长笑着回礼。
“喂喂喂,停在这里干什么啊?”
轿子旁的管事太监,娘兮兮的拿着一块紫色手帕,掐着兰花指,不满的指着千鹤道长叫道。
“乌管事,我向师兄借点糯米。”千鹤道长回道。
“糯米?”
乌管事显得很迷茫,不知道借糯米干什么,队伍又不缺食物。
“乌侍郎,我们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吧。”
坐在轿子上的小孩子忽然开口道。
“好的七十一阿哥。”
乌管事一抖手帕,叫道:“大家都休息一下吧。”
“嘉乐,去给你师叔拿下糯米。”
嘉乐哦了一声转身回屋。
孟浩然与四目道长和一休大师上前看着金棺。
“呵呵,这鞑子现在只能龟缩于一隅,还搞得这么气派。”孟浩然摇摇头。
“浩然,小点声,虽然鞑子现在快不行了,但怎么说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四目道长低声提醒道。
孟浩然点点头:“放心吧师叔,我没那么傻,只是这铜角金棺用糯米网缠着……”
说着,孟浩然运起观气之术,顿时就看到被镇压于棺内的尸气。
“师弟,这里面?”四目道长没有名言。
“没错,是僵尸。”千鹤道长点点头。
“那你为什么不烧了它呢?”四目道长疑惑。
“哎。”
千鹤道长一叹,摇摇头:“这个僵尸是边疆的皇族,不能烧的。”
不能烧?
孟浩然经过任老太爷的事情后对这三字有点敏感。
又不能烧?
心里顿时间有了不详的预感。
“千鹤道长。”
一休大师围着棺材转了一圈提议道:“你为什么不把帐篷给拆了,让它多吸收一点阳光,减少尸气呢?”
千鹤道长眼神一亮,“大师说的对。”
“你懂我不懂啊?”
四目道长显得很不爽。
“那你怎么不说呢?”一休大师回怼。
四目道长哼了一声,他只是没想到这一块吗。
“东,南,西,北,你们……”
千鹤道长正要叫自己的徒弟们将帐篷拆掉,孟浩然忽然开口道:“千鹤师叔,我看,这帐篷还是不要拆为好。”
“嗯?”
千鹤道长不解道:“孟师侄,帐篷拆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四目道长与一休大师也一头雾水。
明明拆了帐篷,阳光直射棺材,减少僵尸尸气,对千鹤道长他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为什么孟浩然要阻止呢?
孟浩然解释道:“镇压僵尸最重要的是这侵泡了纯阳之血的墨斗网。而千鹤师叔你有所不知,此地天气变幻之快超乎想象,没有任何预兆就能下起雨来,我怕拆了帐篷,到时忽然下雨,雨水冲掉了墨斗网上的纯阳之血就麻烦了。”
千鹤道长三人恍然大悟。
一休大师念叨罪过:“浩然说的没错,我倒是忘了这天气诡变,罪过罪过,差点就好心办了坏事。”
“哼哼,现在知道我为什么没提议拆帐篷了?”
四目道长得意的道:“我就是知道天气诡异,所以才没有提醒师弟。”
一休大师瞥了他一眼,没有搭理他。
“师叔,糯米。”
嘉乐拿着一袋糯米跑了出来。
千鹤道长接过糯米:“多谢。”
“不用客气。”
四目道长摇摇头:“师弟,希望这包糯米你用不上。”
“哎哎哎,说完了没有?该启程了!”
千鹤道长还没来得及回话,那边的乌管事就开始催促了。
“好了,启程。”
千鹤道长面向众人行了一礼:“师兄,大师,师侄,我这要继续赶路了,后会有期。”
“师弟,保重。”
“祝师叔一路顺风。”
“阿弥托佛,千鹤道长保重。”
看着队伍离去,孟浩然心里总有种不详的预感。
虽然棺材里的尸气,给他的感觉只有跳尸的程度,以千鹤道长练气法二重的修为,加上众多法器足以应付,可,就是有一股说不清的感觉。
可能是任老太爷的事情,对他造成了一些影响,总觉得这些不能烧的僵尸不会那么安分。
“千鹤师叔,等等。”
孟浩然最终还是追了上去。
千鹤道长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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