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发区,跨江大桥引桥的转盘旁,徐根水靠在车上,看着旁边走过的那些和周晨年龄仿佛的孩子,一个个的看起来都是那么的无忧无虑,不禁看了周晨一眼。
要是没有几年前的那场变故,这孩子怕是应该和他们一样,在周末的晚上,也和一群朋友在外面疯玩,连家都不想回吧。
所以说,有时候,挫折确实算得上是好事。
但看着周晨抱着手看着那些拿着篮球和滑板,大声的讨论着该去哪里吃什么,由谁请客的同龄人,他马上觉得,自己冒出这样的想法,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当然是没有挫折,顺顺利利的最好。
谁知道在那两年,这个现在叫他们刮目相看的孩子,经历了什么,又付出了多少努力,才有现在的这些本事。
只大概想想,他就知道,这个过程绝不会轻松。
不说之前,因为起伏回转不断的形势,好些当时的风云人物,不但生意失败,连坐牢的都有不少,就说从那年南巡讲话发布,大势彻底确定下来后到现在,在市场的大潮中,曾经风光不已,现在倾家荡产的,他知道的不少,也接触了一些。
他们的那些原本生活优裕的孩子中,好些很长时间都不能适应这样的改变,而导致性情大变的,不在少数。
像周晨这么出色的,他反正是没有遇见过。
不容易。
“周晨,将来想做什么,你想过了没有?”他问道。
周晨挠头,今天这是怎么回事,政治老师刚刚问过这个问题,徐叔你又问。
“想是想过的,”他只说。
“和摄影有关?”徐根水继续问,“这方面我们都不懂行,摄影,好像是和娱乐圈联系得紧密一些?”
“明星们对摄影的需求确实就站,想坐就坐,想躺就躺,舒适且轻松的大把赚钱。
徐根水看着因为说出这样的话,而好像有些不好意思的周晨,笑着说,“这没什么的,”
“要是可能,谁想辛苦?这很正常。只是,等到你再长大一些,你应该会明白,只要能做出成就来,只是辛苦些,那并没有什么,”
这事周晨现在就明白,随着越长大,肩上的担子越重,辛不辛苦不重要,能不能得到不错的回报才重要。
“我还经常听一句话,说是只要做的是自己喜欢的事,那就不会辛苦,就比如你让我在电脑上玩几十分钟的游戏,我都觉得头大,但你的一些同学,估计在周末能连续不断的在电脑上玩十几个小时游戏还乐此不疲,是吧,”
“所以你可以从现在开始,就去想什么才是你最喜欢做的……”
“吃饭、睡觉?”
“哈哈哈,”徐根水忍不住在他手臂上了拍了一下,“你这孩子,”
“要是你没有追求,就和你对你爸妈说的,只想做个富二代,将来你是可以吃了睡睡了吃,但我看,你啊,还真不是那样的人。”
周晨摇头,“徐叔你错了,我其实疲懒得很,我就等着我爸跟你们一起把公司做大,做个无所事事,整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琢磨怎么花钱的二世祖。”
徐根水知道他这是玩笑话,懒得跟他较真,“有一样,我还是得提醒你一句,这次你想做期货,我们支持,但是周晨,你将来,可不好只想着做这个,不是说这个不好,但说起来,这个和赌博其实没多大区别,不可能是只赢不输,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不管怎么样,还是经营实业更踏实一些。”
“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看法啊,你知道的,你爸还有我们,文化层次都不高,现在的很多新东西,看都不太看得明白,我们的经验,未必就适合你们这一代,这些话,你听听就好……”
“徐叔,你说得很对,这个行业确实不踏实,你放心,我没有想着将来只炒股或者炒期货,”周晨也认真的说。
有些道理,只翻翻书就很清楚,在我们这儿,就连体制内的那些金融家和投资家都接连翻船,在体制外就更不现实——有一点非常明确,他即便是再想和原本不一样,这一次,也绝不会考虑当公务员。
“就知道好些事你会看得比我们还明白,”徐根水很欣慰周晨的反应,在去杭城准备炒期货之前,能把这话给周晨讲明白,他也算是放下心来。
怎么说他都不愿意在将来看到这孩子因为玩钱,而把自己玩进去。
“你说的朋友,哦,那是他们吧,”他看着一辆闪着灯的车。
周晨看了一眼,“是,应该就是这辆。”
“周晨,”穿着细蓝格子衬衫裙的余小美从红色的现代酷派里下来,裙子的束腰做成了一个大蝴蝶结,休闲又青春。
“我们没迟到吧,”她笑着拉着从车里下来的那个黑色皮短裙配有好些铜扣的军装风休闲衬衫的金发姑娘说,“这是我朋友小希。”
周晨看了那姑娘一样,觉得好像有些眼熟,再看第二眼时,那姑娘也斜眼看着他,嘴里的口香糖正好吹出一个大泡来。
“徐叔,这是余小美,岛上乡政府的,硬要我叫她姐。”
“呵呵,小美姑娘,还有这位姑娘好,你们没来迟,是我们到得早了一些,我是周晨叔叔,你们叫我老徐就好,”对着这两漂亮姑娘,徐根水并没有怎么热情,“夜路难开,你们要不坐我车,让我司机把你们的车开过去?”
余小美看了眼徐根水的商务车,“谢谢徐叔,那我们就干脆坐你的车过去就好,”
反正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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