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村长又惊又怒的目光中,安夏大步跑回程家,刚才她也是被逼无奈,点了村长身上的穴位,如果村长察觉些什么,她只能抵死不认,但如果村长拿四舅家要挟自己,那时候就别怪自己不客气。
他只要敢动四舅,自己早晚找个机会揭发她跟周翠兰的丑事,没有机会也要创造机会。
回到程家,程德忠问起情况,安夏没有隐瞒,程德忠没想到村长以前经常来看自己的重孙女,居然打的这种主意,安夏要走,不会留在山坡村被村长算计,可安家还有那么些人,全都在山坡村,村长只要稍稍卡他们几下,就能让几家日子不好过。
“程爷爷,如果村长真的对我四舅做些什么,我该怎么办?”
“没有前日防贼的道理。”程德忠老人缓缓说道,“如果真这样,这种村长也不合格,山陂村可以换一个村长了,只是要抓村长的把柄,还需要等机会。”
“我知道一个,村长跟我周翠兰两人、两人有苟且。”
此事村里也有传言,程德忠也只当安夏顺嘴一说,“此事必须要确定才行,不能人云亦云。”
安夏自然能确定,前世这事情在村里都传开了,四舅带了绿帽子,狠狠揍了周翠兰一顿,也就是那时候周翠兰跑到城里,然后没过多久就听说找了个老板,再然后过了一年多,周翠兰回家闹离婚,彻底跟四舅分开。
“我之前有几次去找村长,都是在他家找到他的,敲开门之后,里面还有周翠兰,他们两个人孤男寡女关上门,一定没什么好事。”
“捉贼捉赃,捉奸捉双,村长确实有这个毛病,这点我让文联留意着,找个机会把事情翻出来,这样咋们就能彻底解决他,你也就没什么需要担心的了。”
“程爷爷,这样他会记恨程家的。”
程德忠笑笑,“记恨怕什么,他只要不是村长,手上没有权,他能把程家如何,到时候他不是村长了,以前的事情曝光,他媳妇都够他吃一壶。而且,我自然不会让程文联直冲冲的暴露自己,想个办法。”
安夏眼前一亮,“可以让我四舅上去捉奸,我四舅是苦主,村长要是敢报复,他的名声就臭了。”
“行了,这些你不用操心,村长动了这个心思,以后你要提防着他。如果他要是敢报复,咱们再从长计议,剩下的日子,你就安安心心住下。”
这一日,周翠兰扭着小腰回来了,其实在娘家待着还不如自家舒服,天天要听老妈唠叨,看哥嫂子的脸色,吃饭都不能多添一碗,最关键的是还要干活,哪像自己家,啥活都不用做,天天玩就行了。
但安家业不去接她,也不打个电话啥的,她拉不下脸回来,不过现在不一样了,安家业不想她,自然有人想她,刚回家,周翠兰把东西往屋里一扔,就跑去找村长了。
村长心想,的亏自己没有跟周翠兰断了关系,安夏这边儿他说不通,现在只能让周翠兰试探一下安夏的底,那天安夏给他的那几下,到底是不是真的?他心底有个怀疑,他想验证一下这个怀疑是否是真的。
“翠兰,好些日子不见你,心里挺想你的,在家里日子过的舒服吗?”
“村长,你咋跟我还客气上了。”周翠兰扭着自己磨盘一样的臀,就扑上前一把抱住村长。
“哎,翠兰,这是办公室,快松手,这可不行。”
“不,我都走了这么久了,你不想我。”周翠兰说着扯开自己的衣服领口,村长见到周翠兰一省白嫩的皮肤,心里还真有点怀念,他搂着周翠兰低声说了两句话,二人一前一后离开办公室。
两人鬼混一番,村长拿起开水瓶,那里面是滚烫的开水,他肯定不会跟周翠兰说实话,只能用周翠兰试探安夏,既然安夏治好了小美的烫伤,所以他也要烫伤周翠兰,他倒要看看,安夏这次打算怎么治。
“翠兰,喝点水。”
“胡哥,你对我真好。”周翠兰一手接过胡汉桥递给他的杯子,正要将杯子放在桌子上,突然滚烫的热水浇在她胳膊上。
“啊!烫死我了!”
杯子掉在地上,周翠兰迅速收回胳膊,胡汉桥装作慌张,“翠兰,怎么了,我不是故意的。”
他一边儿这样说,一边儿悄悄拧开开水瓶底座,整个开水瓶瓶胆突然掉落砸在周翠兰手臂上,带着滚烫的沸水,周翠兰一下子歪倒在地上,胳膊跟着瓶胆一起落在地上,瓶胆炸开,四溅的玻璃渣扎了她一胳膊。
“哎呀,怎么会这样,翠兰你没事吧。”胡汉桥死死捏住周翠兰的胳膊,虽然烫得有些抓不住,可为了秘方拼了。
“胡哥,疼死我了,胡哥,呜呜呜!”
在胡汉桥的用力下,玻璃渣全都扎进了周翠兰胳膊里,整条胳膊此刻犹如脱毛的猪蹄,红亮亮的肿着,上面已经被烫起大颗大颗的水泡。
“翠兰,我不是故意的,这破暖瓶,早不坏晚不坏。”
周翠兰只觉得自己手臂上那块肉仿佛被开水烫熟了,针扎似的疼,她浑身哆嗦着,“胡哥,快带我去医院,好疼,呜呜呜。”
“翠兰,我带你去医院,这要是被我媳妇看到,那肯定不行,这样这次是胡哥的错,你先回去找你男人,让他带你去医院,胡哥对不住你,这么厉害肯定要留疤。”
一听要留疤,周翠兰看着自己的手臂急了,“不行,留疤以后我咋穿短袖啊,呜呜呜。”
“翠兰,你别哭,你记不记得,程家的重孙女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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