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田海和高田充希两人的努力下,妮娜·艾里森和吉高由理子暗暗地拼起了酒量,她们俩人一个是派对达人,一个是居家酒豪,酒量都不差,起了好胜心后先喝了一扎啤酒又开始喝柠檬烧酌,一杯一杯地往肚子里灌,就为了把对方比下去。
林田海对两人的醉酒状态都很了解,妮娜·艾里森喝醉之后很黏人,而吉高由理子只要喝醉了就会找地方一躺,都会变得非常容易对付。虽然这么做有点卑鄙,但他一时间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了。
所幸这一招起了奇效,吉高由理子首先败下阵来,衣服也不肯脱,套着硬梆梆的牛仔裤躺在沙发上挺尸。妮娜·艾里森则变得口齿不清,嘟嘟囔囔地圈住某人的腰,死活就是不愿意松手。
别看高田充希一直以演员身份活动,其实她是演舞台剧出身,在加入林兴业之前还曾作为歌手出过正规专辑,唱歌非常厉害。妮娜·艾里森和吉高由理子不闹了之后,她对着唯一清醒的林田海一展歌喉,“会长,你也是歌手吧,不唱几首歌吗?”
“我并不是歌手,出歌只是玩玩而已。”林田海不搞商业音乐,他写歌跟诗人写诗是一样的,并不在乎经济利益,只是想抒发感情传达想法。嘴上这么说着,他手上却没闲,接过选歌的遥控器给自己点了一首名曲。
“让我痛哭吧,残酷的命运,多么盼望着那自由来临,人间的苦难无穷无尽,对我这样的痛苦也无人怜悯……”这是韩德尔的歌剧里纳尔多中的知名咏叹调,林田海痛失弟弟林田岳的那段时间,几乎每天都会听听这首歌。
唱歌好的人,光靠嗓子就能让人陷入他编织的世界,林田海一手按着环住他腰的妮娜·艾里森,一手拿着话筒,居然用这样变扭的姿势唱出了杜鹃啼血的感觉。他的事情外面传得太多了,高田充希一想到他的那些经历就忍不住落泪。
唱了一曲抒发心中的郁气后林田海顿时感觉一切都索然无趣,总是想着如果阿岳还在,他应该不会这么放纵自己,因为要给他做个好的表率,可惜逝去的就再也追不回了,“不早了,回去吧。”
因为不方便假他人之手,林田海用抱小孩的姿势把睡着的吉高由理子抱在怀里,然后另一只手揽着迷迷糊糊的妮娜·艾里森走出ktv,而高田充希和仲村杏跟在身后,虽然出门之后走了几步就进车子里了,但跟踪了一天的狗仔队们还是顺利地拍到了照片。
第二天早上,头疼欲裂的林田海搬开盘在腰上的大腿,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准备看下时间,结果发现有条未读的短信。这个手机号是他平时个人用的,只有极少数至亲知道号码,打开后发现是他母亲田有纪发的,内容只有两个字:厉害。一头雾水的他去洗漱了之后换上起居服,坐在套房外面的客厅里,看到桌上的报纸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
右手抱着一个,左手揽着一个,这种形象本身就已经够拉仇恨的,他昨晚没注意到的是身后的高田充希还在抹眼泪,而且毛衣的衣领被扯得露出了肩头……他若解释说是唱歌把人唱哭的,恐怕亲妈都不信,不然也不会发短信讽刺他了。
“仲村,这新闻是怎么搞的,我不要形象了吗?”林田海冲着外面大喊。
抱着深渊的仲村杏出现了,一脸的嫌弃,“不是您说妮娜奶茶店目前需要关注度,这两天随便外面怎么曝光您的绯闻吗?”现在深渊跟她非常亲近,比起正儿八经的主人吉高由理子,还是她带着狗子的时间在寒风中苦等的原因,有些人甚至大清早就店门口的空地来占位置,只为近距离接触自己喜欢的偶像。到了现场之后林田海也被夸张的人群震惊到了,他还以为逛街少女现在只有虚浮的人气,本质粉丝并不太多的,谁知道她们直接跨过了新人期。
“看样子得给她们写首新歌了,总唱出道曲跟别人的作品不是个事儿。”出道半年出一张单群很正常,因为新人期没有人气没有认知度,歌曲想流行起来都很困难,制作公司不会把步子迈得太大,可这三个少女却是特例,她们火得太快了。
这场活动很重要,许多本公司的艺人都要来露面,所以目前主管艺人事务的的渡边小池也在场,林田海看到他后招了招手,等他走近后开口就问逛街少女的近况,“孩子们最近表现得还好吧?”
“很好,不管是电视节目还是户外演出,都堪称完美。”渡边小池几乎是看着三个少女长大的,他也没想到坂上伍仟代的口条这么厉害,不管上什么节目都能有出色表现,不少大御所都公开表扬过她的talk能力,而在户外演出时,气场十足的冈本七海人气最高,宅男们打call的时候喊得最多的就是她的名字。
“那有没有不开眼的欺负她们?”娱乐圈讲究辈分,新人的日子一般都不太好过。
“谁敢啊,我们可是您手下的兵。”渡边小池不着痕迹地拍了一记马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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