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不会喜欢她的人,现在倒问她是不是喜欢他,真的很恶劣!
贺兰蝶尾气恼地想把他甩开,怎奈他太黏人,手好似固定在她手腕上,怎么甩也甩不掉。
不……应该是说,他不想让她走,怕她走了就不会再回来。
“放手啦,我去拿药给你,喝了药你的病才会好。”没好气地瞄了他一眼,她这样的解释,是在给他承诺和安抚。
“你不气我了?”南宫玄换一句问,免得她脸皮太薄,恼羞成怒。
“气,气死了,最后气我自己,干脆就不气了,免得气死我。而且老实说,你做那种事是你的事,关我什么事?”那种事,是指那封文书上的内容。
他不想她过问,她就不问了,省得他嫌她鸡婆啰嗦,反正他那么大个人,做事不可能没半点分寸和缘由。
“抱歉。”这句道歉一语双关,即是为前几天发生的事,也是为此时她所流露的担忧。
先前在军议上,他一直在想,如果今日她还是把自己关在房里,他就去哄她两句吧。
若两句不成功,再哄两句,要还是不行,那就干脆学安抚奶娃的大人,抱抱她、亲亲她的脸颊,拍着她的背,来两声“好乖好乖”……
没想到他却病倒了。
幸好,她还愿意理他……
好吧,既然她来了,既然她没有耍脾气,那么,他就诚实一点,就当作是给她奖励。
“是谁告诉你我病倒的?”
“你弟弟。他刚好要出府,碰见有人把你抬回来,马上就冲到我那儿,怪我没照顾好你,扭着我的耳朵,教训了我好久。”贺兰蝶尾难掩心中气愤,手指着右耳,叫他看他弟弟的暴行。
“我看不见,你再凑近一点。”
“好啦,看啦。”她没听出他话里的诱哄意味,也没发现那比平时苍白许多的脸隐隐透着一股阴谋。“再凑近一些。”
“其实也没有多疼啦,南宫熠还小,又是个不事生产、不太懂事的公子哥儿,你不要责怪他啦……咦?”
最后那声疑惑,是因为她感觉到有什么暖暖的,微湿带软的物体触及小巧圆润的耳珠,用舔和吮的方式滋润着,再然后,换成比较硬实的东西,绵绵密密地啃咬起来。
“他怎么对你,我怎么对他,好不好?”
“你……你你你你!”甜美花颜上写满震惊,贺兰蝶尾终于惊觉他到底是用什么在她耳朵上作怪了,那是他的唇、他的舌、以及他的齿!“你干嘛对我这么好?”
冲出口的话,不是骂他无耻好色,而是问他为什么要对她好,连她自己都感到很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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