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后面似乎再也说不下去了,男人抬手脱下帽子拖在手上,其他四个人见状也脱了帽子,抬手给周瑞敬了个礼。
周瑞一手捂着脸似乎承受不住内心的悲痛,只摇头摆手没说什么。严琅叹了口气,掀开被子穿了外套杵着拐杖下床,“行了老周,你先那什么,我带队长他们去外面坐坐。”
周瑞依旧摆手,头也没抬起来。
张雪花看着几个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心里某种猜测越发确定,小心翼翼地站在床尾距离周瑞比较远地地方,张雪花试探着开口问道,“周瑞,这几个是你战友?怎么来了什么也不说?”
沉默许久的周瑞冷哼一声,抬头看张雪花,一双眼睛眼眶泛红眼球充血,看起来是恨毒了张雪花,“说什么?怎么没说?我前两天让人带了申请书回部队,今天队长就连夜赶过来给我送行,你还让我们说什么?!”
张雪花就好想跟觉一股凉气从地面直接钻进脚底心而后猛地蹿遍了全身似的,忍不住当即就打了个哆嗦。
打完这个哆嗦,张雪花眼神也坚定下来,双手捏成拳头站在那里定定地看着好像下一秒就要暴起打人的周瑞,掷地有声砸出四个字:“我要离婚!”
周瑞脸颊上的肌肉抽动,嘴角被扯得抖动几下,一双眼睛“不敢置信”的盯着张雪花。
见状,张雪花反而更坚定了,甚至还有勇气冷笑一声,“周瑞你这个没用的孬种,这点小事就把你毁了!还是个当师长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托了女人的福才当上的!”
原本说这个话张雪花还只是一心想着损周瑞,可话说出口了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不过如今这男人已经退役了,就算再立马勾/搭上前世他娶的那个女人也完全没用了!
张雪花心里涌起一股报复后的爽快感,头脑也在瞬间感觉灌进去一桶雪水一样清醒,是啊,她重生了怎么可能就是走这么一条路?
说起来当师长其实也没多高的工资,明明上天给了她这么一个重生的机会,她之前居然魔障了,一心一意跟这么个没用的男人凑合。
等到她去深圳去广州发了财,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后世那些富婆,谁不是身边一群年轻男人捧着哄着?为什么她非要受这个罪把自己束缚在这么一块小地方?
就算周瑞成了师长她成了师长夫人,然后呢?还不是要相夫教子伺候婆婆,甚至以后还要跟那个吸血虫一样的小姑子相看两相厌一辈子?
特别是这个周瑞,刚重生的时候想起来,怎么就觉得这男人千好万好呢?说实在话,明明从一开始她就从来没喜欢过这个男人!
想通了,想明白了,张雪花一身轻松,再回头一看,这几天当牛做马小心翼翼伺候这个男人的自己,简直就是个蠢货!
张雪花笑着开始收拾自己的包袱,一边回头不耐烦的冲周瑞道,“说说看到底要怎么才能离婚?最好快点。还有,我跟你离婚,是因为你不顾家庭对不起我,你要补偿我这一年多的青春损失费。还有,我当初跟你结婚的时候可是个黄花大闺女,清白的身子就给了你。我也不要多了,一千块钱,咱们就两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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