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好像有什么念头一闪而过,但是何生却没能捉住。周洵远看了他一眼,“你最近有没有再做奇怪的梦?”何生摇摇头,“没有啊,我昨晚睡得特别好。”周洵远低头,他的脸大半隐在黑暗里,“那。。。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
何生想起了那两句话和自己的曾用名,难得地沉默了。周洵远看这个样子就知道何生有事瞒他,一股不知道从哪里来火气冲上了他的大脑,但是他控制住了。何生看着周洵远的脸色红红白白,像是气坏了的小孩。
唉,为什么遇上他总有种我在带孩子的感觉啊?明明我是一个十八岁的正直青年啊,何生叹了一口气。事实上,周洵远一直表现得十分成熟得体,只是今天有些过了,他自己也知道。那种多年没有感受到的温暖回来了,他一下子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有的时候,身体的记忆比大脑的记忆更牢固,有些事,即使大脑忘了,身体也不会忘。半晌,周洵远才开口,“这栋公寓有问题,尤其是你对面的那户房子。”“可是现在不是你住吗?”说完这句话,何生就反应了过来,原来周洵远不是来住房子的,而是来“跳大神”的。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何生莫名地有些不开心。周洵远接着说:“你是遭过那个东西的人,”他皱了皱眉,“更容易受脏东西的影响。”怪不得刚才问我呢,何生的嘴角翘了起来,“没事,我很快就要开学了,到那个时候我就去学校住。”
周洵远点点头,“在那之前你还是要多注意一下,有事可以随时来找我,要不然去店里找我也行,”他犹豫了一下,“你。。。你是上的d!”何生一脸你怎么知道的表情看着他。
周洵远偷偷坏笑了一下,他说:“我也是那所大学。”“啊,这么巧啊,你也是新生吗?”实际上何生在心里想的是原来这年头做根“神棍”也要求这么高吗?虽然这根“神棍”很厉害,但是何生对周洵远第一次出场的印象实在是太根深蒂固了。
周洵远的笑容更大了,“不是,我已经大三了,”他对着何生挑了挑眉,好像在说快叫我学长。“哦,那我是不是要叫你学长了?”何生也笑了。周洵远只是看着何生笑,没作声。
送走了周洵远后,何生一个人待在家里,但是却忍不住想笑,心里好像装着什么沉甸甸的东西。另一边的周洵远也回到了家,客厅的桌上依旧摆了一张照片,照片上的男人对着他微笑。“可以吗”他好像对着照片说话,却没有人回答。
周洵远在心里说,现在,至少是现在,让我稍微地放肆一下吧。照片上的男人依旧看着他,用一张周洵远再熟悉不过的脸看着他微笑。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作者很懒,可能是到了倦怠期。
不知道该怎么写了,唉,脑洞快要用完了,呜呜呜。
☆、破晓
光明总会来临,即使是在黑暗的很久之后。
何生的早餐吃得有些晚,中午就不大想吃了,老妈也不回家。他本寻思着去哪逛逛的,可是看外面的烈日高照,又不想出门了。“唉,我还是安心地待在家里,做个安分的宅男好了。”何生自言自语道。
不知道为什么,何生觉得有些困了,好像也不是困,就是有种要昏倒的感觉。然后何生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少爷”何生迷迷糊糊之间听见有人在叫他。他费力地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没有待在熟悉的家,而是一个华丽的从来没见过的地方。何生站了起来,为什么我觉得自己的海拔降低了”那个声音又叫了一句。
何生下意识地答应了,算了,不管这是什么鬼地方,我先,我先出去再说。何生推开了房间的门,看到了一个年轻的女孩子,穿着女仆装。这是什么恶趣味?何生心想,但面上还是不动声色,电视剧看得那么多,我还是懂得一些的。
“什么事?”一出声,何生就感觉到了不对,除了海拔降低了,声音还这么稚嫩,这个身体,年纪很小啊。“用饭了,少爷,老爷和夫人在等您。”年轻的女仆依然低着头,没有多说一句话。
“哦,”何生点点头,虽然很疑惑,他还是跟着女仆去了饭厅。在走廊上穿行时,何生看到了玻璃里的“自己”,这根本不是我啊,这白色的头发不是中国人吧!弯弯绕绕了好一会儿,何生几乎要被绕晕了,女仆才停下来,示意何生饭厅到了。
何生走了进去,看到饭桌上已经有人了,那个男人应该就是老爷了,旁边的应该就是夫人。等到何生走近,老爷开口了:“程之笙,在这里的生活习惯了吗?”听到那个熟悉的名字,何生愣了愣,又是这个名字,他曲起了拳,点点头。
老爷好似不在乎何生的冷淡,他叫何生坐下吃饭。何生也照做了,但是他在想,自己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变成一个外国小正太,这一切都不合常理,唯一能解释的就是----他在做梦。可是上一次自己只是旁观者,这次却直接变成了故事的角色之一。
上一次。。。上一次自己是怎么做的呢?何生闭上了眼,吃完饭他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从饭厅到房间的路何生自己默默记了下来,而在一路上,他发现这栋巨大的华丽的建筑有很多间房间,一模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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