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荣亦站起走来奉瑭身边:“你的意思是,爹在骗我们他受了伤,又想得到麒麟,先前在街上他们双方的态度我们大家有目共睹。这会儿,你们来找我说出这件事,真的太惹人怀疑了,不是吗?如果不是我和你们相处了一段日子,我直接就会怀疑在你们头上。这一箭双雕的事,不是司空见惯吗?”
摇了摇头的子馨回道:“奉瑭,你说的这个,让我难以相信,他毕竟是我爹,怎么会用这种谎言的手段来利用我和子荣。”子荣颔首表示赞同:“是啊,奉瑭,我也无法相信,爹这番话只是在诓骗我们。”
知他二人此刻的心思,奉瑭不多作争辩,只道:“我知道你们担心令尊的伤势,心里急着为他治好伤才会这样。可是,我也不能拿麒麟开玩笑。治伤归治伤,你们还是先回去,其他的还是从长计宜吧。”子馨与子荣相望,听奉瑭的话先离开了客店。
好一派江南山水的景象,真可谓是:斜风倾扫河两岸,悠悠山川似锦缎。浅望鱼儿贯列游,着墨化黛绕江南。细听,是河面与田间飘来的歌谣。云周子大加赞赏:“好美的歌,琼依,这歌是你们这里的人编的吗?”
琼依的脸上绽着快乐的笑容:“歌里的词听说是一位很有文才的女子路经我们这里,觉得这里的景色如诗如画,情不自禁就写了这首诗。我们村里精通音律的几位爷爷一起谱出了这段歌谣教的男女老少。”歌又起,她拍了拍云周子:“你听。”
唱歌的人有男有女,女声先唱一遍,男声复唱一遍,最后是男女叠唱。那拂如白雪的和音传入鸟林溪涧、河川田泽。听到一声:“来喽,鱼上岸喽。”看去,是琼依的爷爷收了鱼网吆喝了一声。
鱼欢快的跳进船仓,云周子帮着琼依将鱼放进鱼篓。满载而归的爷孙仨一路笑着说着进了家门,爷爷拎着鱼篓进了厨房:“你们俩个在外面玩一会,我去做一尾清蒸鱼中午吃。”云周子高兴的言道:“好诶,尚爷爷。”
尚爷爷进去后,琼依拉着他坐在门口的磨石上:“怎么样”他猛点头:“嗯,感觉很惬意,没有纷纷扰扰,只有恬静,我好喜欢这样的生活。”琼依一双小手托着腮:“怎么听你说的,好像你过的很不平静一样?”
云周子叹道:“你不在江湖,不知道江湖里的人有多危险。可以说每张面孔都只是一个似曾相识的面具。”琼依一歪脑袋:“咦”
云周子听着这话分明是岔了两头,欲解释却又一摆手:“差不多啦。”顿了会,云周子又道:“像我这小小年纪,如果不懂得如何自保,会死的很快。”
琼依张着嘴巴离了托腮的双手:“这么危险?”云周子满脸的老道经验:“当然了,我能活到今天,已经很不容易了。不过,这也要多亏左看哥哥和安哥哥他们。”
听到这两个称呼,琼依好奇了:“这个左看哥哥和安哥哥是什么人呐?”云周子将自己所认识的人都和她细细说了个遍,琼依自问:“不知道爷爷对江湖了解多少?”他立刻猛摆小手:“别别别,你千万别惦记江湖上的生活。”
琼依满脸费解:“我为什么要惦记江湖上的生活?这里活的好好的,我只是觉得爷爷应该会知道的更多。”云周子舒一口气:“那就好。”接着,又叹一口气:“不知道左看哥哥他们现在怎么样了,安哥哥他们是不是被那个什么庄主给抓了。”
想着想着,云周子满面的哀伤与惆怅。琼依安慰道:“听你说的,他们的武功很高,肯定不会有事的。”云周子缓缓摇着头:“我能看得出来,那个什么庄主的武功更高,安哥哥他们只怕难逃魔掌。”
站起的琼依蹲到他对面,握起了他的手:“你看,你从那么高的峡谷摔下来都没事。没理由他们会出事啊,再说了,抓了还可以逃嘛,他们武功不如他,不代表脑袋也不如他呀。”云周子从鼻间长出一气:“但愿如此,只是,要想再和他们相聚,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琼依重新坐回:“你不是说,你很喜欢现在的这种生活吗?”云周子一抿嘴:“喜欢是喜欢,可没有他们在身边,我想着啊。”琼依伸长脖子探一眼在忙活的尚爷爷,对云周子问道:“你跟他们相处的时间也不长啊,怎么这么想他们?”
倒换云周子托起了腮:“虽然相处的时间并不长,可他们都不像其他的人那样,有人要抓我,他们都会保护我。”琼依正欲接言,神不知鬼不觉的尚爷爷突然从后面接过话:“你们刚刚在说什么?”
两个小家伙快速蹿起,云周子直摇手:“没有没有,尚爷爷你听错了。”尚爷爷哪里会相信,直接揪着琼依的耳朵:“你这小丫头,平常就喜欢跟我玩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快说,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琼依百般求饶:“爷爷,真的没有,我就是在问云周子的哥哥。”云周子也是百般解释:“尚爷爷,我真的没说什么。”他这么一解释,尚爷爷两眼一瞪:“你们当我年纪大了,耳背是吗?我明明听到有人要抓你,还有人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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