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态度很友善,对长歌也很客气。如此一来,百里晴迁便放下了心,“既然人家想敬你一杯,你就以茶代酒吧。”
柳长歌端起茶,与雪凌霄对饮一杯。
雪凌霄大笑了一声,扔下茶杯便转身离去,“能与皇朝公主对饮,乃是我雪凌霄的荣幸。”
那男人的轻功好厉害,长歌诧异地微张着嘴,他的身影就像一只白色的轻燕,在眨眼间,已经不见了。是从哪个方向消失的?根本就无法洞悉。
“很惊讶吗?”晴迁玩味地看着她。
长歌不会轻功,无法感觉腾飞的快意。雪凌霄内功深厚,他的轻功在中原中也是屈指可数的,然后,他的真实身份,她却并不知晓。
雪凌霄很聪明,他没有在名单之中,写上自己的来历。为的,就是不想暴漏身份。
百里晴迁已经说了,她要知道绝厉堂全部下属的人员身份底细,这个雪凌霄,好像比传说中的副堂主,还要神秘。
不过,百里晴迁对雪凌霄没有兴趣,她对另外一个人,却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便是那抚琴之人……
她依然在院子里弹琴,静静的弹奏,仿佛弹的不是琴,而是人生。
她把这琴,当做她的人生。也许这琴,就是她的人生。
鸣烈面无表情地俯视着她,她在化骨楼已经很久了,多久了呢?应该快三年了吧。三年,她在化骨楼中度过四季,然而每天只是弹琴。
鸣烈不得不佩服,她很年轻,那双浅淡的眉,弯而长,眉梢上扬,给人很妩媚的感觉。她却始终穿着那件素的不能在素的长衫。就像她平淡的人生,毫无半点起伏。
鸣烈深度怀疑,她就只会弹这一首曲子。春夏秋冬都在弹!他是个粗人,不懂曲中的奥妙。可是每次听,心中却总是徘徊着忧伤,压制不住的忧伤情感。
他是个杀手,根本不能有任何情感。喜怒哀乐不属于他们,永远都不属于。即便有参透的机会,他们也会避而远之。只有无情的人,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
鸣烈的手抓着栏杆,似乎今时不同往日,也许是她弹曲的心境有所改变。听着这首旋律急速的曲子,他压抑不住内气翻腾,忽然巨吼了一声。
凌厉的内气透过自身,咔!远处的枯树忽然颤抖。
一根枯枝掉落在面前,她盯着这根枯枝,停下抚琴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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