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要要!”陶一然又对老板说,“再加两个土豆饼,多整点糖好不好呀!”
陈越阳:……
行了,陶一然果然是被东北腔带跑了,这才来哈尔滨多久,都会用“整”这个动词了。
当然,陶一然对于东北生活的适应,不仅仅体现在被带跑了口音这一件事上,等到了饭桌上,陈越阳看到,陶一然已经能熟练地在三分钟之内,剥好一头大蒜之后,才不得不承认,东北这地方真的是太神奇了。
陶一然将扒好的白嫩蒜瓣放在烤盘上,然后对连与兴说:“我今晚不要和你一起睡了,蒜味真的好重喔。”
连与兴有点不高兴:“老子睡前都刷牙好不?”
陶一然又说:“那还有酒气,洗过澡了也有,我今晚要跟香香一起睡觉,你肯定特别臭。”
说完,他还露出了一副嫌弃的表情。
“嘿我说你这人,”连与兴被他噎得有点无奈,“香香怎么就比我香了肤浅!”
陈越阳好奇地问:“香香是哪位?”
“他家养的一只二哈呀,特别可爱,”陶一然笑着说,“另外三只叫小红、梅梅、阿兰。”
陈越阳:……
陈越阳:“兄弟,你家狗听名字应该都长得挺漂亮吧。”
陶一然抢答道:“对呀,特别帅气,就是可惜都是公的,不能内部消化一下。”
一听这话,陈越阳拿着筷子的手就僵了一下。
这是什么鬼名字?本来给狗起这样的名字就已经很让人怀疑主人的品味了,而且起了这样名字的四只狗还都是公的。
陈越阳僵着脸,对连与兴说:“你家狗……名字挺时尚的嘛。”
“那当然,”连与兴深感骄傲,“这四个啊,是四胞胎,前年刚下生的时候,我翻了一宿的字典,才定下来的名字。”
陈越阳一阵无语。
这他妈简直槽多无口了。
连《新华字典》都搬出来了,你就起了这么四个名字?
厉害厉害,佩服佩服,不服不行。
陈越阳原本是带着不醉不归的心情来跟连与兴吃饭的,但是在喝酒之前,却被他家这四只狗的名字,弄得半点喝酒的性质都提不起来。
饭桌上坐着的三个人,能喝酒的只有两个人,陈越阳不喝了,连与兴一个人喝着也没意思,再加上找管家来拿车也不方便,干脆两个人都没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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