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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睡了一会儿,全身散架一般僵在床上,男人早已离去。巴桑掀帘进来,手上抱着几条纯色丝绸,笑嘻嘻的。
“阿妈。”她扶起我,帮我披上外套,仔细端详了我半天。“大唐姑娘真不一样,瞧你这柔弱的劲儿,看了就让人心疼。”说着帮我理了理头发。
“阿妈,就帮我编几条辫子吧。”粗粗的手指划着我的头发,让人觉得温馨。
“王妃,城主和五哥有送信回来,一切安好,他们是...”我止住巴桑的话,贡布已经细细讲与我听了。想到那般骄傲寡言的男人却为着弟弟们恳言解释,“巴桑,他们是真正的男子汉,男子汉自然有他们必须要做的事,等事情做完,自然会回家的,平安就好。”
巴桑心里欣慰又更加敬重,有些事儿这位新王妃并不知晓。当初养病的老管家平木曾激烈反对婚事,称小王妃来历成谜,又非藏女,恐有异心。还说当初盛唐天下就是被一个杨姓女子搅乱,是娇颜祸水。
想到这,巴桑直撇嘴,自己活了大半辈子,自信看人的眼光还是有的,这是个温柔心善的可人儿错不了,如今看来性子却是与那柔弱外表不符的坚强通达。也许王那会儿就已经深知小王妃了吧,所以才在面对平木时,一副冷静的表情就没有变过,“我不信”三个字就堵了回去。
后来城主查出,平木曾莫名收到过一封密信,是从山南西道节度使府送出的,其内容就是挑唆平木出面。难怪平木那个生平从未出过波密的文盲老头,会说出当年大唐之乱,还有那什么杨姓女。此信自索南五哥细细看过后断言出自女子之笔,这真是奇怪。可事后城主和五哥相继出城,这信就压在卓玛王妃那里,查不下去了。
巴桑心思乱转,手上却没停,三两下编好辫子盘了起来,便笑着转了话题。“王一早命那擅庖的匠人试做了些中原点心,王妃可要先用些?还是先去那温泉沐浴?”
我靠在巴桑身上,撒娇道:“呜,我可以一边泡泉一边吃点心嘛!”巴桑笑得直点头,出去吩咐众人。
不一刻,我就舒服的坐在泉水里,咬着香软的点心,心里却没这么安宁,老是想着今晨贡布说的事情。
原来四哥达瓦从小跟一位佛教高僧修习藏医,这近十年的战乱里,佛教几乎遭遇灭顶之灾,达瓦因此就随了这位高僧避世于雪山之中,只在多次交战时出现在贡布军中救治伤者。而他前不久送信给二哥次仁,称当年桑耶寺伏藏现世。
我这才知道次仁居然是那位莲花生大士的后身转世,只因朗达玛灭法之时,桑耶寺首当其冲,更被下令在上一代活佛圆寂之后,禁止寻其转世,再加上次仁自己无心于此,故世人皆不知。传闻那伏藏中存有当年文成公主进藏后,大唐勘探官员和工匠绘制的吐蕃坤舆图。后来时政荒败,苯佛争斗激烈,几代赞普都不曾知道此图存在。
不知是谁将此事告知赞普,他自然对此图志在必得。若要寻找开启伏藏,也只次仁有这个能力和资格,这事儿就秘密交到次仁手上。
达瓦写信之前是仔细查问过的,在自己外出采药期间,曾有山南西道节度使府的人寻来,说他们安阳县主带话给索南家“伏藏应在青朴,可自前去查看。”达瓦觉得此事甚是怪异,但事关重大,次仁这趟青朴之行无可避免,只能叮嘱其万万小心。
五哥杰布也因此急着要找出幕后那告知赞普之人,才匆匆找了个借口赶往拉萨。不知那位以坤舆图诱赞普去开伏藏的人是不是也与山南西道节度使府及安阳县主有关。贡布说未曾查出这位安阳县主之前与吐蕃有任何交集。托后世那位传奇的仓央嘉措之福,我是知道莲花生大士和桑耶寺伏藏的,可那位一直养在闺中的安阳县主如何得知伏藏在青朴的?
我有些担忧,好像闻到了阴谋算计的气息,却又讲不通看不透。反是贡布不甚在意的样子,“既然看不透就不看,只需坚守本心,直取要点,任凭别人再多阴谋算计,最终他们也会回到那一点上。”这让我安心不少......
“月牙儿月牙儿,大哥允了我骑他的战马朗日,走我带你去......”冲进院子的丹巴却消了音,呆愣看着泉水中那玉做似的姑娘,娇躯掩映,肤如梨花似雪。他双手握拳,松开又握紧,半响,似下了什么决心,大步向我走来。
我立时被吓得魂不在身,直往石头后躲,却被他一把抱起,露出一身娇细皮肉,光泽如绢自不必言。丹巴涨红着脸强硬的不容我避开,掇着腿拉到身下压着我胡乱亲吻。又去摸ru咂奶,生涩又激动,直把一对俏生生的小ruj咬弄得如浸了水的小樱桃一般,尺来长的巨大隔着衣料抵凑腿间。我又急又羞,落下泪来,“丹巴,不行...不要这样...”
丹巴看着我的泪珠一震,“月牙儿...”声音委屈又无助,从未有过的脆弱沮丧在眼中一闪而过,看得我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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