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青春年少、穿着打扮都显得家境非常殷实的姑娘,遇到的困难基本上都是那么几样,司马晴也没有太过夸张,稍微指点了对方几句,就获得了那两个姑娘的心悦诚服,然后乖乖的交上了各两文钱,念念不舍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司马晴抛了抛那四文钱,还没等他想好要去买些什么,像是那两个姑娘热情的帮他宣传了似的,从两边的路口,一窝蜂的冒出来七八个妇人。
两拨人似乎还有那么一点不对付,为首的那个各自坐在司马晴面前的椅子上,互不相让的怼了几句,被司马晴笑吟吟的劝了一句,就晕乎乎的停了下来……
来来往往的客人晕晕乎乎的在司马晴面前来了又去,被司马晴拿来装铜钱的小盘子几乎都要堆满了,十五郎看着几次欲言又止,等司马晴面前的最后一个客人站起身来准备离开,下一个客人还没有出现的时候,他赶忙拉了拉司马晴的衣袖:“先生,先生。”
司马晴笑着回头看他,抓了一把铜钱塞给他:“还想要去玩吗?让……让洛宁安叔叔带你去。”好久没有想起弗洛里安的那个假名,他差点都记不起来了。
十五郎只是摇头:“我今天已经玩得足够了。”他顿了顿:“先生明明有那么大的本事,之前谢家……何必在这里只拿这么一点钱呢。”而且以十五郎的眼力,也能够看出来,这些人遇到的疑难,对司马晴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问题。
司马晴一愣,他心虚的看了一眼弗洛里安,这个……人家给的谢礼太贵重,也不能直接当钱花啊,这种道理要怎么跟十五郎讲清楚呢。
还没等司马晴解释清楚,一个身着锦缎衣裳的年轻公子已经领着七八个下仆,立在了司马晴的摊位前面,冷哼了一声:“有清一山的大师们珠玉在前,我倒要看看你这人到底有什么本事,敢在京城里摆出这么一个摊位。”
他身后的一个护卫却是直直看着弗洛里安,神色间似乎有些古怪,却在弗洛里安看向他之前,又收回了视线,沉默的低下头去。
司马晴抬头看了他一眼,并不是很想告诉他,这个摊位,就是人清一山的头头自己开设的,自己只是鹊巢鸠占而已。
只是这一抬头,司马晴的目光也凝住了,差点想要下意识的低头再看十五郎一眼。
他们今天这是什么运道,先见了“传说中”的国师不说,现在居然又见到了另一位皇子龙孙,这人头顶上的气运也极强,一眼看过去,根本分不清楚,对方的气运跟十五郎的相比,到底谁的更大一点。
司马晴心中一凛,那个国师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够像他这样,可以直观的看到别人头顶的气运,但是他们若是能够从别的角度也能做出这种判断,想来也是厉害非凡了。
司马晴第一次真正的考虑,要不要去成为那位国师的弟子。
司马晴还在斟酌,到底该如何应付这个无理取闹的年轻人,就见另一头,走过来两个并肩而行,身后跟着一帮子随扈的青年,坐在他面前的年轻人下意识的站起身来——从这一点来看,新来的人在身份上,可能比他高上半筹。
再一看那些人头上的气运,司马晴实在无语,这些凤子龙孙是约好了今天在这里见面吗,还是十五郎的气运就那么招人眼,谁都能算出来他的动向?
那两位青年虽然比那个年轻人年长,听那年轻人唤他们五哥、六哥,排序也更靠前,一眼看过去,那两人的气运虽然比普通平民强得太多,但靠得近了,三人站在一处,却还是能够分辨得出,第一个到司马晴面前落座的年轻人,气运比他们略胜半筹。
司马晴也是之后才知道,五、六两位皇子虽然年纪更大一点,如今已经入朝办差占据些许先机,却是由两位出身平平的侧妃所生,那个略带骄娇之气的年轻人,他的母亲却是如今宫中最为得宠的贵妃梁氏,母妃的家族,更是颇有名气的官宦世家。
综合考虑,却是这位十四皇子更有那么些许优势了。
越是知道这些,司马晴就越是为十五郎担忧,他既没有强势的母族,也没有皇帝的宠幸关怀,只有亲生父母,嫡亲祖母莫名其妙暴病而亡的大坑,他这样一个孩子也被搅进那个夺嫡的旋涡之中。便是不考虑从混乱之中挣出头来,只是想要保住x_i,ng命,等待旋涡自然消散,都是道想想就叫人头皮发麻的难题。
不过这些也都是后话了,司马晴在把这几个皮笑r_ou_不笑的皇子打发走之前,都没有什么机会比较一下,那个十四皇子跟十五郎头顶的气运到底谁更大一些。
既然这些人想要瞒住自己皇子的身份,司马晴也就乐得用更加简慢的礼仪应付他们,只是在站起身,拱手相送这些人离开的时候,却是不巧刮来一阵风,把司马晴遮挡得严严实实的面纱彻底掀了起来,露出那样一张摄人心魄的脸来……
司马晴自己还没有意识到,所有回过头来的人都不顾形象的张开口是为什么,还疑惑的看了弗洛里安一眼:这些人怎么突然就傻了?是又中了什么病毒了吗?
弗洛里安已经从那些人的迟钝中得出了答案,不着痕迹的把司马晴的面纱重新扯下,他那双如同蓝宝石一般的眼睛中闪过一抹寒光:“我们等等也回去吧,九娘可能要担心了。”
那三人彼此僵硬的笑了笑,心照不宣的先各自离开了。而且像是彼此较劲似的,给司马晴的都是一锭小指头大小的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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