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廷勋不语,心里不愿相信。武崇耀也不勉强,转头又与手下交待道:“这个陈青远如此麻烦,聂桓琛也不会简单。多派几个探子,无论任何消息都不能放过。还有一个月就是赠剑大会,就算真的是神剑现世,那也只能出现在归元堡!”
奔波
两日之后,赵三玄也来了归元堡,风尘仆仆,一落座就连喝了三碗茶。叶廷勋看他一脸j-i,ng神抖擞,倒像是吃了补药似的,坐在一边拿他打趣。
赵三玄心情果然很好,一点没跟他计较,两人说着说着,自然谈到铸剑山庄上去。叶廷勋把武崇耀的话说给他,心里的不快也发泄出来,“三玄,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太容易相信别人,不适合行走江湖?”
“廷勋,就你姐夫说了几句话,你不用总是在心里嘀咕。咱们一起认识的陈青远,他人怎么样我跟你的看法一样。如果有人真能装到这个份儿上,那咱们栽了也没什么丢人的。”
“可我不想栽,我不认栽。我不相信他真的有目的接近我。而且现在聂家是多事之秋,姐夫也盯上了他们,我担心他在那里不安全,三玄……”
赵三玄放下杯子,知道他是有什么事情,叶廷勋愧疚的看着他:“三玄,你刚回来,满身疲惫,按理说我不应该……”
“行了廷勋,你可别跟我来这套。我去一趟行了吧。先说好,陈青远那小子脑袋里想的东西都乱七八糟的,我可不确定能不能把人带回来,也不确定能带回点什么消息。”
“不要紧,你只要确定他平安就行了。我应该自己去看看的,只是我现在,身不由己。”看到赵三玄定定的看着自己,叶廷勋也不由心情沉重,“三玄,咱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你是我最好的兄弟,最信任的人。我父母早亡,现在姐姐这个样子,我实在没法坐视不理……我们叶家,就要归入归元堡门下,我也都没跟你商量。以后的路好不好走,现在一无所知。你这次去铸剑山庄,也当是借这个时间考虑一下,是不是要和我一起……”
“廷勋,我不需要考虑,你在哪里,我自然是跟着的。我也有件事情,没有跟你商量,咱们算是扯平了。等这次回来,我想跟你好好谈谈,这个事,咱俩必须得谈谈。”
“随时恭候大驾。”俩人相视一笑,心中一片晴朗。
赵三玄这苦命的孩子,在外面奔波了一个多月,只休息了两个晚上,第二天骑了马就往铸剑山庄来了。一路上都听到各种对于聂家新铸出的神剑的风言风语,有人直接就说,就算是开那什么见鬼的赠剑大会,这宝剑可肯定是被归元堡得了去,寻常人想要神剑,不如走点歪门邪道,或偷或抢或骗都有点希望,反正如今铸剑山庄不过是匹夫怀璧,任人宰割。
他听的心惊胆跳,也担心起陈青远来,快马加鞭,没几天就赶到了铸剑山庄。江湖上吵闹的一塌糊涂,铸剑山庄却是一派祥和安逸的气息,小鸟的叫声格外清脆。门房一听他是叶家的人,恭恭敬敬把他请到偏房处吃茶,立刻着人通报去了。
等不多时,偏房的门被人一脚踢开,赵三玄定睛一瞧,邵徇穿着一身白衫,手里提着个小笼子,正一脸兴奋的看着他。
赵三玄立刻站起来,也露出开怀的笑容。邵徇走时他没能赶回去,还觉得遗憾,现在看到他不缺胳膊不少腿的站在眼前,一路上的担心尽管都打了水漂,还是很高兴的。
邵徇见到他也是开心,眼睛亮晶晶的,脚下一跳就要朝他扑过来。马上后面伸出一只手抓住他的腰带,硬是把他拉了回去。聂桓琛在他身后出现,脸上的面具不变,冲赵三玄点了点头,转身跟邵徇说:“怎么出了这一身汗,也不洗洗就来见客人?”
邵徇混不在意的摇摇头,冲着赵三玄说:“三玄,你怎么来了?这还不到一个月,你就黑得像个土疙瘩似的,干什么去了,我走的时候也不回来?”
赵三玄被他说的脸又黑了一层,觉得自己所有的担忧都喂了狼。聂桓琛见他吃瘪,脸色好的很,淡淡的问道:“赵兄此次前来,不知有何要事?可是叶庄主有什么吩咐?”
“不敢。鄙人这次打扰,主要是庄主听说最近贵庄铸出神剑,事务烦扰,担心陈兄的安全,所以命我来看望一下,也可助庄主与陈兄一臂之力。”
聂桓琛就是再不待见他,听到人家担心邵徇的安危,也不能拉下脸把人赶走。邵徇经过这一个月的训练,已经能反应过来,这个陈兄指的就是自己,听到赵三玄说担心他的安全,心里一暖,在赵三玄的肩上大力一拍道:“好兄弟,多谢了。你不用担心我,谁敢来找茬,来一个,灭一个。你好容易来一趟,在这多住几天,反正马上就开赠剑大会,叶廷勋他们都会来的,你们到时再会合好了。”
赵三玄自然点头称是,邵徇立刻叫了下人,领着他到一个院子里安顿了下来。聂桓琛吩咐下人好好伺候,又让他好好休息,拉着邵徇离开了院子。
一出来小院,邵徇立刻挣脱他的手,跳起来飞身就上了树。聂桓琛又好气又好笑,站在树下柔声劝导,邵徇就当听不见。聂桓琛干脆也跳上树,邵徇不肯让他靠近,他只能坐在另一头,慢慢跟他说话。
这颗香樟树长了百十来年,枝叶繁茂,叶影斑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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