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宫门的时候,众人见到了等在宫门口的司空摘星――他是在那里等着找陆小凤算账的。
唐无勋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传说中的偷王之王,只觉得他也没什么特别引人注目的地方,长得j-i,ng瘦j-i,ng瘦的,五官也很普通,眼睛却亮而有神,一看就知道是个很有主意的人。
陆小凤嬉皮笑脸地应付着司空摘星,花满楼却不愿再耽搁下去了,跟司空摘星道别之后立刻就拉着唐无勋往回赶。
司空摘星在他们身后奇怪地问陆小凤:“花满楼怎么这么急?这一点儿都不像他了。”
陆小凤嘿嘿一笑,“佛曰不可说啊,不可说。”
花满楼根本没管他们说什么,他现在一颗心都放在了唐无勋的伤上,只想赶紧回去让他治伤。
一回到落脚处,他把唐无勋按着坐下不许他动之后,立刻叫人送了热水来,又打开唐无勋的背包,找了属x_i,ng最好的伤药出来,可是让唐无勋脱掉了上身的衣服之后他又不敢动手了,怕自己不小心碰到伤口。
唐无勋看着他心疼又焦急的表情,忍不住叹气,“别担心,我自己来就可以了,我做这个很熟练的。”
本是安抚的话,却让花满楼又更心疼了,“你以前经常受伤吗?”
“来了这里之后就没有了,”唐无勋一边拿s-hi毛巾擦掉肩上的血迹和御医敷上的药,一边漫不经心地说,“这点伤不算什么的,连疼都不疼。”他眉头都没皱一下。
“怎么可能不疼啊!”花满楼看着他的属x_i,ng面板上那个肩膀上带着好长一道伤口的小人,又气又心疼,“你以前过的到底是什么日子?”
唐无勋终于知道对恋人只能报喜不报忧了,只好哄他,“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们唐家堡隔壁就是万花谷,万花谷弟子的医术都很好,药王孙思邈就是万花谷的,万花谷跟我们的关系又不错,唐家堡常年有万花谷弟子常驻交流机关术的,这点伤让万花谷的弟子来治,不用一天就能好了。”
花满楼抿了抿嘴唇,不说话了,直到唐无勋上好了药,又吃了内服的,他才忙前忙后地倒水铺床,而且还不许唐无勋帮忙。
唐无勋心中骤然冒出一个想法:我媳妇儿真贤惠!
不过想完以后他又觉得挺不好意思的,毕竟花满楼也是男人,这么想似乎对他不太尊重?
这一晚花满楼还是和他一起睡的,因为怕他翻身压到伤口,还很孩子气地把一条腿压到了他的腰上让他仰躺着,也不许他抱着自己,结果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还是趴在他胸前,只差一个手掌的距离就要碰到伤口了。
“没事,”唐无勋摸摸他的脸,低声哄他,“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了,压到也不要紧,不信你把纱布解开摸摸看。”
他赶紧照做,结果发现果然是真的,那道昨晚还在流血的伤口竟然已经结痂了。
“真好!”他终于眉目舒展地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趴在唐无勋胸膛上低下头去亲了他一口,脸上泛起了羞涩的薄红。
唐无勋伸手捧住他的脸,含住他的唇细细碾磨,吻着吻着,突然感觉大腿被某个热热的硬物抵着,放开他的唇一看,身上的人已经满脸通红了,难怪刚才一个劲地想要推开自己……
他一放开,花满楼就“嗖”地一下坐了起来,慌慌张张地要下床,“我我我去叫人送水来洗漱!”
“哎,你好歹先穿上衣服,”唐无勋赶紧拉住他,“地上凉,别光着脚就踩下去。”
花满楼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但是听唐无勋的话又发现他好像一点都没把刚才的事放在心上――咦?会不会阿勋根本没发现啊?
这样自我催眠地想着,他脸上的热度终于降了下来,开始穿衣服了。
唐无勋也松了一口气,他就是知道花满楼脸皮薄,才故意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的,实际上他自己的脸也红了一下,不过花满楼也看不到就是了。
他们去吃早餐的时候,正看到夏柔然在指挥着仆人搬东西,说是要搬回金九龄在京城的房子去住,等着皇帝的旨意下来。
他身上的毒已经被唐无勋解得差不多了,不过他和唐无勋都没说出来,只说还在摸索方子,金九龄一直都很担心他,所以便邀请唐无勋和花满楼一起搬过去。
唐无勋觉得时机也差不多了,便让夏柔然找机会告诉了金九龄他身上的毒唐无勋也解不了了,只能再拖一个月。
金九龄从那天起就开始往自己府上找各种各样的大夫,甚至还往宫里上了折子,求皇帝派御医来给夏柔然诊治,可是夏柔然吃了唐无勋给他用来装样子的药,不管是什么大夫都得出了他命不久矣的结论。
在等待皇帝下旨处置他的那些天里,他一直浑浑噩噩的,仿佛丢了魂一般,却到哪里都紧巴着夏柔然,只要夏柔然一不在他身边,他就惊慌失措,以前那种潇洒的气度全都没有了,人也瘦了一大圈。
可是当圣旨下来之后,他却一下子沉静了下来。
圣旨是魏子云带着宣旨官来下的,圣旨上把他遭东南王府胁迫去做绣花大盗的事说了一遍,又说看在他及时悔并提供破案线索将功赎罪的份上,将他本该是凌迟处死的刑罚降成赐毒酒,给他留个全尸,行刑地点就在他府上。
其实在前一天,魏子云就已经跟他们通过气,装毒酒的酒壶是他找来的藏锋壶,壶中有机关隔开,一半装的是毒酒,一半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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