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活就这样,平时我不主动做些什么,只有教父让我做的我才去做,有时间我就和这几个女人呆在一起。白天或是社交场合,我与袁静一同出现。而晚上,我不是陪同金刚女人就是陪金刚妈妈和妹妹。两个成shú_nǚ人由于我的出现,由悲伤恐慌变得依赖而放纵,我让她们尝到了她们从来没尝到过的快乐滋味。
但她们俩却并不知道对方的消息。金刚的妈妈金刚老婆都以为昌叔的所有亲人,男的已全被处死了,而女人被卖到了遥远的山区。
一段时间后,我觉得该让绣蓉和儿媳仪娴相见了。
那天,我打电话给仪娴说晚上要到她那里去。然后我回到绣蓉这里,晚饭后,我和绣蓉洗了澡,我让绣蓉换上那套白色几乎透明的连衣纱裙,黑色的乳罩和小裤衩一览无余,隔着纱裙甚至可清晰地看到绣在绣蓉小裤衩上的一朵盛开的玫瑰花。那模样真是诱惑人,我禁不住去她胯间的丰包上摸了几把。绣蓉羞羞地,她彷佛知道我要干什么了。但我却道:“下楼,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她惊了,道:“去哪里?我这穿着哪能出去?”
我道:“车就在楼下,没人看见你的。”
她没法,跟在我身后上了车。上到车后,她拍拍胸说:“真是吓死我了,要给人见到我以后还用不用出门哪。”
路上绣蓉问我去哪,我笑而不答。她以为我要带她去夜总会。
到了仪娴家楼下,我对绣蓉说:“就在这里。”
她跟在我后面,上了楼。仪娴打开门,见我道:“怎么现在才来?”她没看见我躲在我后面绣蓉。
我道:“你看谁来了?”说着闪开身。
仪娴一见,惊喜地叫道:“婆婆。”
绣蓉意外地见到儿媳,也喜道:“媳妇,你怎么在这里?”
两人相拥着,泪都出来了。我在一旁见两个美妇相拥,恨不得立即把她们搂在怀中。但见两人情绪未定,就让她们再诉说一番。
一会儿,绣蓉没见金刚的女儿,就问道:“媳妇啊,我的孙女呢?”
“在房里睡着。”
绣蓉迫不及待地进到房中去看她的孙女了。
仪娴忽然发现了她婆婆身上穿着透明的薄装,里面的山山水水一览无余,心中恍然大悟,她悄悄问道:“你是不是把我婆婆也给……那个了?……”
我笑面不答,一会儿绣蓉出来了,她也注意到了仪娴的着装:一身粉色柔坠的睡袍衩两根细细的吊带挂在肩上,走动起来睡袍在她丰满的身上流动和闪烁着光芒,丰臀后翘,装满汁水的nai子高耸着,谁都知道是一只充满十二分诱惑力的骚狐狸。绣蓉打量着儿媳的同时也醒悟过来,自己身上的衣装比儿媳有过而无不及,儿媳的性感毕竟是还有东西遮住要害部位,而自己衣裙里的小裤衩和大奶罩都可看得清清楚楚。
看见儿媳的目光在自己身上,绣蓉忙掩饰道:“媳妇啊,刚才我本来要睡了,听二少爷说你和孙女都在这,我一高兴就跟二少爷跑过来看你们了,你看连衣裳也忘了换……”
仪娴知道她在掩饰自己,也道:“我……我……我们家出事后,我遇到二少爷,他说他原是我的妹夫,不忍心看见我们被卖到乡下……二少爷真是好人,没有他,怕我与婆婆是无法相见了………”
绣蓉也叹道:“是啊……”
我听着她们两人在说着,话题无不是想极力向对方否定与我的密切关系,我心里暗笑着,等着吧,让你们都明白。
我藉故进了卧室,她俩以为我没听到她们的谈话了,于是绣蓉悄悄地问仪娴:“是不是二少爷糟蹋了你?”
“没有没有,婆婆。他只是帮我一点。”
“要不你怎么随便晚上给他开门?还有,这房子是谁给你的?你看你这样子像个骚狐狸,没几天就守不住了……”
仪娴听到婆婆责怪的话,不禁抽泣起来,断断续续地道:“婆婆,我……我没法呀……要不谁会这样……”
绣蓉心软了,安慰儿媳好一阵,仪娴才平静下来,但仪娴平静后,却将了绣蓉一军:“婆婆,我看你这样子……一定二少爷……要了你的身子了……”
绣蓉慌乱地道:“瞎说,我这么老,怎么会呢……”
好久,绣蓉叹道:“我们的命运都撑在人家的手里,有什么办法呢,媳妇呀,我们只能让人家摆弄,谁叫咱是女人呢?”
两人搂成一团在流泪,好一会,仪娴道:“婆婆,咱女人也有女人的法宝,专门降男人的,要咱是男人早就不在人世了。”
绣蓉道:“媳妇说的也是,这是女人唯一的法宝,办能靠它了,谁知道靠得住多呢?法宝也有失灵的时候……”
“婆婆!?”
“谁知道呢,他现在对咱好,以后呢?本来我们应是很恨他的,但却恨不起来,媳妇,你还年轻,法宝还灵……”二人越说越平静了。
“婆婆,你的法宝也灵呀?”
“说什么,找打!媳妇你误会婆婆了,二少爷是什么人,婆婆要再年轻十五岁他也看不上,他对婆婆好,是因为二少爷他的叔叔没老婆,要婆婆做他的婶婶,婆婆想,与其被卖到山区还不如嫁给他叔叔了……”
看来绣蓉还是不好意思让儿媳知道自己与我的关系,绣蓉还有些传统观念的,她怎能让儿媳知道自己的身子给一个小自己一辈人的男人要去呢,而且这男人还要了儿媳,说出来就不成了婆媳共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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