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良几人边行边商议,接下来要如何做。
老枪他们认为,北安城是不能待了,熟人太多。甚至6城17镇都最好撇开,去邻近地域,以他们的实力,在偏荒小镇里找份守卫的工作并不困难。
季良表示这样的思路太僵硬了,敌人也很容易想到,而且偏荒小镇有两个坏处,1,对外来人的警惕心较强,很容易就区别对待。一旦有情况,连个缓冲都没有。2,自己也会产生偏安心里,认为荒村僻壤的,无人问津,实际上有心查,按照一定的条件一筛选,很快就能缩小范围,找出可疑目标,城邦机器运转起来可跟个人盯梢不一样,只要指令没被撤销,就会一直运转,这就是为什么人们总说‘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于是老枪他们征询季良的意见:“你说怎么办?”
季良道:“化妆、单飞,各自发展,期间别联系,也别说出自己的计划,约个时间、地点,到时再共商大事。”
果干儿哼了一声。“说了半天,你还是信不过我们。”
“我只是信不过时间。情绪就像毒药,烈的不持久,持久的不强烈,这是其一,另外,这仇不好报,我们跟对手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需要非同寻常的实力,而一般来说,非同寻常的实力又需要非同寻常的手段,以及足够的作时间。甚至有可能在获得的过程中死去,又或倾尽一生,也未能达到复仇所需的实力。”
“其二,我们现在是‘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可以后呢?家庭、亲人。越是向上爬,就越明白身处巅峰者的强大,自身的实力、可以动用的人力、物力等等,而且人家也在发展,也在进步,虽然整体速度可能较为缓慢,但家大业大,1的提高也许就等于咱们奋斗三五年。到时候各位可能已经有了一份骄人的业绩,真的还愿意赌上一切跟对手死磕?”
“这第三嘛,实力的定义可不光是指拳头硬,人脉、金钱、这都是实力的体现,既然如此,诸位真的确信自己只有战职这一长项,而且有能力突飞猛进?”
“综上所述,我所提供的单飞建议,等于是给大家一个自我冷却的时间,这不是一个能够快意恩仇的计划,而是很可能要用半生、甚至一生去完成的事业。我个人相信在洪江走向成功的道路上,直接或间接伤害了的人很多很多,像我们这般悲催的也一定不少,可到现在洪江还好好的活着,并且貌似越活越好,那我么就要想想了,真的是因为洪江的对手每一个比我们行?”
“在思考这个问题的同时,我们还得进一步印证,情况是我们想的那样吗?我们的对手真的是洪江和他的爪牙吗?这个问题,又是和实力相辅相成的,实力越强,探听就越容易,相反则很有可能露了马脚,被灭掉。你们看,简简单单就能数落出这么多问题,这不是我在人为的制造障碍,实在是因为情况不乐观,想成功难比登天。”
果干儿听的更郁闷了,“原来你不但信不过我们,对复仇本就不看好。”
季良摇头,道:“不仅仅是不看好,而且我觉得言之过早。我之前说大家同仇敌忾,其实仅是能估算在一定时间内,今天所说的这些秘密不会泄露,而有了这些时间,虽然不能打败对手,但逃出对手的掌控,基本还是能办到的。至于以后,说不上,真的,说不上。所以才会有约定时间、地点再见面的想法。今日不用承诺什么,来日再聚看情况,合计能干,就做,不能,继续等时机攒实力,不勉强、也别搞煽动那套。”
韦清言道:“那这不是等于复仇计划无限搁置?而且还要就此分别,从此天各一方,难得见面?”
季良耸肩,“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诸位都是猎人中的佼佼者,自然知道狩猎需要有耐心。”
二清摇着头,“不,我等不了那么久。”
季良无奈的点点头,“那么这样,以10天为限,在这个时间内,请诸位克制下。我个人还有些事情需要办理。”
“嗯,这个可以答应你。”
季良很快发现他果然不适合做说服人的工作,老枪、果干儿都决定快意恩仇,然后韦清加入了,最后于美夕也不晓得是碍于面子还是其他原因,也加入了。
“季良,谢谢你的分析,虽然你说的都很对,可……”
季良摆摆手,打断韦清的话道:“姐,我没有什么挫败感,也不需要安慰。这种事情哪能非要辩个是非对错,那就太想当然了。边做边看,很多人就是在看似希望渺茫的情况下硬是闯出一条路。”
季良这样说,到也不全是违心。以他的格,做事尽可能求稳,像那些越级打怪,跟差着n个等级的人物过招,基本都是迫于无奈。但他知道,有些人是信奉‘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的,也不能说但凡这样的人就都扑了,实际上很多事情确实应了‘事在人为’这四个字上。
季良当初也经常听闻某某撒了个肥胆儿,于是一夜暴富,甚至他的同学中就不乏类似的例子,大的不敢比,小有斩获还是有的。要说季良也不是一点都不心动、不眼红,只不过成年人都比较克制,他知道这种事其实就跟羡慕别人买彩票中500万质一样,稳当或许错过了一些机会,但稳当也有稳当的好,别的不说,稳当本身就是收获。
这道理套在现下,他用鉴宝之眼,能看到山里宝光直冲云霄,那比一个万古虚寒鼎强的不是一星半点儿,感觉就像修真小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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