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坐的各位如果还知道来这里的主要目的,就请不要盯着一位可怜的魔药教授看。”西弗勒斯锐利的眼神扫过众贵族,在铂金好友的身上停留了几秒,哼了一声。
“呵呵……”哈利轻笑,然后出声解围,“请问大家对在下的伴侣是否满意?”
在看到那些贵族们瞬间五颜六色的脸的同时,哈利也清晰地感觉到靠着的身子顿时变得僵硬无比,唇边的笑意更甚。
他就是故意的。
真以为他没感觉到?虽然今天的西弗勒斯仍旧充当着他的“双腿”,但是那双黑色的眼睛一直都在故意避免和他对视,甚至连他的脸都不看。
但是不能玩的太过分了啊……哈利并没有感觉到他是在为西弗勒斯今天的回避态度而恼怒,在察觉到靠着的男人不自在的表情和僵硬的身子之后心情略微转晴。
“看诸位的表情,似乎……想了很多?让我来猜猜看……”哈利抑扬顿挫的声音萦绕在众人的耳边,“是在想,回去之后在魔法部查一查西弗勒斯的伴侣是谁?嗯?”
脑子里面转过这个心思的不止一人,在哈利若有若无的灵魂威压之下,个别的贵族族长已经开始额角滴落冷汗。
纵然哈利的灵魂力量被封印了一部分,但是强者不论怎样都是强者,气息是永远不会改变的。
“德拉科,一会儿送诸位先生离开后,传话给希亚让他把这些日子以来暗下调查过我或者是……关注过我的人的名单送过来。”哈利银紫色的眸子微眯着,仿佛说的漫不经心。
“大人,那份名单就在我的手里,请问您要现在看吗?”德拉科一挥魔杖面前出现一张羊皮纸。
哈利满意地看着德拉科面前的那张羊皮纸,赞赏了一下德拉科和希亚的办事速度,对着一边笑意未下的克莱奥说道:“莱尔,我们的客人应该对着张羊皮纸很感兴趣。”
克莱奥一歪脑袋,然后抽出魔杖对着那张羊皮纸施了一个复制咒,然后杖尖一抖,羊皮纸们井然有序地飞到在座的诸位贵族身前缓缓落下,一张不多一张不少。
无声咒!
德拉科吃惊地看了眼克莱奥,在看到克莱奥墨眸中闪过的戏谑之后撇嘴扭头。
一点都不可爱的死小孩!
个别在羊皮纸上有名的人面色已经微微泛白,手指不安地摩挲着袖中的魔杖。
那些小动作没能逃过哈利的眼睛,眼波流转间,嘴唇轻启:“今天邀请诸位来到这里,并非要让各位明确表态,以前的事情,我可以暂不追究,但是——”
“前些日子,阿兹卡班在押食死徒越狱的新闻想必在坐的各位均有所了解,我不希望得到任何关于……在逃食死徒暂住在某贵族庄园的消息。要知道,贵族的庄园并非是天衣无缝的啊。”
“诸位……希望下次见面的时候,不会发生什么令双方都感到不愉快的事才好。”
……
德拉科吩咐家养小灵将诸位客人送出去,做出一个请的动作将扎比尼夫人引到了隔壁的房间。
房间一时间空荡了下来,只剩下卢修斯,西弗勒斯,哈利和克莱奥。
哈利见卢修斯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克莱奥看,随手取下了脸上的面具,玩味地笑着:“怎么,卢修斯叔叔对莱尔很感兴趣?”
只见卢修斯很是严肃的看着他好一会儿,然后对着西弗勒斯充满敬佩的开口:“西弗勒斯,我真的小看你了!我不应该说你不解风情的……啧啧,你什么时候下手的?居然连儿子都这么大了!”
哈利闻言忍不住喷笑出声,半个身子从西弗勒斯的肩膀处滑到西弗勒斯腿上,然后强忍着笑意打趣西弗勒斯:“话说……西弗勒斯,你是什么时候对我下手的?”
克莱奥对自家父亲已经黑成锅底的脸视而不见,眼珠一转,高高举手:“爸爸,莱尔知道!”
“克莱奥-普林斯!再给我多说一句话,就休想我告诉你关于记事本上任何一个问题的答案!”西弗勒斯充满警告意味的话让某只小狐狸悻悻地坐到一边安静而委屈地看着两位父亲。
“至于你……卢修斯,或许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你有办法弄到来自其他魔药大师的顺发药剂以及美容药剂。”西弗勒斯恶劣地看着卢修斯的脸色瞬间大变,解气地哼道。
“哦……西弗勒斯,你不能这么对我!”卢修斯顿时化身为毛色暗淡的铂金孔雀,很识时务的服软——要知道,西弗勒斯的美容魔药一定是全英国最好的!
西弗勒斯唇角一勾,悠哉地说出一个单词:“晚了。”
这时候德拉科拿着扎比尼夫人签过字的契约走进房间,看着一旁表情哀怨的父亲,眼睛湿漉漉的克莱奥,扬声问道:“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德拉科,好奇心害死蛇啊。”哈利趴在西弗勒斯的腿上用戏谑地眼神看着因为德拉科进来而努力恢复优雅地卢修斯。
西弗勒斯因为哈利的动作而感到有些不自在,虽然这些日子他和哈利的肢体接触的确很多,但是像现在这样亲密的动作一贯不喜和他人接触过近的西弗勒斯还是很不习惯。
“哈利,我假设巫师不是无脊椎动物?”西弗勒斯轻皱了一下眉。
哈利很有分寸地支起身子重新靠在西弗勒斯的肩膀上,保持着让西弗勒斯不至于排斥的距离,因为下半身没有知觉的缘故,他坐在沙发上的姿势免不了会向后靠,这次要见的全都是奸诈细致的毒蛇,而哈利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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