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宝钗最中意的便是一种海天霞色制成的白衫,轻薄如冰绡,白中略带粉紫,半透明,朦胧如梦,雅中藏艳,穿在身上,隐隐露出里面鹅黄的抹,不知有多诱惑?不知有多风雅,什么是“犹抱琵琶半遮面”,什么叫“淡极始知花更艳”!
当然以上要在夏天这样穿着才行。谁要在还寒风萧瑟的春季穿这样的衣裳那就是纯数想感冒了。
所以在得罪朱允禛过后的薛宝钗童鞋在屋里染起了火盆的情况下,穿着这样的衣裳在朱允禛面前晃荡了一圈,惹得朱允禛眼神变得深幽起来后,立马换上一身长长的直至淡蓝色裙边的坎肩。织花面料上再施刺绣,领处有镶上的领抹,对襟处缀以玉佩。腰间常有打成蝴蝶结的腰带。腰带的两端长长地垂至膝下,腰带的右侧垂下一串绦带,中间打成八宝结,结与结之间穿着玉佩。头发随意的挽起,簪上一枝赤金匾簪,别无花朵。整个人显得清纯美丽,脱俗极了。
“钗儿这身打扮到是美极了。”朱允禛拉宝钗入怀,手轻点了宝钗的鼻尖,便一手抱着她坐在了软榻上,一手拿着一本书经看了起来。宝钗注意到朱允禛并没有专注看诗经,那双深豫的眼不时的闪过寒芒不知道在想什么?
“怎么了!”宝钗看着这样的朱允禛轻声的问道。
“没什么”朱允禛看着宝钗想了想,将她头上簪着的赤金匾簪摘了下来,从怀里出一枚样式很特别的珠花为宝钗簪上。
“秀女除了珠花是不能带其他的。”朱允禛笑了笑,向门外侯着的戴权吩咐道。“小权子将宝钗送回薛府!”
宝钗点头表示明白,看了朱允禛起身往门外走去,门外的戴权看着宝钗恭声的说“宝钗姑娘,我送你回去。”
宝钗走后,朱允禛看着书房里铺着白宣纸,摆着笔墨砚的桌子,走上前,拿起毛笔写下了一个充满肃杀之气,煞气盎然的杀字。
看着这字,朱允禛眼中闪过寒光,将那笔甩到地上,将那写着杀字的白纸投入了熊熊燃烧的火盆里,冷着一双眼看着那写着杀字的白纸被烧成灰烬。贪心不足蛇吞象,朕到要看看将你们捧得高高的,你们还想要什么?
在书房静坐了很久,到了深夜,朱允禛回到中宿到了昆宁。
“陛下是想用捧杀之计。”
帝后二人并没有就寝,而是商议着某些事情。听着郭彩仪这样的说道。朱允禛笑了笑的说道。“以后要让你受些委屈了。”
郭彩仪摇头。“陛下说什么话。”只要能为她那可怜未出世的孩子报仇,就是化身修罗她也甘愿,何况只是受些委屈。
第二天,朱允禛下旨称贵妃吴氏贤良淑德,朕心甚慰,特封贵妃吴氏为皇贵妃。身在凤藻的吴倩喜得眉开眼笑的接了旨。高兴的换上了尚衣局连夜赶制的紫色朝服凤羽霞帔,佩戴七尾凤簪以祥云为修饰,两髻佩戴长长的流苏,盈盈对着含笑而来的朱允禛一拜。
“臣妾谢主龙恩。”那娇柔的几乎可以滴出来的声音听在朱允禛的耳朵里只觉得莫名的刺耳,朱允禛不动声色用平常那样的态度对着吴倩说道。
“爱妃平身吧!”
“谢皇上。”对于自认为得到了皇帝全部宠爱的吴倩来说,朱允禛没有将她扶起让她的心很是失落。好在,吴倩知道知道她的陛下是位冷心的主,所以也没有多加在意的起身,柔媚的看着朱允禛说道。
“陛下,皇儿又顽皮的踢臣妾了。”
朱允禛眼中利芒一闪,勾唇划出了一抹淡笑。“那爱妃可要好好的保重身体,朕看对皇后的例行请安就不必做了,选秀的工作过于劳,爱妃就好好的在凤藻休息直到生产好了。”
吴倩傻眼。“皇上,臣妾……”
朱允禛挥手打断了吴倩想说的话,脸上露出了一抹关怀之色。“爱妃你的身体最重要不是吗?”那意味深长的话音让吴倩熄了继续争辩的心,在朱允禛转身离开后恨得一张脸扭曲,却不敢乱砸东西,只能将手帕拿在手上使劲的拽着扯着,咬碎了一口银牙。
宝钗这边,戴权驾着马车,一路小心,在刚要到薛府的时候,一个熟人看到戴权高声打着招呼。“这不是戴公公吗?”
戴权一看,原来出声喊的是吴天佑,吴贵妃的亲生父亲。戴权表面不动声色的停住马车,脸上露出了一抹微笑。
“原来是吴老爷呀”
吴天佑拱手,两只眼睛不断的往马车上瞄。隔着厚厚的车帘子,隐隐约约注意到车里面似乎坐着一位俏丽的女子时。吴天佑边明白,能让陛□边的戴权戴公公亲自驾马的,除了当今皇后就只有倩儿所说的那名秀女了。
“戴公公这是要去哪?”
这话吴天佑刚说出口,戴权就将脸上的笑容一收,严词的说道。“吴老爷这些可不是你应该过问的,要知道窥探圣上行踪不管是谁,都是要杀头的。”
吴天佑无法只能点头哈腰的退到一旁,让戴权嫁着马车离去。“来人,跟着马车,我到要看看到底是哪位小娘子有那个能耐让大内总管太监亲自驾车接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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