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就在四和八越走越近眼瞅着就要携手同进毓庆的时候,弘晖小祖宗哭了,哭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两岁多的小家伙手脚已经很灵活了,不知受了什么刺激一边挣扎一边哭闹,娘一下慌了手脚,一边请罪一边哄,却怎么也哄不住,四福晋自己亲自哄,声音惊动了毓庆的人,太子妃差人出来把她们接了进去。
胤禩和胤禛去找太子,一群女人围着弘晖,看着小家伙哭得嗓子都哑了,敏芝一时心软,把手伸了过去,一小手,她心惊了,挤开人群,一手拉开小家伙的衣襟,顿时傻了,孩子的皮肤上已经出现了红疹,一大块一大块的,女人们一下子退开老远,太子妃一叠叠声喊宣太医。她顾不得许多,从下人手里抱过弘晖:“二嫂,取些干净的衣服来,大人穿的也没事,”太子妃却惊叫:“快,把他抱去偏殿。”敏芝把孩子交还给娘抱去偏殿,该死的花盆底,她碎碎念。四福晋担心儿子跟着也跟进来。她也顾不得现场的人,直接把孩子身上的衣服剥干净,弘晖的身上手上一块块的红色斑痕让她把怀疑的目光盯上了那些小衣服:“四嫂,大阿哥的这些衣服恐怕脏了,小孩子皮肤娇嫩,这是过敏了,也就是被脏东西蜇了,不碍事的。”四福晋惊疑不定地看着她:“八弟妹,此话当真?”她一边摁住弘晖的双手一边说:“一会儿太医来了,会有更详细的诊断。”
太医连滚带爬进来的时候,胤禛胤禩和太子都来了,敏芝站起来:“四嫂,你制住大阿哥的手,免得他乱抓,交叉感染。”四福晋依言过来,泪水涟涟。她退出来胤禩正看着她,敏芝对三位爷行礼,胤禛开口就问:“晖儿怎么回事?”低头如实告知:“大阿哥的衣服不干净,导致他被脏东西蜇了。”胤禛的脸一下子寒了,太子的眼神凶光大放:“大冬天的,怎么会有东西蜇呢?”敏芝心里很无奈:这只是一个比喻,谁知道这衣服怎么出问题的,感染这种事,一时半会儿怎么和这些古人讲得清。胤禩在一边一直盯着她,感受到目光,敏芝低头小步蹭过去:“爷……”胤禩伸手想抓她的手腕,她一退:“我,我刚才抱了大阿哥……”胤禩凤目斜着她:“那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去洗洗。敏芝犹豫地回望偏殿方向。这次是太子妃开口了:“灵璧,带八福晋去净手更衣。”她屈膝,谢太子妃赏赐。”
等她再回来的时候,太医已经退下,四福晋抱着换好衣服上好药的弘晖跟她道谢。她才知道清朝也有薄荷膏这种东西。康熙也得到消息,一道圣旨下到太医院,询问病情表示关切。吃完年夜饭回到贝勒府,胤禩把她叫去了书房。劈头第一句话就是:“你懂医?”“学过一点。”中级护理,现世的时候考过证,她在心里补充。胤禩走上来,凤目中的情绪让她有些抖:“还会什么?”她傻傻地看着他:“会,会写字,画画,做饭,家务……”胤禩忽然伸手捏她的下巴:“我怎么不知道安王府的格格还学这些?”她懊恼地看着他的脸:为嘛我总是说漏嘴啊傻妞。她哭丧着脸:“我学这些是为了避免以后一个人的时候没法生活。以前我就想,万一以后没人要我了,我怎么办,不会照顾自己是不行的,所以我就偷偷学了这些,没人知道的。”
胤禩放开她的下巴,一转身:“现在全都知道了。”她扁扁嘴:“对不起,给爷惹麻烦了。”她也懊恼啊,胤禛和胤禩是两个阵营的人,哎,以后得管住自己才行。胤禩没所谓地说:“麻烦倒不至于,以后注意点,毓庆不是你能乱喊乱叫的地方。”她在他背后偷笑了一下:太子都肆无忌惮调戏你了,那儿当然不是好地方。不过嘴上恭敬地应承了。当时的敏芝本不知道,她的举动已经够得上蝴蝶翅膀了。
年初一,是正经祭祀拜年的日子,大清早的进,到惠妃出请了安,良贵人气色很好,见了她乐呵呵地招呼,临走递给她一个小盒子,敏芝打开一看,是几条绣工致的帕子,她连忙谢恩,甜言密语不要钱地送给她,把她乐的喜笑颜开。哎,为了胤禩回家给她好脸色看,良贵人的大腿一定要抱紧了。对惠妃,胤禩早有定见,送什么说什么都不能越过直郡王。这种火候拿捏的事情事,她只能当看客。
这个过程中,她终于见识到胤禩的魅力,当然是在除了她以外的人而言。钟粹的女们接近他一米以内就会自动脸红,而他的微笑居然一直保持着同一个温度,浅浅的配上他姣好的面容,不同于娇艳的香水百合,今天他是自恋的水仙。晚间又是一顿家宴,因为弘晖的事情,四福晋今天没有进,她们女眷桌上却照样热闹,太子妃跟太子坐在康熙那一桌。因为她昨天的“醒目表现”大家都来问她问题,她只能含糊地说她心软,见不得小孩哭。于是,话题成功转到“子嗣问题”上,让她松一口气。
她的第一个康熙朝的春节就这样有惊无险地过去了。元宵节后,胤禩正常上班,她继续宅女管家什么的和她没关系,她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个家里的管家是谁。胤禩只给了秋菊一个丫头,而这个丫头就是她婚后的所有财产了。开始她并不介意,可是后来的某天,邀请函打乱了她平静的生活。来自安王府的邀请,上面写的是安郡王妃佟佳氏寿诞。胤禩是晚膳前把拜帖给她的,没说话,她一看到上面的名字,心里突突了一下,舅妈生日?无论品级还是辈分都比她高,理应过府拜望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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