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中午,我和青青在食堂帮心兰打饭回来,看见桌上放了一袋鸭脖子。
青青双眼冒饿狼般的青光,对心兰说:“姐姐,你不是病了吗,怎么还出去买这东西吃啊。感冒发烧,最好别吃这些东西啊。”
我太了解这厮是个什么格:“咳咳,青青,说话拐弯抹角真没有你的风格。”
心兰好了很多,见我们回来也就爬下床:“不是我买的,我不是才起床吗,刚才罗媛过来时候送的。”
青青赶紧将一块啃了一半的鸭脖子吐了出来:“噢~卖~疙瘩!没藏巴豆下春+药吧?”
我无语,同情地看了青青一眼。
心兰说:“这个,应该不会,刚才她是拿它过来寻求帮助的。贿赂的所得应该没什么问题。”
青青半信半疑、恋恋不舍地继续深情凝视着那袋鸭脖子:“呃?帮助,什么帮助啊,平时她对你什么态度,你还理她?反正我是觉得,咱们没有什么好帮她的……等等,莫不是真厚着脸皮叫我们撮合她跟王炳燃吧?挖墙脚挖到了红薇的脚下,她可真是无敌了!”
心兰刚走进洗漱间,听闻此话,却又转过身来,脸上挂有些疑惑:“什么撮合?他们什么时候凑一块去了?刚才她说想找红薇,打电话没通,就过来问问我有没有什么别的联系方式。”
我心里暗想:莫不是借着红薇关机这绝佳的时机,来问心兰要王炳燃的电话了吧?唉……果然是个积极主动,力争上游的主啊。不过还好,昨天心兰病了,青青好像也没来得及跟心兰说起罗媛的事,估计她也没套出什么来。
青青说:“她是来问你,要王炳燃的号码了吧?”
半刻之后,心兰从洗漱间走出来,才说:“没啊,认识那么久也虽然也不定时地碰过面,但那都是因为红薇有什么事找他,才见的。我们不都没有他的电话号码吗?但是现在听你提起,我才发觉,刚才罗媛的举动确实有些反常,宿舍里溜达了一圈。”
我有些顿悟:“昨天以前没有,不过昨天以后就有了。话说罗媛这个人,向来懂得把握时机和机会,如果她不想钓个金婿,实在不知道她想干些什么?”
心兰向我投来询问的目光,青青在一边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不过我想她也没那个功能,再说了,姐姐你睡在床上她也‘鞭长莫及’;盗嘛……溜达了一圈?!”青青顿了顿,接着惊呼一声,大概是想起了她的“飞来横财”,赶紧跑到桌子那翻箱倒柜地检查物品。
末了,翻着手机说:“奇怪了,我向来都是把手机放在左边这个抽屉的,为什么跑到桌面上了?”
我了然了:“看来人家已经检查过,你手机的电话簿了……”
青青抬头,压抑着一张脸:“看来是的,一解锁,显示的页面,还停留在电话簿的这里。”说着,给我指了指手机屏幕。
心兰说:“你们在说什么?一会罗媛,一会王炳燃,一会电话号码。我确定我才烧了一天,大脑没烧出毛病啊,怎么已经开始有幻听幻觉和‘感觉失语症’了?”
青青忿忿不平地说:“罗媛那厮,真有心啊,送点不值钱的鸭脖子,就想钓上个金婿。哼,以后那厮就多买点鸭脖子吃吧,让她那白天鹅吃成周黑鸭。”说着拿起一颗鸭脖子,使劲地啃。
我说:“周黑鸭小盆友,你先别吃了,留点时间和空间,给心兰姐姐答疑解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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