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市因为不是省会自然也没有夏小家那边的n市繁荣,但空气质量却比那里好。
年后赵华意是和他们一起回n市的,他在大学学的就是经济管理,回来正好到盛丰帮忙。在过年期间夏小发现了一件事,这件事让夏小打消了和赵华意的隔阂。
一天夏小上楼叫赵华意下楼吃饭,在房门口叫了几声没人应,又正好们是开着的,夏小就走了进去发现赵华意正在擦头发,然后他就看到了赵华意眼角过去一厘米的地方有一颗血红色的点,赵华意说那是朱砂痣,白天头发挡住了别人看不到,当时夏小好奇的问为什么不让别人看到呢?赵华眨着眼说这样才更像个男子汉啊,嘘,别告诉别人,晓晓也不知道喔,这是个秘密。
当天的阳光并不强烈,房间的灯光也不刺眼,可是在夏小当时的眼中,眨着眼有些调皮的赵华意周身似乎有刺眼光芒,他那深深陷下去的酒窝都格外可爱。
夏小觉得他和赵华意共同保守了一个秘密,就好像朋友之间有些共同的秘密一样,连夏晓都不知道的秘密啊。此时的夏小万万没想到就是这么一个温柔的,自己曾经如此信任的人到最后令他失去一切。
赵华意在盛丰工作主要是财政方面,财政是大权,交到自己人手里自然是最放心的。
夏盛对赵华意的工作能力很满意,盛丰也因为他增色不少。
夏小的暑假很快就到了,这次夏盛没有忘掉,夏小买了很多黑巧克力,也买了很甜的巧克力,他已经想好了,先给周舒可白巧克力就当是他不告而别的赔礼,然后再给周舒可黑巧克力,不为别的只是他想看他吃苦巧克力微微皱起的脸。夏小想着想着不由上扬嘴角。
脸突然又垮下来了,过了这这么久周舒会不会已经不记得他了,吴妈说小孩子忘x_i,ng大,如果他真的忘了他怎么办,忘着一大包巧克力夏小沉沉的想。
夏小的担心一直随着他坐上出发的车,在车里看着车外慢慢在脑海中苏醒的记忆,心中的担心不减反加。
这次吴妈是一起来的,她在副驾驶座上个司机说这话,时不时传来他们都笑声,而这些都无法进入夏小的世界。
房子还是一年前的样子,除了落了厚厚一层灰之外没有任何改变。吴妈忙着打扫房子,司机也被拉来帮忙一起打扫,好在是自家人司机,他回家里边说晚点回去就投入打扫的工作中。
夏小往口袋里装了一大把巧克力就往离家不远的斜坡走去。在路上碰上下工回家的人,他们朝夏小笑,夏小也朝他们笑,像相熟的朋友一样打招呼。
斜坡上的草已经长过膝,中间也长了更多杂草,草丛里没有花只有黑绿色的刺草,人已经不可能再躺在上面了。
夏小站在斜坡上,看着前面不远那一大片半青不黄的稻田,天边鲜艳的晚霞,心里怦怦的跳。
当天边的最后一片云霞也飘走,当最后一个农人也手工回家,当吴妈打着电筒来找他回去时,胸腔那强烈的跳动变得平静而缓慢,口袋的巧克力也融化了,软哒哒的留在口袋里。
司机吃了饭就走了,吴妈说了几句晚上不要随便出去什么的,夏小也没有回答就上楼了。站在窗前,夜风从田边吹来有清新的稻香,暮色中一点一点的莹绿像山间的j-i,ng灵,夜晚人都睡了,而山间j-i,ng灵的世界才刚刚开始。
夏小躺在床上眼睛望着天花板一眨不眨。叭的一声轻响房间里漆黑一片,只有轻微的沙沙声和窗外细细的蛙鸣。
第二天,夏小起来站到窗前一直到吴叫他吃午饭,下午夏小又来到斜坡,直到吴妈叫他回去吃晚饭。融化变软的巧克力又多了几块。
他,真的忘记他了吧?
第三天,夏小起得更早了,从斜坡回来得更晚了。
“小小,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人怎么这么没j-i,ng神?”
“没有”
第四天,夏小没在等,他记得周舒可曾经给他指过他的家,就在那里。
黑黄色的泥土墙,深褐色的瓦片有些掉落到檐下,碎成好几块。木框窗上钉的白色塑料布被风吹着呼呼的响,窗角的蜘蛛网随风飘飘荡荡。夏小站在房子前,盯着那把锈迹斑斑的铁锁眉头锁着。
终于有人路过。
“请问这家里的人?”
“没人了,大婶死了,可可被他爸爸那边的人接走了,就是几个月前。”
没人了?是周舒可的外婆去世了吧?!
“您知道周舒可现在在哪吗?”
“不清楚”
他外婆走了就只有他自己了,他是离开这里了吧。夏小松了口气,有点失落又有点难受。
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见面。
“先生,小想回去了,嗯,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嗯嗯,都收拾好了,明天”
“叫司机现在马上过来”
吴妈诧异的看着坐在一旁的夏小,回头对着电话讲:“先生,小让司机现在就过来。”声音明显低了几个分贝。
“嗯嗯,好的,我知道了”
放下电话吴妈有些小心翼翼的走过来:“你爸爸说就让司机过来了,还有好几个小时我们先吃饭,夏小点头,吴妈转身进厨房,松了口气小声嘀咕道“今天是怎么了?”
连夏小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原本那么渴望来的,现在连呆一秒钟都觉得时间过得太慢了,什么都提不起兴趣,什么都不想听什么都不想说,心中很烦躁。
夏小回到n市已经是夜里十二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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