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南京之后,我的一切生活和工作又都按部就班的进行。而李勇这边却将各种结婚的准备工作提上议事日程。
他征询我想要举行什么样的婚礼,问我想把新家安在哪里,还拿出所有积蓄,又向家中的姐妹借凑了几十万块钱,开始准备购买新房。
我原本对婚事是不甚积极的,却也最终在七月间拂不过他的殷切之意,请假同他一起回家去见双方的父母,算是正式定下了这个名份。然后又顺便逛了逛当地的房市,想把安身之处的问题也一并解决了。
在家里马不停蹄的忙了快半个月,总算是看中了一处房子,不过因为那楼盘暂时还未发售,所以只好继续等待。我们迫于时间的关系,只好嘱托家人代为留意,匆匆赶回岗位继续工作。生活的车轮又一路的滚滚向前。
到了八月的时候,分公司接到总部的一个通知,说在九月间要启动一个公司大型产品的全国巡展。
在行程安排上,南京是继上海之后的第二站。因为这个展会是公司年度计划的重中之重,所以全部的人马都立即投入到这件事的筹备工作中去了。
如此又忙乱了一个月,巡展的日期渐近,准备工作也都差不多弄好七七八八了。一天,为了巡展中我们公司和前一站上海公司工作衔接上的一些问题,经理通知我和另二个同事,说第二日要到上海去出差。
上午出发,一路都很顺利,中午吃午饭时我们就赶到了上海。
下午双方的相关人员一起开了个会,相互做了沟通和协调,把工作方案上的大纲领敲定了下来。到了快晚饭时间,领导们看着反正事情也不是今天就能处理完的,索便都顺延到第二天再一起讨论解决。
上海经理很客气,为了尽地主之谊,请我们一行人去一家蛮高档的饭店吃了海鲜,饭后,众人又要安排其它活动。我看到那些男人们相互的眼色,心下就已了然,想来这接来的活动是不太适宜我这个女人夹杂着一起去参加的。于是我很有眼力劲儿的自行求去,说要到上海办员工的宿舍里找朋友去玩。领导顺水推舟的同意了,派司机把我提前送回了上海办。
下午开会时我就与昭昭打过照面了,不过还没有来得及细谈。现在趁着这个机会,我就来找她叙叙旧。
自上次我调职的事情之后,我和昭昭的联系也频繁起来。
她当时从总部出来,初到上海办不久,人生地不熟,对于驻外的工作内容及流程也不太熟悉。虽然上海办做为一个大分公司,辖下有三个秘书各司其职,但大家一处共事,总难免会涉及到一些诸如“教会徒弟,饿死师傅”,或是“不是我的,就是你的”这样的利益关系,所以起初时她的境况也有些举步维艰。那时,她常常借着工作上的方便大老远打长途电话过来请教我一些很细碎的琐事,下到例表的格式,上至分公司绩效考核的规章流程,都来问我。
我好歹比她早出来一年多,也算是半个“老油条”了,一来有些初到异地的同病相怜,二来也感激在调职的关键时候她为我借力,再加上之前我们本来也就不错的交情,于是很是尽心的“倾囊相授”,遇到些工作上的问题,我们也常一起交流探讨几句。几个月下来,她在上海办站稳了脚跟,我们之间的关系也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亲密程度。
在寸土寸金的上海,员工的住宿条件自然也是比其它地方要紧张些。昭昭她们三个秘书和会计室的一个会计、一个出纳,另加一个女营销代表——六个女孩子合住在一套三室二厅的房子里。
虽然每个房间都只住着二个人,但女孩子么,行李物品也格外的繁杂。我刚进她们大门的时候,着实被摆到客厅里来的三个大衣柜给震撼了一把。
昭昭笑说:“房间里的面积小了点,我们一个一个衣柜基本都不够用,所以就合买了几个大衣柜放到客厅里来了,一人占半个,呵呵。”
我对这情况也表示理解,不过因为在杭州和南京我向来住单间是住惯了,对于她们这种似乎有点乱糟糟的女生集体生活还真是觉得有趣又新鲜。
上海办的女孩子们显然业余生活都比较丰富,大晚上的,竟然只有昭昭一人在宿舍里。我想,如果不是我提前说了要来找她,估计连昭昭也是去外面找乐子玩去了吧?
昭昭把我带到了她的房间里:二张床,二个衣柜,二张桌子,把原本就不大的房间占得满满当当。昭昭拉着我干脆就坐在了她的床沿上。二人闲说了一会儿,昭昭忽然靠过来,挽着我的手臂,态度亲昵,神情又有些严肃的问我:“圆圆,咱俩的关系也算不错了,我最近听到些传闻,你可要老实告诉我实情。”
我一怔,笑道:“什么呀?这么郑重其事的。你可别吓我。”电光石火间心里却在想:啊呀,昭昭不会是听说了徐总帮我扯的那个谎吧?……要真是她问起来,我到底该不该告诉她呢?……按理,把实情告诉她应该是无妨的……可是,总觉得那样就象是出卖了徐总一样啊……真为难……
“我听说……你和先前杭州的徐总……有些……有些暧昧……”昭昭犹犹豫豫的说了半晌,神情很是为难,想了想,似是咬了咬牙,索盯着我一口气说了出来,“后来你见徐总的势头不好了,不知怎么就搭上了南京的周总,说服周总顶着一些人情压力把你调过去,可是去了南京之后却还是和徐总藕断丝连着,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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