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赤挖完炉窑后天色已进入夜的幕后,期间两人做饭吃了晚餐正准备把炉窑烧起火时,有个兽人兴冲冲跑过来说是族长叫他们去那边兴祝火的诞生。
夏河想了想,“赤你去吧,我还要烧炉。我不太喜欢热闹。”
赤看了夏河的两手掌还绑着草药本不能随意乱动。“我先帮你把火烧起来再去。”转身向旁边的兽人说,“鲁,你先过去帮我跟族长说一声,我等下再去。”
兽人鲁说,“好的。”完后又跑回去了。
赤的山洞离族人举行兴祝的所在地不离,因为山洞都是围绕着个半圆,而赤的山洞在最端边还转了个不大的弯所以看不到他们,但族人们欢呼的声音夏河他们也早就听到了。
赤帮夏河在炉窑烧起了火后一直舍不得走,千叮万嘱说要小心手,不能拿重的东西在手上,最后还干脆说要不他自己去跟族长说一声就不去参与兴祝会。
说到最夏河听得烦不胜烦,高声吼道:“你到底要磨蹭到什么,叫你去你就去,哪来的这么多废话!”
赤最后还是走了,走时哀怨地看了眼夏河,他是真不放心河,奈何他家雌比族里的雌更会气凶凶的吼人。
虽然是不灭柴,但窑口附近都有干燥的草叶,夏河不敢冒不去看守这个险。在前半夜是夏河跟赤一起看炉,主要是赤非要跟在一起,下半夜后是赤一人在炉边守着。一千多高温度数夏河是不知道何时才能达到,在他以前偶尔在炼铁厂看到的是窑口里都烧得红通透。现在就按那个参照为标准。
第二天夏河不用赤叫起床都起得异常的早,把最后所剩不多的米全用来做了早饭,菜是昨天留下的野猪,要是不吃中午便会起气味,再和一盘青菜心。待赤吃完早餐后夏河便把他赶进洞里睡觉去,看着一整晚都没有睡觉的人他可没有心痛…嗯,是的,只有心虚罢了。
走到炉窑边便感到火的热气,洞里搭起的炉表层并没有烧得通红,看来今天还得烧一天看看,如果不行,晚上再烧一夜,他就不信烧不红透它。
中午时叶拿着早上摘的春果子过来了,旁边还带有几个跟叶身高差不多的雌。
夏河见叶来便知道有人陪他聊天了,笑说:“恭候阁下的光临,不知道阁下来寒洞有何事?”
叶瞧着河这一脸不正经样做起事来却又慎重细致,无奈地跟着笑:“别跟我说些听不懂的话,我是来给你介绍几个部落的雌,省得我一离开你你就只有孤身一人了。”
“哈哈,我真感动。可我不是还有赤吗,怎么孤身一人呢?”
“雄跟雌不一样,除了我你好像还有其他的雌朋友吧,所以你过来。”叶指着身后的雌一一介绍着,“这个是月,是驰的伴侣;这个是新,是沧的伴侣;这边两个是未成年的单身雌,浅和云。”
“呵呵你们好,我叫夏河,你们不用这么拘束,随意就好。”夏河对明明是男人身的兽人非要说是雌这事已经免疫,也适应了。
话刚说完叶便和那几个雌嘻笑嗔说。“是吧,我都说河是很好相处的雌,你们就不信,现在看到了吧。”叶得意地说。
几个雌都相当的惊喜,其中格属大大咧咧的月欢笑中带崇拜的眼神抓住夏河的胳膊摇晃说,“河,我听族长和叶说是你制造火种的是不是?那烤熟的很好吃呢。还有你单独杀死一头猁猪——野猪是不是?”他们可是听叶说了昨天在小竹林里的事,知道其中猁猪的名字变唤成野猪。
“呃呵呵,是的。”夏河硬着笑,这几个雌包括未成年的两个高形都比他高大,力气就更不用说,只要他们愿意,一个人杀两头野猪都没问题,只不过他们潜在的意识里捕猎是雄的事。
比较腼腆的浅站出来捧着手里用大叶子包着的春果子给夏河,羞着脸说:“河,这里我摘的春果子给你吃。”
“嗯,谢谢哈。”说着便伸出伤还未完全好的手拿过来了,他早上吃的早饭也差不多消化完了。抓过果子在身上的衣服蹭了下便咬着吃起来。
叶和其他人这时才注意他们手上的春果子还未给河呢,急忙放下春果子在夏河的手上。
“叶你们摘这么多我哪吃得完,都放在地上我手不方便拿。”春果子的表面皮是青色而汁则是微红色,味道属于淡甜型。
叶见河绑着草药的手奇怪,“河,昨天见你还好好的,现在手怎么了?”
“呵这个啊,没事没事,不小心擦到的。”
几个刚才也在担心夏河手受伤的雌,听见河说没事便放心了。
“河,我们过来……其实还有一件事想说。”叶吞吞吐吐地说。
“喔,你说吧,你能有什么事?”
叶皱着眉望着河,难道他真忘了?“河,你不是说要教我们部落做鞋子?”
夏河听后才翻然醒悟,“呵呵,我还真忘记了。不过做鞋子的话得首先有线才行。”他带有针来但线在之前就已经用完了。
“线?是有什么用处?”叶问,其四人也认真地听着。
“就是细细长长的一条,就像你们的头发,但比你们的头发要长很多。”
兽人的头都只到肩膀长,夏河发现只有雌是黑发色,雄是据虎身的颜色作为头发的颜色。像赤是黄色的头发里夹着黑色,猛是一头全棕色的头发,就算没看过猛的兽身也知道虎毛的颜色全是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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