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何从被护士给手术室推出来了,杨柳便迎上去,紧张地问道:“医生,他怎么样?”
梁医生看到美女警官问自己,就把口罩给摘了下来,心情很愉快地说:“弹头很顺利地取出来了。这小伙子的身体素质确实很好,看那枪伤,应该是近距离的射击,按道理来说,子弹应该是会射穿造成更大的伤害的,但这小伙子的肌肉纤维特别发达,骨质的密度也比常人的要大很多,竟然把弹头给卡在腿骨处了,而且很令人惊奇地是,并没伤及腿骨。当然,他运气也够好,子弹没伤到腿动脉,不然就会危险了。现在只要住院休养个几天,应该就可以出院了。”
“没事就好!”杨柳内心不禁欢呼起来。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就对何从的健康这么上心呢?她可不承认自己是喜欢上了何从的。
“哦。那取出的弹头呢?”
“知道你们要拿去做物证。所以,我让护士给拿出来了。”梁医生说着,就让旁边的小护士把托盘递给杨柳。
杨柳忙拿出一个透明塑料袋石,用托盘里的一把医用镊子,将染血的弹头夹起放到了塑料袋里,然后扎紧口子放回警用勘查包里。
“对了,医生,我们现在给他做笔录,不会有什么影响吧?”杨柳又问道。
“病人精神状态看上去很不错,应该没什么问题。但最好不要太久,还是要给他休息的时间,伤口愈合得会快一些。”梁医生说道。
“美女警官姐姐,问话做笔录也不要急着这一时嘛。再说,刚才来医院的途中,你都口头做了一次了,现在都还不让我休息一下?又要接着做?”何从躺在移动的病床-上,色色地盯着杨柳那娇美的俏脸,语义暧昧地说。
“小子,你叽叽歪歪地干什么?让你做笔录,你就得老老实实配合我们做笔录。你现在还是涉案嫌疑人呢!”雷彪心中早就存了不痛快了。此时见何从语带暧昧,哪还能忍得住,一步跨上前来,暴喝道。
“这位警察叔叔,请注意你的态度!我现在是爱害者,又是伤者,你这么大声喝斥我,要是把我吓得伤情加重了,或是把我给吓坏了,你对得起你身上穿的这套制服吗?”何从可没将雷彪话在眼里,语带讥诮地调侃道。
雷彪额头青筋鼓涨,差点没被何从的话给气得跳起来,杨柳就是美女姐姐,老子就是警察叔叔,叔叔?老子有那么老么?还有,知道我是警察,还用这种语气阂说话?要不是看你是受了伤,老子还真得好好修理修理你!
“这位警察叔叔,你是不是不舒服呀?看你脸色潮红,青筋鼓涨,气色晦暗,要不要找梁医生帮你检查一下,看看是心脑血管有问题,还是前列腺有问题?你们可是人民的好公仆,得保重身子更好地服务群众呀!”何从似乎不把雷彪给气死。
何从一被从手术室里推出来时,就看到了杨柳和雷彪。而且本能地感应到了杨柳的关心和雷彪淡淡的敌意。之后,更是看到雷彪的眼睛一直饱含深情地在杨柳身上徘徊,是傻子才看不出来雷彪对杨柳的爱慕之意。
对杨柳早就起了色心的何从,虽然还没推倒杨柳,但却早已将杨柳视为自己的禁脔了,岂能容别人有非份之想?
“小子,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别怪我没提醒你,不然休怪我对你不客气!”雷彪恨恨地低吼道,但由于他的噪门实在是天生就大了一点,尽管是低吼,还是如一道低沉的闷雷在手术室门口响起,把一众人弄得目瞪口呆,这两人有什么深仇大恨呀?
“好了,你们这是干什么呢?雷彪,别忘了你的身份!”杨柳虽然率真,但也不是傻妞,她从两人的话语交锋里,闻出了明显的醋酸味儿。能让两个男人为自己争风吃醋,没有女人会不高兴的。所以,杨柳也不例外。但是,雷彪明显说不过何从。这小sè_láng,倒是牙尖嘴利的。
何从像是没有听到杨柳的话,挑衅似的看着雷彪,说:“怎么,你想怎么个不客气法呀?对我不客气,你以为这还是十年前呀?现在可不是警察可以便随便打人的时代了!哦,看你块头长得这么大,倒是挺吓人的哦!难怪你要威胁吓唬我!”说到这里,何从又向梁医生等人说:“梁医生、各位护士姐姐们,还有美女警官姐姐,你们刚才都听到了,这位警察叔叔威胁恐吓我,要对我不客气呢!我要控告他,还烦请你们到时候给做个证呀!”
梁医生和几个女护士被何从给弄得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接话。
杨柳正想说话,雷彪倒是抢先说道:“呵,你小子,连人都敢杀,还怕我吓唬你?”
呼啦一声,似乎有一大片人的后退脚步声响起。几个小护士听到这个大个子警察说何从杀了人后,吓得忍不住倒退了两步。因为此时是手术室门口,此时因为何从和雷彪的针尖对麦芒,也有不少病人家属转过来围观了,此时听到那个躲在称动病床-上的帅小哥竟然杀了人时,也都同时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
杨柳见突然围了这么多人,就恨恨地瞪了一眼雷彪,然后让护士赶紧把何从给送到病房里去。
由于何从现在还是一宗命案的涉案当事人,所以,杨柳要求医院给他安排了一间单人病房,这样方便做笔录,同是也方便警察的监视看护。
进了病房后,住院部的两个护士便过来替换了原先的几个手术室的护士,将何从安顿好,又是给他量体温,又是给他吊针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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