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一发之际,再不斩的忍者本能救了他,他几乎是立刻就从幻术中清醒过来,身形陡然变幻,从我的刀下逃脱。
我的那一刀并没有杀死他,只是将他的肩膀切开,在他胸前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再不斩和我拉开了距离,y-in沉地看着我,看了一会儿,他忽然笑了,只是那个笑容中透着说不出来的残忍和恶意。
“我想起来了。火遁,手里剑,幻术,还有你的样子,我好像都觉得有些熟悉。”再不斩把大刀扛在肩上,任由他胸前的刀口中缓缓淌下鲜血,他只是盯着我,轻轻说,“你该不会是宇智波家的人吧?”
我眯起眼睛。
“我记得,宇智波家的人不是全都被杀掉了吗?被自己人。那件事当时还挺轰动的,不过我看你的年纪不像啊。”再不斩继续说,语气中仿佛在嚣张地笑一样,“难道宇智波家里竟然还有其他人活下来了吗?”
“竟然是宇智波家的人,看来我要认真一点了。”再不斩摆出进攻的动作,全身的肌r_ou_都紧绷起来,仿佛下一秒就会爆发出强大的力量。
我举起刀,紧盯着再不斩,严阵以待。
“你怎么不用写轮眼?”再不斩又问,他直勾勾地盯着我,仿佛秃鹰盯着猎物那样带着兴奋和势在必得,不等我回答,他就恶意猜测了下去,“该不会是连写轮眼都不会用吧?”
“佐助,小心!”卡卡西有些担忧而又紧张地叫了一声。
与此同时,我挡住了再不斩的刀。
但在我身后,又一个再不斩从地面的水中一跃而起,斩首大刀在空中扬起又落下,带着呼啸的风声。
被两个再不斩围攻的我也不过是个水分身,在再不斩接近时突然发生了爆炸。
水花四ji-an,爆炸产生的冲击波激起了无数水浪,蒸发的水汽在空中蔓延,好不容易消散了一些的雾气再次聚集起来。
“鸣人!樱!”我出现在一棵树后,大声叫道,一边飞快扔出漫天手里剑。
没想到,这个新组成的小队有着神奇的默契。
我只是喊了一声,他们两个竟然真的像是明白了我意思一样。小樱立刻拿着苦无挡在达兹纳面前,保持戒备。
而鸣人兴奋地应了一声,趁着雾气,配合着我的手里剑一起,分出无数个影分身,直冲被水牢困住的卡卡西。
“你不是想看写轮眼吗?”我冷笑着挡在再不斩的真身面前,在黑与白交织的世界里,他无法再隐藏在浓雾中。
这次,我不用再刻意进行分析,无数数据蜂拥着挤进我的脑海,再不斩身上的每一个细节都变得清晰明了。
那边鸣人胜利的声音传了过来,卡卡西浑身s-hi透地从水牢术中解脱。
“去死吧。”
太刀上乍然亮起了闪烁跳动的雷光,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水能导电,在雷光一出现时,就瞬间蔓延到了再不斩身上。尽管只是让再不斩的身体麻痹了一瞬,但就是这一瞬,已经足够让我的刀来到他的面前。
突然,一个人轻巧地出现在了我们的旁边。那人的身形看起来是个少年,戴着面具,但他的身法非常快,几乎是在转瞬之间出现。
我不由得愣了愣,但就在这愣神的时间,几根细长的千本破空而来,深深扎进了再不斩的脖子。
一击毙命,再不斩连哼都没哼一声就软软地倒下了。
哈?
我的刀劈了个空。
这真是非常的快,那个少年的动作干脆利落,一点拖泥带水的动作都没有。
我看了看突然出现的少年,又低头看了看倒在地上死猪一样的再不斩。
“终于死了。”少年居高临下地看着再不斩,轻笑了几声。
什么鬼?
我刚打架打得开心啊,这简直就是当头泼了盆冷水下来。
我这不是白开写轮眼了吗?
我还什么都没干呢!!
要知道,让水分身爆炸可是很痛的,分身消失后反馈到本体的感觉就像是我真的被爆破过了一样。
而且让太刀附上雷电的力量也非常不好控制,在电到再不斩的同时,也电到我了好吗?只不过我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并且习惯这种感觉罢了。
我连写轮眼都开了,就为了这畅快淋漓的一刀。
……结果被人怒抢人头了?!
卡卡西赶了过来,他像个落汤j-i一样,头发s-hi漉漉地垮下来,不过这倒是让他那一头奇怪的白毛终于看起来正常了一些。
他蹲在再不斩身边,摸了摸他的脉搏,半天,才说:“死了。”
我抽了抽嘴角。
少年向我们鞠了一躬,一板一眼地说:“感激不尽,我一直在寻找杀死再不斩的机会。”
和我们年纪差不多的少年……好像挺厉害的。
看他的数据,是什么血迹界限的后裔吗?
少年背起再不斩的尸体,很快就消失在了茫茫白雾之中。
我也敛去了写轮眼,睁着一双只能看见黑色和白色的眼睛,茫然地瞪着前方,企图在一团白雾中显得不那么像瞎子。
水雾渐渐散去,这片树林间才恢复了正常,除了一地积水,谁也看不出这里刚刚才发生过一场战斗。
我无趣地把太刀归鞘,只感觉打在兴头上的这一桶冷水浇得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不高兴,自然也不可能让别人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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