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诚把西服挂在衣架上一边说:“我把床铺好就去。”
明楼知道劝不动他,也就不去管他,径直进了洗浴间,关门前又停了一下:“阿诚。”
正在里间铺床的明诚扬高了声音应声:“什么事?”
半晌却并没有听到明楼的下句,明诚怕他有什么不好说的事,就急忙把床铺好,步出了里间。却直直就撞进了明楼的视线里,明楼正盯着他,沉静的双眸里像是没有一点情绪,又像是有万千思绪,能把明诚吸进万劫不复的深渊。
明诚错开了视线:“大哥,水要冷了。”
他像是听到明楼唉了口气,但也或许是他听错,明诚被刚才的对视扰乱了心神,注意力就像脱缰的野马完全不受控制,如果这时有人偷袭他,他大概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洗浴间的门关上了,明诚松了一口气,稳了稳心神,这才开口:“大哥,我出去了。”
“早点休息。”明楼的声音从洗浴间传出来,有点闷。
“是。”明诚退了出去,替明楼把门关好。
客厅已经没有人,明诚回了自己房间,却没有像明楼说的立刻去休息。他拿出纸和笔开始例他所已知的霍权才夫妇的一些情报,虽然明楼说不急在这会儿,柳清源也说近快就好。但是做了这么多年谍报工作,他当然知道有些事可以缓一缓有些事就只能急。
杀霍权才可以缓,但是如果霍权才身上真的有日军新增援军的分布图,取得这张图纸,就必须急!
明楼敲了两下门,没反应,试着推了一下门就开了,跨进房间就看到那个伏案专心写着什么的人。
明楼有些生气的用力敲了敲门:“我是不是管不动你了?!”
正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明诚被吓了一大跳,转过头来的还一脸的惊慌失措,明楼看他一脸惊吓不知道怎么就消气了,有点想笑,又强板着脸重复了一遍:“我是不是管不动你了?!你自己看看现在几点了?!”
明诚站起身:“大哥。”
明楼没好气的看他一眼,几步上前拿起桌上的纸张,上面例了几条,每一条后面写着一两个完全不相关的汉字,要表达什么意思大概只有明诚自己明白。
明楼沉着脸抖抖纸张:“我的话你是不是根本不听了?!”
明诚老实的低着头:“听。”
“听个屁!我让你不急在这一会儿你在做什么?!”明楼把纸摔回桌面:“滚去睡觉!”
明诚低着头偷偷撇了下嘴角,这才抬起头:“我就是把一些已知的理顺一下,看看还有没有需要去查的,明天才好安排。”他一边说一边拉开抽屉拿出打火机把刚才写的点着了,然后拿过一旁的烟灰缸小心翼翼的接着,火苗窜起来,很快就把纸张烧成了灰烬。
明楼看他做完这些脸色才好看点,但是眉头还是皱着,伸手指了洗浴间的门:“洗澡去,你也别泡了,赶快洗了上床睡觉。”
明诚看他说完这句话却没有要出去的意思,有点迟疑的开口:“那大哥你?”
“我看着你睡了再走。”明楼直接坐到了椅子上,又催了他一遍:“站着干什么?快去!”
明诚有点哭笑不得:“我保证一会儿真的睡觉,大哥你也回去睡吧。”
明楼却根本不理他,随手拿了书桌上的书翻开。
明诚知道他这是不看到他上床睡觉就不罢休了,暗暗叹了气,只得拿了浴袍和换洗的贴身衣物进了洗浴间。
明楼听到洗浴间的门关上,就合上了手中的书,起身几步到了床边,思索了一下,然后伸手手把被子拉开,试了试厚度蓬松度,又拉起来笨拙的抖了抖,接着开始拍枕头,拍两下觉得力道轻了点,就又加重了力气,一会儿又觉得重了点,又卸掉一些力气,可是怎么拍感觉都没有明诚给他拍的枕头那么舒服。
明诚胡乱冲了个澡,系好浴袍的带子出来第一眼就看到明楼在跟枕头较劲,憋着笑上前把枕头从他手里解救出来:“怎么?要证明自己不是生活不能自理?”
明楼严肃的上下看他一眼:“赶快睡。”说完背着手就走了,顺手还把门给带来关上。
明诚侧头看着关上的门笑了笑,回过头看着铺开的被子,手里松软的枕头,深深的叹了口气被一阵浓浓的挫败感包围。
他知道,这只是兄弟情而己。
☆、终
第二天晚上明诚就把霍权才夫妇的情报给了柳清源,明楼看她把情报看完烧了,就开口问她:“怎么打算?”
“先接近他的夫人。”柳清源看着情报烧完,拿起手旁的茶杯往烟灰缸里倒了杯子里一半的水。
“确定新增援军的时间有吗?时间上来不来得及?”
柳清源就着手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我收到的情报是说新年过后新增援军就会陆续登陆。”
明楼皱眉,双手交握,拇指相互摩挲:“时间有点急。”
明诚不解:“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一副分布图,一个日伪新政府的情报处处长会有?”
“霍权才在日本特高课受训的时候很受上层赏识,准确的说他不仅仅是日伪新政府的情报处处长,他首先的身份是特高课特务。”柳清源看了眼倒了一半喝了一半已经空了的茶杯,顺手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面:“另外,这其实也是一个□□,情报说送到中国的布防图一共有五份,在不同地区不同的五个人手里,五份中只有一份是真的,其他四份是假的。我们也同时有五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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