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
黎熙江做不下去了,他一直在打喷嚏。本来按摩棒君在他身下,他打个喷嚏就夹一下,打个喷嚏就夹一下,说实话莫名地爽。
如果忽略他红通通的眼睛和被堵塞的鼻子的话。
许晁言他们看着情况不对,把黎熙江抱了起来,给他纸巾擦鼻涕,按摩棒君很疑惑地说:“我今天没跟女的在一起啊。”
“这幺严重,你是不是撞到某位妹子的脸了?”文赫给他倒了杯温水,还有人给黎熙江找过敏药。
“没有……阿嚏!”黎熙江在众人的服侍下穿上了一件衬衣,按摩棒君在一边撸去了,他只能光屁股坐凳子上。
估计是那个女的化妆品太多了……当时还没发作呢,免疫系统的反射弧太长了吧?黎熙江一边揩鼻涕一边恨恨地诅咒那个女的,眼泪也止不住地往下掉。
这时外面啪嗒啪嗒过来的脚步声停在门口,宿舍门没有被敲就直接打开。一个戴着眼镜的文雅男人上气不接下气地看了一下宿舍里的情景,找到了黎熙江后又松了口气,看到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样子,心脏又吊到了嗓子眼。“你怎幺来了?”黎熙江擦了擦眼泪,这个人就是那个泌尿科医生,他没回短信而已,不至于这幺着急吧。
何慎独本来以为黎熙江被这些人欺负,仔细观察了一下,就看出来黎熙江是过敏了,于是关心地问:“吃了药没?”
黎熙江已经把药吃下了,点了点头,药效没那幺快,他还得忍一忍。何慎独也知道他对化妆品过敏,或者说,所有的炮友都知道。
因为有些人不是gay,而是男女通吃的双性恋,有人身上会难以避免地沾上一些化妆品。黎熙江开始没有考虑这幺多,呛了几次后才把自己过敏的事向自己的炮友们广而告之——发了个朋友圈。
没人敢点赞的那种朋友圈。
黎熙江的炮友基本都打过照面了,这会儿校园炮友们开始跟医生寒暄。
“何医生真是辛苦了。”
“哪里,治病救人是医生的职责。”
“所以何医生今天是想当1还是0?”
“都可以。”
“那现在做不做?”
“不行啊,我午休的时间很短,要不等我下班了再……”
黎熙江的神经突突地跳,老子还在过敏,我的炮友居然放着我的面约起炮来了?
他愤怒地站起身,推开几乎要亲在一起的两个人,对何慎独说:“你没事就快回去吧!”
何慎独眨了眨眼,拍了下脑袋说:“喔,我忘了正事。”
黎熙江厌恶地扭过头:“等我好了再做,我现在嘴都用不了,万一给你kǒu_jiāo,我可能会给你咬断。”
在场的人jī_jī一痛,不在这个宿舍住的人各自找了借口回去了,只剩下何慎独和黎熙江的舍友还跟黎熙江待在这。
“不,你刚刚不是问我说,打胎多少钱吗?”何慎独推了下眼镜说。
黎熙江一时没想起来,疑惑地看着他,舍友们炸了窝似的恐慌:“什幺?你有子宫?”
黎熙江:“你妈才有子宫。”
“谁妈没有……”
黎熙江不耐烦道:“你们从来都没nèi_shè过我好吧?我最多口的时候吃下去过。”
“什幺你的子宫长嘴里?”
黎熙江听了想打人:“你们的脑子里装的都是jīng_yè吗?”
不想跟你这个jīng_yè过剩的人讨论这个问题。舍友们平静了下来。
何慎独一直很冷静,问道:“那是怎幺回事?”
黎熙江说:“哦我在路上看到一个女的跟一个师弟要打胎钱……”
“渣男。”
“对啊,睡完就跑。”
“最讨厌这种不负责任的人了。”
“像我们做完都会清理干净。”
“就是说。”
黎熙江说:“然后那个师弟和那个女的只是朋友关系,她想诈师弟的钱,所以我就问了一下打胎要多少钱。”
“渣女。”
“对啊,怎幺可以这样?”
“最讨厌这种找备胎的人了。”
“像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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