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里里亚说道这里用颤抖的手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借助咖啡的热气驱走身体里泛起的寒意:“那个时候,母亲抱着我拉着行李满大街找一个可以工作可以收留我们的地方,可是无论哪里都不行,哪怕母亲说干一天活只要一块面包都没有人愿意雇她,我们一天都没有找到一口吃的,母亲抱着我坐在行李箱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发呆,我饿的直哭,这时来了一个男人,他掏出几张英镑在母亲面前晃了晃,母亲将我放在行李箱上让我看着行李然后就跟着那个男人走到了旁边一个酒吧,等她出来后脸色苍白的就像死过去一样,但是怀里抱着新买的面包和水……”
奥里里亚紧紧握着手里的咖啡杯,手指上的关节都开始泛白:“当时我并不知道母亲在干什么,只知道有东西吃了,直到后来母亲每天晚上都会化好妆出去,然后天亮才回来,回来时会带来食物和一些日用品,有时候还会带一身伤回来,等我长大一点有一天我独自出门看见母亲站在街边然后一个陌生的男人就带走了她,我跟着他们走到一个旅馆前,然后听旅馆里的人议论我才知道母亲究竟是在干什么,是怎么养活我的。”
“那不是你母亲的错。”斯内普觉得喉咙干干的,声音有些发涩,奥里里亚那苍白的脸和空洞的神情都是那么熟悉,熟悉到他不由自主就说出那些话:“这也不是你的错。”
“我知道。”奥里里亚笑道:“所以后来母亲染上了酗酒的毛病我从来没有指责过她,因为我知道我和母亲都没有错。”
“但是,”奥里里亚直直地看着斯内普用冷冰冰的声音问道:“我现在难道就应该去高高兴兴接受那个父亲?因为他在阿兹卡班受了十多年的苦?”说着奥里里亚讥笑着用一种接近于残酷的冰冷声音说道:“他受了十多年的冤狱,他为了救世主拼尽全力,甚至连命都可以不要了,这一切的一切与我有什么关系?与我母亲又有什么关系?”
奥里里亚站起身看着窗外细密的雨水刷过窗户让外面的一切都变的模糊不清:“他说他不知道,他说他很抱歉,但是他这样进了阿兹卡班,他好伟大,好仁义,我母亲还当他死在阿兹卡班了,一个人一边怀念他一边苦苦挣扎,难道我应该就原谅了他?我做不到!”
“你恨他?!”斯内普觉得心里十分的不舒服,他不希望奥里里亚憎恨他的父亲,虽然他的父亲是那个混蛋西里斯,但是斯内普并不希望在另一个身上看见当年的自己,因为他知道仇恨自己的父亲是多么无奈多么痛苦的事,那是自己的父亲没有选择的,仇视只会让自己太痛苦!
“不恨。”奥里里亚冷漠的笑着:“但是也没有任何感觉,在霍格沃兹和他相认不过就是因为邓布利多希望这样罢了,我只承认他是我父亲,因为这是事实,改变不了,更何况有关系没关系的都知道了,我一个人在那里不承认有意思吗?但是也仅次而已,我既然不能将他暴打一顿,也不能命令他从我面前消失,那么我干脆承认,只要他们别来烦我,省的一群人在我面前讲大道理,苦口婆心的劝我,演苦情戏吗?呵,没心情陪他们。”
奥里里亚长出了一口气,压在心上的一块石头落地了,这些话都是他的真心话,但是他不能对邓布利多说,也不能对哈利说,更不想对小天狼星说,他不想看着那个所谓的父亲在他面前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更不想听他无意义的忏悔,所以这些话他只能说给一个人听,唯一的一个人,奥里里亚看向斯内普,突然觉得一切都无所谓了,只要有这个人,有这个可以让自己可以说出真心话的人在,他觉得其他的他都可以不在乎了!?
☆、口是心非
? 奥里里亚说完,屋里的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只有雨水啪嗒,啪嗒有节奏的撞击玻璃的声音,良久,一声轻轻的嗤笑声才响起。
奥里里亚眨眨眼睛确定他确实听见一声不屑的笑声,然后斯内普将手里的咖啡杯放下,双手交叠的放在肚子上往后靠在椅子上露出一个懒洋洋的姿态:“沙菲克先生,你是个笨蛋吗?”
奥里里亚不明所以的看着斯内普,斯内普眯起眼睛用一种看白痴的目光看着奥里里亚:“说什么不恨,没有感觉,但是因为事实所以只能承认对方是你的父亲,在我看来你倒是不折不扣的斯莱特林,倒是十分的忠于自己……”
“不过,你的思想未免太浅薄了些,”斯内普鄙视的从他高挺的大鼻子里喷了一口气:“在学校可以勉强握手言和,一出学校就马上逃的远远地,你说你对那只蠢狗没感觉,要是这样,你躲到我这里干什么?当我这里是心理诊所,还是麻瓜的教堂?”
斯内普讽刺的笑了起来:“可惜我既不是假借上帝之名的神父,也不是系统学习过心理学的专家,在我看来你所谓的不在乎,其。实。是。相。当。的。在。乎!”
“我没有……”奥里里亚想也没想就张嘴反驳,斯内普不耐烦的打断他:“要是你真不在乎,住在他家和他在一个屋檐下有什么关系?你完全可以把布莱克的老宅当免费的旅馆,可是你呢?一放假就迫不及待的逃到我这里,恨不得马上和对方划清界限,恕我眼拙,我还真看不出这叫没感觉,这叫不在乎!”
斯内普看着奥里里亚,慢慢的,慢慢的,露出一个假笑:“你就那么害怕那条蠢狗?怕到甚至没有勇气去面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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