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甄被她的笑搅得有些心猿意马,连带着耳根子都热了起来。
“那我可要等着了。”秦玉甄的目光一直望着陈青醁。
陈青醁替她梳好头,弯下腰将梳子放去妆台时,却被秦玉甄伸手勾住了衣领,随即,那双尖尖玉手便缠在了她的脖子上,似是绕在树上的藤蔓,温情柔软,不离不弃。秦玉甄只觉得眼前这人天生就是自己的,她是如此爱着她,爱恋执着,她只想这样永远缠住她。
陈青醁微笑着看她,所谓熟能生巧,有过上一次的亲昵,她这次自然也不再生疏。一切理所当然,她低下头在她唇间反复辗转,两人心神陶醉难分难舍。一直到秦玉甄快要喘不上气来时,陈青醁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她的。
“玉甄。”
陈青醁一手轻抚着她的后背,一边低声道:“你知不知道,我,我之前在梦里就这样亲过你。”
她说的真挚:“几次三番,几次三番都想这样亲你。”
此时秦玉甄被她亲的娇喘不已,连说话都带了丝丝柔媚。
“可是真的?”
“灯光菩萨在上,我说的句句是实。”
“是么?”秦玉甄嫣然一笑,点绛的红唇微微一启,“那,你再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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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算时间,陈青醁在秦府时间也有近一月了,俗话说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有些事,要藏也藏不住。
这天一大早,天光微熹,秦府门房管门的小厮还没来得及开正门呢,就有人大喊大叫把门一阵乱敲,“开门!里面的人快开门!”
“一大早的,嚷什么呢!”小厮满脸不悦道。
他下了门栓下来,大门才开了一半,外边早已等着的十来个带刀差役呼啦一下就全挤进来了。那小厮吓傻了眼,忙忙伸手拦道:“各位官爷,您,您们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抓人!去,叫你们府里管事的出来。”带头的是一个身穿公服头戴青帽的大胡子,满脸横r_ou_,一看就知道不好惹的人。
小厮道:“官爷,咱们秦府奉公守法安本份,又没听哪个犯了事,还不知道您到底要抓哪一个?”
“抓哪一个?你可别跟我装傻,哼,窝藏逃犯,到时候,你们怕是一个都跑不了!”
旁边一个小厮眼见着风声不对,趁着人不注意一溜烟跑进院里去了。
“去,你们几个进去给我找人,余下的先把门守住!”
“官爷,官爷,什么窝藏逃犯,咱们有话好好说嘛。你们这样乱闯民宅也是犯了法的。”
带头的大胡子就是府衙的一个捕头,他不耐烦道:“什么犯法,你小子给我让开,我就不信大爷我今天拿不到人。”
何义急匆匆从跨院过来的时候,几个官差已经到了中庭。
“哟!原来是赵捕头。”何义大老远就拱手高声道:“失敬失敬!赵捕头别来无恙。”
“呵呵,何管家。”
“何管家好能耐,把个逃犯倒藏的严紧,害的我天天在外边没日没夜挨家挨户空搜查,没想到,那人竟然藏在秦府,何义,你这事可办的不妥当。”
何义笑了笑,道:“赵捕头言重了,这事说来话长,我也不是有意隐瞒,实在是,嗐,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呵,我可不管你什么得不得已,当初那状子还是你们秦府递上去的。我身为一府捕头,职责所在,今天带人来贵府拿人,若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转告秦老爷说声对不住了。”
“赵捕头。”何义满脸堆笑,“赵捕头且慢慢听我说,来来来。”
何义把他请到一旁,“请问赵捕头今儿来是周大人出的票要拿人呢还是您自个带人过来的?”
“怎么?追捕逃犯本就是我份内的职责,那王大人还在时就是我在管,怎么,我是不能拿人了还是怎么?”
“不是不是,赵捕头恪尽职守造福一方百姓,我等自然敬佩不已。只是,只是,周大人那里,怕还没来的及和你通声气吧?”
“周大人?通什么气?”
何义看了看四周,笑道:“是这样的,昨儿,我才去周大人府上拜访过,你也知道,那周呈周大人一向和咱们老爷交好,有些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便行了……”
何义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大家都是场面上混的人,这余下的话不用再说懂的。
“我也知道您为的也是有个交代,可这事毕竟不是什么十二分要紧的,所以周大人那里也说了,要办的以后自然会办。赵捕头,你看,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以后大家彼此都有仰仗的地方,何况这坐堂问审的事都是周大人说了算,这新官才上任几天,咱们也多少也得给他这个面子不是。”
“这……”
官大一级压死人,他赵某人和知府还差着不知多少层呢,为这事,他一个捕头怎么着也不敢跟上头顶着干。逢迎上差,讨好上司官,官场上讲究的就是这个,他当了十几年差,怎么会不懂。
何义也不说话,这姓赵的想了好一会,才赸赸说道:“既然老哥说到这里了,看来我今天不给面子都不成了。”
何义忙道:“赵捕头深明大义,我何某人就多谢了。”
说是这样说,可姓赵的脸上还是有些挂不住。
何义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子递到他手里,“区区薄礼,不成谢意,等过天何某再去府上回拜捕头。”
秦家一向手笔开阔,姓赵的见钱眼开,不过假意推辞了一下,便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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