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的手伸向黄蓉的胯下……“你住手!”郭破虏见军师竟有这非分之举,又羞又怒,扯开了嗓子大吼。
“不!”黄蓉的身子早已退无可退,拼命撅起的屁股,让她的身体几乎成了一个竖立起来的直角。
军师的手掌根按住了黄蓉的小腹,忽然用力地由上而下地推了下去。他的手掌不仅粗糙,而且很有劲道,一直推到了黄蓉的yīn_fù上。
黄蓉没有出声。巨大羞耻已经让她忘记了开口,只能默默地忍受着。她也不知道,军师到底想干什么,只是依然不停地往后缩着身子,能缩一寸是一寸。
忽然,军师松开了手。他打开了掌心,向众人展示他的手掌。只见他的掌心里,粘着一小撮凌乱的耻毛。
“哈哈!”刘整忽然大笑起来,“好一只褪毛的母鸡啊!”
刘整一笑,帐子里的士兵将领也跟着一起大笑起来,不约而同地道:“丐帮的黄帮主,竟是一只褪毛的鸡!”
原来,军师那两瓢开水泼在黄蓉的yīn_fù上,由于水温太高,竟让黄蓉皮肤上的血孔贲张,果真如鸡鸭褪毛一般,把她yīn_fù上的耻毛褪了下来。
“呀!我要杀了你们!”郭破虏一见敌人如此凌辱自己的母亲,立时睁裂了眼角。
“啊……”黄蓉冰雪聪明,自然也意识到了原因,急忙站直了身子,低头往自己分开的两腿间望去。只见自己的yīn_fù上,那一大片芳草竟像是被人从中扯去一般,中间留了一道白,只剩下大腿根部两侧森然依旧。
“她要是还不肯说,就把她那只骚屄上的毛都一齐褪光了!”刘整恨恨地说道。
“不要!你们住手!”黄蓉见军师的手掌又朝着她的私处伸来,急忙又把屁股往后撅了过去,身子又变成了刚才的那个竖立的直角。不仅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弃之不孝,更是因为耻毛是成人的象征,要是被褪得一干二净,简直就是对她莫大的羞辱。
“哟!黄帮主还害羞了嘛!来,别害怕,很快就好了!”军事笑嘻嘻地继续往前逼迫着黄蓉。
“别过来!”黄蓉惶恐地大叫,直到把手脚都拉得几乎脱臼,再也后退不了半分的时候,才停了下来。
忽然,黄蓉感觉自己的pì_yǎn里一阵冰凉,紧接着是胀裂般的痛楚,一件硬邦邦的东西,捅进了她的gāng_mén里。“啊!干什么?”黄蓉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身子猛地朝前挺了出去,差点和军师撞在一起。她拼命地扭过头去看,到底是什么东西侵犯了她的隐秘之处。
一名鞑子士兵笑嘻嘻地拿着一个长嘴漏斗,捅进了她的pì_yǎn里头。
黄蓉原本拼命往后退的身子,一下子朝前挺出,屁股上的肌肉也不禁收缩起来,竟把那个长嘴漏斗紧紧地夹在pì_yǎn中间,想扯也扯不下来。
“哈!烫过了前面,现在烫后面,倒也是个不错的办法!”军师一边说,一边让士兵们把黄蓉从架子上放了下来,按在地上。
黄蓉赤身luǒ_tǐ,哪里还有反抗的意识,只顾着用手遮蔽身上的羞处,顿时被几名鞑子士兵按倒在地,姿势依旧像被铐在架子上一样,呈大字型。只不过,刚才是站立着的,现在几乎整个身子都贴在了地面上。
“放开我!干什么?啊啊!不要!”黄蓉顿时被一股巨大的恐惧摄住了心魄,不顾自己的形象,拼命地叫喊起来。
“真是个贱骨头,到现在知道害怕了吧?”刘整这才开始得意起来。看到黄蓉在他的面前哭喊,心里简直比痛饮了三天三夜还要爽快。
军师又拿起那个木瓢,舀了满满的一瓢开水,朝着那个漏斗的大口子里倒了下去。
“不!不不!啊!啊呜!啊呜呜呜!”黄蓉感觉那股烧灼的滚烫又瞬间撕开了她的身子,疼得她四肢像蜥蜴一般疯狂地贴着地面扭动起来。可无奈四五名身强体壮的鞑子,同时按住了她的手脚。黄蓉的手腕和脚腕好像被同时钉在地面上一般,根本挪动不了分毫。
开水流进黄蓉的肛道,好似滚滚波涛,沿着她的肠子,弯弯曲曲地朝着腹内流动。一时间,她感觉整个腹腔里有如风起浪涌,像火山喷发的岩浆一般,咕咕的冒着气泡。
“啊呵……”虽然热量一进入肚子里,就开始慢慢地消退,但黄蓉却感觉自己的小腹瞬间鼓胀起来,几乎将她的整个人都顶了起来。
军师把整整一瓢的热水灌进了黄蓉的肚子里,紧接着又舀起了一瓢,接着往漏斗里倒。
“啊!别!别!不行!住手!啊啊……”黄蓉还来不及叫喊,又是一股滚烫的热流,穿过了她的肠子,流进小腹里去,在腹腔里燃烧成了一团烈火。
看到黄蓉如此痛苦的模样,刘整和军师一起手舞足蹈起来,比元军攻下襄阳还要令他们兴奋。军师正要拿着木瓢去舀第三瓢的时候,刘整早已几步抢上前去,提起了地上的木桶,咕咚咕咚地朝着漏斗里倒下水去。
“啊!啊!”黄蓉痛苦地连一个完整的字音都说不出来,只能凄惨地哀嚎着,唯一能动的两个手掌,不停交替着拍打地面。
汩汩!漏斗里不停地冒着气泡,打着漩涡把几近滚烫的开水带进黄蓉的身体里。黄蓉的pì_yǎn不停地收缩着,可是她又不敢太用力,鲜嫩的肌肤,在被开水烧灼之后,已经不是褪一层皮的问题,简直里里外外都烫伤了三层,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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