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费力的抬手,掰上路航的手,迫不及待的想要继续活下去,庄浅根本碰不到路航,他身上的杀气,让她根本无法靠近。
弟弟再一次在眼前变得狰狞绝望,庄浅无法接受,只能咬着嘴唇颤抖。突然耳畔传来一阵淡淡的琴声,几乎是下意识的,她朝着面前严丝合缝的窗户,喊了一声白木。
“白木——”
在白木两个字出来的一瞬间,路航就松开手朝身后看去,眸中满是惊慌失措,生怕白木真的站在身后看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很幸运,窗户前空无一人,窗帘静静的垂在里面,遮挡了他的视线,路航终于松了一口气,正转过身之时,却被什么人在肩膀上打了一下,他没有防备朝后猛退了几步才稳住身形,再次抬头时,面前已经空空如也。
空中残余着淡淡的血腥味,似有似无的在身边飘荡。不光是庄严庄浅两个不见了,连原本坐在一旁的台阶上看戏的小鬼也没了踪影。
小鬼害怕陌生人,不会跟着一个不认识的人悄无声息的走掉,他刚刚既然没有发出一丁点响声,就代表来救庄严姐弟俩的人,他认识。
那么……
蓦地,路航想起了不久前蹲在他的墓碑后面抡着铲子的男人。所以,真的跟他刚刚猜测的一样,他们几个就是一伙的!
“白哥,怎么了?”
白木已经在窗帘后面站了许久,早在他们刚刚开始休息的时候,白木就站起身去了窗户旁,偌大的琴房里面弥漫着优美的琴音,杨臻看了眼钢琴上正在播放纯音乐的手机,有些疑惑。
白木身体依靠在一旁的墙上,手指夹着窗帘挡在自己的面前,阳光透过窗帘打在他的脸上,一半光亮,一半隐黑暗的角落里。
j-i,ng致的脸庞轮廓更加清晰,下颌骨线条分明利落,修整的干干净净的下巴没有一点小胡渣,与平常无异,他歪着头垂眸,目光落在不远处那个模糊不清的身影上。
睫毛轻轻煽动,他看着路航捂着肩膀一动不动的站了许久,过了好半天,他才休息好,朝窗户这边望过来。白木一惊,下意识的朝一旁闪去,等他再次看过去的时候,路航已经消失在了眼前。
空旷的门前台阶下再没有那个人,白木这才回神,正杨臻的声音自身后传来,他喉结微动,淡淡回了声,“刚刚听到有人在叫我,外面没人,估计是我听错了。”
听到白木如此解释,坐在角落中的一个人,突然来了兴致,神秘兮兮的看了看四周,道“我听同学说,这个琴房之前闹鬼。”
听他这么说,立刻有几个人也加入了讨论当中,从学校四处听来的八卦汇集在一起,听起来倒也有些意思。
有的人说,这个鬼总是半夜来弹琴,而也有的人说,这个鬼喜欢坐在窗户上看风景。所谓讨论,也就是人云亦云,各自把听来的八卦添油加醋的说出来。
不过难得的是,几个人在这个鬼的身份上倒是统一了意见。
“路航弹琴你这不是在瞎扯吗?他又不会弹琴,他只不过是来坐在窗台上看风景的!”
“你怎么知道路航不会弹琴?万一人家有隐藏技能呢?再说了,说不定他是想弹琴过来学的呢?要说坐在窗户上看风景也太扯了,这么一个二楼,窗外除了树就是房子,他是多想不开,在这里看风景?”
“说不定他就是喜欢这儿呢?”
“你消息不准!”
……
两个人热火朝天的讨论,甚至有几分要吵起来的意思,白木坐在椅子上听着他们的话,莫名的觉得有些搞笑。
在他们的世界里,路航只是一个名字,一个神秘的存在,可是在他的世界里,他就待在自己的身边。
人们往往对自己不了解的事情侃侃而谈,然后放肆的用自己的想法猜测他们的模样,如果某一天他们知道路航之所以经常来琴房,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棺材太冷不想睡,他们该是何种反应呢?
眼见气氛越来越诡异,两个人认真的对峙,看起来真要吵到一起去了,杨臻立刻拍拍手招呼着大家站起来。
“再来几遍,马上就要表演了,要认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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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炎炎,草蔫蔫的纵横着,干黄的黄草铺满了地面,大风席卷而来,吹的枝叶漫天飞舞。
李赏轻轻的挪了挪步子,将鞋上的小冰晶抖落下去。身上热的汗流浃背,脚却冻的冰凉,回头看看其他人,也是跟自己一样的情况。
他抬眸看向坐在不远处石头上一言不发的路航,他的肩膀处不知道是受了什么伤,居然隐隐约约有些鲜血淌下来,冰碴自他的脚下蔓延开来,已经将四周的的草地上覆上了一层薄冰。
五分钟前,路航怒气冲冲的找到自己,眼中的暴虐让他胆战心惊,说话都是小心翼翼的。
他吩咐了一声让所有人集合后就坐在那里沉默不语,眼下,人已经全部来齐了。
李赏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自己本不应该去打扰他,但无奈冰火两重天的感受实在难熬,在一帮人期待的眼神中,他缓缓的抬脚朝他走过去,“路爷,人都到齐了。”
如雕塑一般僵硬了几分钟的人终于有了动静,他抬头淡漠的点点头,然后自石头上站起身来,背手踱步至所有人面前后,y-in沉沉道。
“去找庄严和上次的女鬼,还有带个小女孩的男人也不要放过,只要发现,就带到我面前来。就算把这个山头上所有的坟都凿开,也要把他们给我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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